第一百零一出 初乍馗界
對于這次的尋找五術之旅,只能我一個人去,因為沒有誰不想主宰自己的命運,更沒有人不會去逆天改命。而綠毛和狗子,這次之途興許會很危險,同時他兩也是有任務在身,我不可能這么自私,硬是拉上他們兩。 所以,這是我一個人的旅途。 我將拍成照片的地圖給打印了下來,這讓我能夠更加方便的看地圖。 地圖被我打印成a1的圖紙,總之,這張圖紙夠我看了,哪怕是細線細微的細線,我都能夠看的仔細。 那么,尋五術之旅便正是拉開,從打印圖紙的那一刻拉開…… 根據(jù)地圖的指示,我的第一步則是去往馗界,卜書在馗界的。 但是,令我好奇的是,馗界又是怎么樣的一個世界?布滿了妖怪,還是僵尸,還是魔?當然,也有可能是人。 而如何去往馗界,地圖上都有細說。 這是一道咒語,并且附帶了一個法陣結界。 地圖上說,驅動此陣,與用己身鮮血祭祠。念法陣咒語,六芒星結界會在你腳下開啟,從而去往馗界。 哎,又是鮮血…… 不過,我愿意! 我按照地圖的指示做了,我用神之眼割破了自己的手心,而在手心的血滴落在地面時,我便開始念咒:“風之一芒雕紋 ·奧術之淵;鮮血二芒輝光 ·圣堂之陣;三芒輝光 ·敏捷之靈;山脈四芒·煉獄之劍;五芒咒印 ·迅捷之波;六芒靈紋 ·光明之陣!” 果然,在我念咒語的時候,腳下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六角星的光圖。 這個想必就是六芒星結界。六角星被一個圓罩著,而圓圈外面還有一個圓,此時的我正在六芒星結界的中央,我還在念咒語的時候,六芒星結界便開始往上升,知道該念地第六句“六芒靈紋 ·光明之陣”時,六芒星結界便滑過我腦袋,使我就像跌入了深淵。 這個感覺只有一秒鐘,當時就感覺自己掉入了無底洞一樣,全是黑乎乎的,而腳下則也是空落落的。 一秒鐘過去,我眼前的一切便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里全是歐美教主,不過這里很熱鬧。 這里的人們都穿著類似于巴基斯坦的那種白袍,并且腦袋上還戴著一定白色的帽子。 這兒有男女,男的就只是戴了一個帽子,而女的則還戴著一塊面紗,用來擋住自己的臉。 我的突然駕到就像是一條龍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人群之間一樣,迅速引來別人的圍觀。 “在下許大尤,不知這里叫什么地名?”我很氣的,還抱了一個拳頭。 我并不知道他們這里打招呼的方式是什么,所以就模仿了古代打招呼的方式。雖然說這里全是歐美款式的建筑,不過人的面貌卻是漢人的面貌。 “這里是汗樂國,你來自哪里,為什么衣服這么奇怪?”一名男性走了上來,很大方,很慷慨的說。 “這里是馗界嗎?”我好奇一問。 可是,那些人都不知道馗界究竟是什么。 奇怪難道是我的咒語念錯了,把我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很好奇的拿出了地圖,但還是沒有看出哪里有什么問題。不過,就在三秒鐘之后,地圖忽然發(fā)生了變化,地圖上原本的圖案消散而去,圖變成了另外一幅圖,并且還能動,就像是導航地圖一樣。 我往前走了一步,一個紅色的點便出現(xiàn)了,也同樣往一條路線游動了。 奇怪,這不就是一張普通的a1紙嗎,為什么如此的神氣? 我沒有再理會那些人,而是跟著地圖上的指示,一直往前走著。這張突然被變化的地圖比先前那張更為精妙,因為這幅地圖完全成了一個導航系統(tǒng),并且要經(jīng)過哪里,附近叫什么名字,這里都一一有著描寫。 而我此時的位置正在索羅街。 根據(jù)地圖上的指示,我也看到了卜書的終點位置,就在隔這兒好幾公里的龍村。 龍村為何取這個名字,我尚不知道,因為地圖并沒有給予介紹。 整整的路途也就幾公里,想想當初在冥界訓練時,每天我最起碼二十公里的越野,難不成就這點路段,我會堅持不下來? 我繼續(xù)往前有著,不得不說這里還算是繁華。這里就像是上個世紀的世界,有人擺攤買水果,賣藥材,大米,豬rou等等。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鉆出來一支穿紅色高領軍服的軍隊,軍隊似乎很急,一直往著右側一條街道追趕過去。 他們在追什么? 我很好奇,便跟了過去。 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個女乞丐蹲在墻角。她的眼神很孤單,很無助,被軍隊給團團圍住。 臥槽,這不就是明顯的欺負良家婦女,穿著狗皮到處咬人的狗嗎? 那女乞丐很無助的一直往墻壁上蹭,哪怕后頭已經(jīng)沒有路了,她還是會繼續(xù)往后蹭著,知道一名士兵提著長矛走向了前去,好像要傷害那女乞丐。 我一看便急了,我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橫行霸道。 我走了過去,喊了一聲:“喂,欺負人就是你們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嗎?” “你是誰,這里有你什么事,滾!”一名士兵白了我一眼,便立即把臉給轉了過去。 我眼睛里面最容不下的就是有人欺負弱小,因為我就是這樣,愛打抱不平,熱血的好男兒。 而就在那把長矛刺向女乞丐的時候,我急忙拔出祭天劍,一劍挑斷了長矛,然后我站在了女乞丐的面前,對那些士兵說:“欺負弱小,恐怕你們得問問我手中的家伙答應不答應?!?/br> 那些士兵相互對望了一眼,便咬緊了牙關,竟然朝我刺了過來。 我一見,當然也急了眼。 當時我就快速的揮動著手中的祭天劍,唰唰唰的,鋒利的祭天劍,幾下子就把他們的長矛給砍斷。 我并沒有殺人的意思,我做的只是給予他們一點教訓。 雖說長矛斷了,但他們還有隨身攜帶的佩刀,他們從腰間拔出了,便朝著我沖了過來。 “咻…啦…” 我嘴里發(fā)出一聲嘶吼,雙腳往墻壁上一蹬,一個絕美的空翻來到了士兵們的身后,隨之,我又表演了一個空中三連踢,讓這些不堪一擊的士兵嘗到了苦頭。 “滾!”我吼了一聲,他們誰也不敢再繼續(xù)和我杠下去,因為他們知道打不過我,從而也就是屁滾尿流的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