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起來超兇!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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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蹦煊钟H了親莫阮淼的嘴角,然后起身從床頭柜中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莫阮淼擁著被子坐在那兒,有些好奇的看莫楚天的動作。 莫楚天把盒子拿到手上后與莫阮淼相對而坐,他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枚玉石,這是莫楚天前陣子得到的一塊極其好的和田玉,他專門請大師切割,然后又拿去廟里開了光,玉石比半個大拇指稍大,上面刻著一條小龍,色澤瑩潤。 莫楚天把玉拿出來,然后給莫阮淼帶上,他溫聲說:“新的一年,淼淼也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br> 莫阮淼抬手撫摸著玉石,玉石的每一寸都透露著莫楚天的用心,他的眼睛浮出些霧氣,他身體往前一傾,說:“哥哥也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br>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莫楚天發(fā)覺嗓子干澀,可是不能不說。 于是下一秒,莫阮淼聽到莫楚天說:“可以跟淼淼談一些事情嗎?” 莫阮淼的身體瞬間僵在了那兒,心中的恐懼瘋狂的滋生,蔓延至全身,他似乎已經(jīng)猜到莫楚天馬上要說什么,他不想說,也不想提! 莫阮淼雙臂收緊將莫楚天抱得更緊,他抖著聲音發(fā)出了的聲音幾乎是氣音,“不可以?!?/br> 莫楚天卻沒有理會莫阮淼的答案,他繼續(xù)說:“來聊聊你為什么不愿意繼續(xù)回去學(xué)習(xí)的問題?!?/br> 最后一個字落下時,莫阮淼狠狠地推開了莫楚天,臉上寫滿了抗拒,他幾乎沒有這樣反抗過莫楚天,他大聲喊道:“我不要!”過了幾秒,臉上的表情盡數(shù)崩塌,莫阮淼哭著,抖著聲音小聲說:“哥哥我不要,我不要回巴黎?!?/br> 直到這一刻,莫阮淼才發(fā)覺自己一點也受不了莫楚天來說這些事情,他全身都在抗拒離開莫楚天。 莫楚天沒有想到莫阮淼會是這般激烈的反應(yīng),他有一瞬間覺得趙曼貞他們說的是對的,莫阮淼還太小了,莫楚天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介入莫阮淼的人生,只應(yīng)該做一個旁觀者,當(dāng)一個好哥哥。 “淼淼,”莫楚天閉了閉眼,他是一個大人,那就該承擔(dān)起扮演角色的責(zé)任,他不會逼迫莫阮淼,可是他會讓莫阮淼明白該明白的一些道理,“我們必須談?wù)??!?/br> 莫阮淼哭得無聲無息,他緊閉著眼,一句話也不愿意跟莫楚天說。 莫楚天揉了揉眉心,艱難地繼續(xù)說下去,“我不想隱瞞你,宴會以后我讓人去調(diào)查了Pearson,同時也讓人調(diào)查了Pearson和你的關(guān)系,我很驚訝,也很驕傲。”卻又很自責(zé)。 莫楚天語調(diào)平緩,莫阮淼哭得渾身發(fā)抖,兩人像是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可是莫楚天知道莫阮淼在聽。 “父親之前來找過我談過這件事,就是在舊金山的時候,我想了很久才打算來找你談這件事情,我希望我的淼淼能夠堅強(qiáng)一些,聽哥哥把話說完,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上。”莫楚天的聲音開始有些沙啞。 莫阮淼確實在聽,可是聽了又能怎樣,他根本不想回巴黎,他只要莫楚天。 莫楚天說了許多,他很有耐心,心也足夠硬,忍著把人抱過來好好安慰的沖動把這些天所想的全部說給了莫阮淼聽,他不知道莫阮淼能夠聽進(jìn)去多少,可多說一句,莫阮淼能夠聽進(jìn)去的幾率便多一分。 最后,莫楚天說:“淼淼,無論處于何種年齡,你的人生都不應(yīng)該只有愛情,我絕對不希望這段感情成為你的絆腳石?!?/br> 莫阮淼的身體抖動得厲害,脊背彎成了一個脆弱的弧度,這段感情不是絆腳石,莫楚天是他的光,是他的神,他一點兒都不想離開莫楚天。越是喜歡,越是害怕失去。 莫阮淼曾經(jīng)想過,如果自己回法國了,至少還要在那兒待兩年,兩年中的變數(shù)太大,萬一莫楚天在這個時間內(nèi)放棄了這段感情他該怎么辦?他不想承受這一點點的萬一。 突然,莫阮淼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莫楚天還是沒能忍住,可是他現(xiàn)在能給莫阮淼最大的溫柔就只有這樣了,他撫摸著莫阮淼的脊背,感受著肩頭溫?zé)岬臒崴?,只覺得心密密麻麻的疼。 過了許久,莫阮淼終于抬起了頭,他雙眼通紅的注視著莫楚天,顫抖著聲音反問道:“你希望我回巴黎嗎?” 不想,可是理智拉回了莫楚天,他說:“希望?!?/br> 兩個字沉沉的落在了莫阮淼心上,他又開始哭,他覺得莫楚天真是天底下最討厭的人,可是即便覺得再討厭,一整晚莫阮淼也還是沒有離開莫楚天的懷抱。 耳邊是細(xì)碎的嗚咽聲,莫楚天把人緊緊抱在懷里,輕輕地吻著莫阮淼耳垂,最后的決定權(quán)仍舊在莫阮淼手中,莫楚天閉了閉眼,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無論以后莫阮淼的決定如何,他都不說假話了。 次日,天放晴,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莫楚天醒來來時床上已經(jīng)沒有了莫阮淼,甚至連余溫都沒有。 新年的第一天,莫楚天收到了一張紙條,紙條被他的主人放在了床頭柜上:莫楚天,你真的好討厭。 第57章 看到紙條的那一刻莫楚天心頭一跳,他心里隱約出現(xiàn)些許不安。元旦,本該是熱熱鬧鬧的一天,西華卻一大早就籠罩了一層霧,莫阮淼從西華消失了,什么東西都沒帶,就連他昨天背回來的雙肩包也還留在家里。 半個小時之后,莫楚天就連表面的平和都沒有辦法維持,他快瘋了,這么一個大雪天,附近根本沒有車,莫阮淼又不認(rèn)識什么人,他能夠去哪里。 別墅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被盡數(shù)調(diào)出,莫阮淼是在六點多的時候離開的別墅,那時候天才剛剛亮,別墅已經(jīng)有人在進(jìn)行打掃,莫阮淼還和她們打了招呼,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西華。 莫楚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距離莫阮淼離開已經(jīng)有一個半小時。 莫阮淼的電話一直處于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手機(jī)沒電了還是自己關(guān)了,學(xué)校也去了電話,莫阮淼并沒有回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