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起來超兇!_分節(jié)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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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停在墓園前的一片空地,莫楚天替莫阮淼仔細(xì)整理好衣服才帶著他下車。莫楚天從保鏢手中接過傘和花束,他把花束給了莫阮淼,自己則是一手撐傘一手護(hù)著他往墓園走去。 墓園中葬的都是港城莫家的人,陰雨天一排排墓碑看起來有些陰森,所有的保鏢都在原地等候,上來的只有莫阮淼二人。 按照莫家給的信息兩人很快就找到了莫德雷的墓,莫阮淼把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當(dāng)視線觸及到那塊冰冷的石頭時,他的心臟一緊,整個人瑟縮了一下。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莫阮淼愣住一樣的站在那兒,從站在這里的那一刻起他一個字都沒有說,而莫楚天是最有耐心的陪伴者,只在愛人出神時握住那只冰涼的手,告訴他自己在這里。 這座墳?zāi)故沁@些天來最具沖擊力的證據(jù),這一刻莫德雷已經(jīng)死了的這個事實在莫阮淼腦海中格外清晰。 能夠說什么呢?莫阮淼看著墓碑上的那張照片發(fā)覺一句話也說不出,他眼睛微微垂下,如果有來生,他希望莫德雷能夠做一個好人。 莫阮淼覺得這應(yīng)該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來看這個男人,莫家家大業(yè)大總歸會有人記得每年來為這個男人送一束花,而自己于莫德雷而言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來不來看他也就無所謂了。 “我們走吧,”莫阮淼把手伸出了傘外,望著陰沉沉的天,“雨越來越大了?!?/br> “好。”莫楚天溫聲道,心想著等會兒得給莫阮淼再加一件衣服,然后把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好好暖暖。 第84章 從港城回來的第一天,莫阮淼半夜發(fā)起了燒,西華的燈亮了整整一宿,莫楚天坐在床旁守了莫阮淼一宿。好在這次發(fā)現(xiàn)得快,體溫才得以及時控制住,即便這樣也還是把莫楚天嚇得不輕。 別墅一樓的兩個房間已經(jīng)被改成了一個小型醫(yī)療室,里面有現(xiàn)階段莫阮淼所有需要用到的醫(yī)療設(shè)施。第二天莫阮淼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時候就被莫楚天抱來了一樓進(jìn)行了一個細(xì)致的檢查,首先是心臟,其次是胎兒,好在二者都沒有問題。 何醫(yī)生雖然受雇于莫楚天,但她首先是個醫(yī)生,當(dāng)即便委婉的提醒不要讓孕中的人情緒起伏太大。前段時間莫阮淼胃口不好也是跟情緒低落有關(guān),那時她只是私底下跟莫阮淼談了,現(xiàn)在她覺得或許找莫楚天更有用。 下午的時候,莫阮淼的體溫只有三十七度多一點,身體不再那樣虛軟無力,精神也跟著好了許多,他靠在床頭上端著一碗小米粥喝,臉色仍舊蒼白。 “我怎么又發(fā)燒了啊,”莫阮淼小小的嘆了口氣,很苦惱的模樣,“下次雨天出門我得多穿些衣服?!?/br> 為了不讓莫阮淼多想,莫楚天開玩笑道:“行,最好穿個三五件,裹成一個粽子才好。” 莫阮淼瞪了他一眼,接著把碗里的粥一口氣全喝了,擰著眉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我發(fā)燒對寶寶有影響嗎?” “給你采用的一直是物理降溫,不會影響到孩子,你放心,”莫楚天接過他手中的碗暫時放到一邊,接著又抬手碰了碰他心口的位置,“這里也很好。” 莫阮淼眨了眨眼睛,覺得孩子和心臟都好堅強(qiáng)。 孕期出現(xiàn)的這一個小小的意外很快就過去了,莫阮淼沒兩天就恢復(fù)了活力,臉上成天都堆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他一開心,別墅上上下下全都開心。 莫阮淼在孕期也沒有閑著,哪怕是每天待在畫室的時間不多也能夠保持著三周一幅畫的速度,而且質(zhì)量極其高,大概是因為每天除了養(yǎng)胎之外不需要考慮任何事情,靈感自然而然的就跟著來了,所以才會效率出奇的高。 莫楚天很想每天都陪在莫阮淼身邊,但是現(xiàn)實不允許,月底有一個很大的單子需要他親自去敲定,整個過程下來保守估計是五天,出差地點還是遠(yuǎn)在南半球的澳大利亞。 臥室中擺放著一只小箱子,小箱子旁一人站著一人蹲著,蹲著的那個男人滿臉揶揄,那模樣分明就是欺負(fù)某人不能蹲下。 莫阮淼很想把這個箱子合上然后扔到垃圾桶去,哪里有莫楚天這樣地人?出差不帶自己的衣服,一箱子全是自己的襯衣T恤,甚至……甚至還有內(nèi)褲,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可莫楚天卻沒有半分自覺,他把箱子中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好,臉上恢復(fù)了正經(jīng)的表情,那是他在公司里對著員工才會擺出來的做派,看起來禁欲又可靠。 “你……你把衣服都拿出來,不許帶過去,你不要做這種奇怪的事情。”莫阮淼一手扶著后腰,一手指著箱子,滿臉通紅,甚至于白皙的脖子都染上一層粉紅,他被羞得連話都要說不利索。 莫楚天抬眼看了看他,手上還拽著一件印花T恤,滿臉正經(jīng),聲音低沉,“這是我家寶貝的衣服,哪里奇怪了?” 莫阮淼被寶貝這兩個字弄得更加害羞,他雖然坦率又直白,我愛哥哥之流的話張口就來,可就是很容易被逗弄得面紅耳赤。尤其現(xiàn)下對方還是用這樣正經(jīng)的表情說出這種話來,直接讓他啞口無言,只能瞪大一雙漂亮眼睛委委屈屈地看著蹲著的莫楚天。 兩人僵持了會兒,莫楚天一派正經(jīng)又坦然,莫阮淼委屈又想扔箱子。 這樣的氣氛沒能持續(xù)更久。 莫楚天的正經(jīng)在看見愛人羞赧的神情時便再也維持不住,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笑,繼續(xù)逗莫阮淼,“這些都是我晚上要用來抱著睡覺的,一定要帶著。” “那你也得把我的……”莫阮淼聲若蚊音,最后幾個字他實在不想說,也說不出口,比起莫楚天他的臉皮還是太薄了一些。 莫楚天卻是有意逗逗他,假裝不知道似的問:“把你的什么?” 莫阮淼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莫楚天是在做什么,他憤憤地看著男人,大聲說道:“把我的內(nèi)褲拿出來,莫楚天你不要臉!” 都不喊哥哥直接喊名字了,那叫做一個氣勢洶洶。 然而兔子再兇也還是兔子,幾秒鐘就又現(xiàn)出了原形,敞開了柔軟的肚皮使出撒嬌的手段,莫阮淼靠近莫楚天,微微俯身捏了捏他的頭發(fā),軟著聲音說:“哥哥,不帶那個好不好?不許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