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書迷正在閱讀: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第十三卷 248-265、神璽書(妖刀記魚龍舞番外)、斗羅大陸三四輪回虐戀、綠茶女友熊晨江的故事、制服日(短篇)、長乳歐巴桑貴香的yin亂日常、吃了弟弟的童子雞、護士兒媳婦和我的不倫之戀、自我追放系勇者、千金沉淪記
了……” 我好笑的看著他,看到阿加力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不禁好奇地問了句:“到底怎么了?” “這事要是被我媽知道了,那就糟糕了……” 阿加力低頭看著地面,擰著眉小聲說了句。 “你媽?” 我納悶的重復(fù)著這個詞,難道阿加力他媽很厲害么?能把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治得服服帖帖的女性,一定是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超級女巫吧! “龍羽大哥,阿力他mama身體不好,一直臥床呢!醫(yī)生說凱麗阿姨大概就能活到明年春天了吧……” 麗絲雅在我身旁小聲地解釋著,卻換來阿加力悲憤地瞪視。 “……” 我沉默了下來,對于我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來說,mama這個詞匯,就和幾十萬年前的始祖鳥一樣陌生。不過此刻我的心里卻突然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滋味,是嫉妒?是同情?抑或是感傷呢?就仿佛一個似乎從來都沒注意過的傷口,雖然它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悄悄愈合,可在突然看到它的時候,心里卻依然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很痛的吧…… “放心,埃娜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你家里人的,校長也不會,而且你mama的病,我想不會像醫(yī)生說得那么嚴(yán)重吧?!?/br> 我輕聲地安慰著阿加力,后者卻依然一臉蒼白地看著地面,仿如沒聽到我的話一般。 “阿力他mama得的是遺傳病,先天性心機能衰竭,治不好的……” 麗絲雅這次幾乎是用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一般的聲音輕輕說著,說完還搖了搖我的手臂說:“龍羽大哥,你有什么好辦法么?” 我黯然地?fù)u了搖頭,想治好遺傳病這種絕癥,除非兩萬年前的大爆炸沒發(fā)生過,才有可能吧…… 為了逃避這個令人傷心的話題,我故意扭頭看了看四周問:“雪城月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見到她啊?!?/br> “呵呵,原來龍羽大哥你也會惦記人啊……” 麗絲雅笑嘻嘻的瞅了我一眼,接著也很苦惱地說:“哎,可能她去祭奠她mama了吧……” 暈,又是mama,我今天非得面對這個詞不行么?還好埃娜及時過來給我解了圍,不過她的方式實在是讓現(xiàn)在的我無法接受…… “我剛才看到一個小孩子哭著說要mama!羽,我們一起去幫他找好不好?” 埃娜指著幾十米外的某個地方,再次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天哪!她是怎么在如此眾多的人群中發(fā)現(xiàn)那個哭泣的小孩的?難道她是透視眼么? “……他mama該不會是吃多了上廁所去了吧……” 面對母性突然空前泛濫的埃娜,我只剩下嘆氣的力氣了…… 師父似乎也是個孤兒……因為他在我面前從來不提及和父母有關(guān)的一切事情。阿呆……似乎也是呢,難道我們?nèi)齻€人是因為這樣的關(guān)系才聚到一起的么?看來那個所謂的龍牙山,應(yīng)該改名叫孤兒院了吧…… 記得阿呆有一次突然提議說,要給我過生日,師父就拿眼楮瞪著他問:“難道你知道這個小混蛋是什么時候出生的么?” 那天師父正因為我練功的時候不用心而上火(天哪,一個才五六歲的小孩子,卻要天天從早練到晚,這真的是我的童年么?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在懷疑著)不知死活的阿呆卻正好撞在了那個充滿了火藥味的烏黑槍口上。他恐怕還不知道,那烏黑的槍口中充滿的不是子彈,而是核彈吧…… “可是別的小孩子都過生日的,如果阿羽他不過的話,他會覺得很不正常啊……” 阿呆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正義凜然,當(dāng)然,事后我才知道,他只不過是在垂涎著師父私釀的幾壇好酒。 “你過過生日么?” 師父突然淡淡地問了句。那平靜的話語中,卻讓我聞到了一股凜人的殺氣,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至今回想起來,還讓我不寒而栗。從那以后,每當(dāng)我想偷懶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記起這段恐怖的話語,于是立刻便化恐懼為動力,把偷懶當(dāng)找死了…… “沒啊,我都不知道我啥時候生的,還過啥生日?不過如果你愿意給我過一次的話,嘿嘿,那就當(dāng)今天是我的生日好了……” 當(dāng)時我實在是為阿呆捏了把冷汗,因為他說話從來不看場合氣氛。難道他就沒看到師父已經(jīng)把吃飯的鐵筷子都給捏彎了么? “我也沒過過生日,所以,你以后要是再給我提這個,我就讓你滾回娘胎里去再生一次!” 我七歲的時候,那頭陪伴了我七年的母狼終于因為衰老而死掉了。師父將它埋葬后,它的幾個孩子在它的墳前嗚嗚的叫了幾天幾夜,抽著鼻子不肯離去。當(dāng)時我拉著師父的手哭著說:“它們沒了mama,一定很傷心呢!以后它們再打架了誰來管啊……” 師父卻只是皺著眉低低地說了句:“它們……也該長大了吧……” 那個時候,在我那幼小的心靈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噩夢:在一個極為寒冷的冬夜,爐火里啪啦的燒著,卻漸漸的快熄滅了。師父躺在病床上,在他彌留之際,也這么拉著我的手低低地啞著嗓子說了聲:“你……也該長大了吧……” 以后的數(shù)個月里,我總是在半夜被這個噩夢驚醒,那種以為差點失去了師父的恐懼,讓我的心仿 佛空蕩蕩的沒有著落,而那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酸痛不已的鼻梁也讓淚水好似開了閘門的水一般連續(xù)不斷地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