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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他和我有著同一個師父。 “龍羽先生,我可沒這么說過?!?/br> 雪城日隨手晃了個劍花,抬頭看向晴朗的星空:“但是你的師父,是一個我一直想找,卻怎么也找不到的人。如果我想找到他,最快的辦法就是……讓他來找我。” 雪城日說到這里,低下頭來平靜地看著我,那從容自若的態(tài)度,彷佛此刻他是在和我討論著明天早飯該吃些什么,但我卻分明感到一股蕭肅的殺氣頃刻間便從他身上彌漫開來。 “那你憑什么肯定,我?guī)煾?,就是你的師父??/br> 哼!就算他把頭發(fā)繼續(xù)變成紅色,我也不相信他的鬼話。 “我們的真氣是同源的,上次和你比試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種真氣的奇妙之處,就在于和魔法的能量可以互相轉(zhuǎn)化,并且有著無窮無盡的變化。你那把高溫處理過的劍,和從你劍上傳過來的那種熟悉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你就是他的徒弟。要知道,我每天都在和這種真氣打交道,它已經(jīng)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我絕對不會搞錯的?!?/br> “這么說……你就是我的師兄了?可我從來沒聽我?guī)煾刚f起過你?。 ?/br> 我迷茫的抬起頭來,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師父啊師父,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師兄?哈哈哈,你師父恐怕從來都沒把我當成過他的徒弟,當然不會告訴你了。嘿,小子,我說了這么多,你也該拔出你的劍來了吧!我可不想趁人之危?!?/br> 他停了停,突然又轉(zhuǎn)口說:“如果你以為你不拔劍,我就不會殺你的話,那就錯了。要知道,龍騎將殺了人,只需要填一張失蹤人口的表格就可以高枕無憂了?!?/br> 我腦中突然閃過一段和校長的對話,急忙擺手說:“等等,如果你僅僅是憑著真氣來判斷的話,我可不能完全認同你的說法,要知道,校長曾經(jīng)告訴我說,我還有一個師兄。而自我長大至今,從來都沒見過他。說不定,他才是你的師父。既然我?guī)煾笡]有告訴我他的存在,那么也可能沒告訴他我的存在了,所以就算你殺了我,恐怕也見不到你想見的人。” “那也要我殺了你之后,才能知道。呵呵,小子,你認命吧,說不定你運氣好,反過來殺了我呢!對了……差點忘了,這是我的遺囑,如果你殺了我,只要拿著這個,保證你沒有任何麻煩?!?/br> 說著,雪城日從懷里掏出一張發(fā)黃的紙,沖我擺了擺。 “嘿!就憑這種毫無可靠根據(jù)的推論,我們就必須刀劍相向嗎?至少我們是同門啊……” 我話還沒說完呢,雪城日已經(jīng)一劍刺了過來。 我連忙扭身閃避,接著無奈地抽出腰劍的佩劍,輕輕一抖手,晃出幾個劍花,雖然看起來只是很隨意的一劍,卻指向他此刻全身唯一的破綻——腋下。如果他不收劍的話,他刺中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繼續(xù)刺下去了。 雪城日收劍回撤,贊了一句:“想不到才一個月沒見,你的功夫居然進步這么快!哈哈,這樣子的決斗才有意思。不像上次那個白癡卡城,哼,我還以為他會讓我大吃一驚呢,沒想到弱得一塌糊涂?!?/br> “雪城日,難道我們非要……” “好了!住口!” 雪城日大喝一聲,打斷了我喋喋不休地勸解,瞪著眼睛罵道:“你他媽的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娘們兒?” 我長嘆一口氣,知道無論再說什么,都沒用了。 “好吧,可我們總不能在這里決斗吧,那樣會引來很多人的?!?/br> 我無奈地看著他。 他環(huán)視一周后,指著我身后說:“那就去上次我們?nèi)ミ^的那個cao場。那里無論干什么都很方便,比如說……毀尸滅跡……” 站在這個空曠的cao場上,我又回想起上一次和雪城日對決時的情景。那時的我,還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妄想著用一些自以為能成功的小計謀去打敗眼前這個實力無法預測的對手。唉,當初我要是對他態(tài)度好一點,或者趁他迷了眼睛后就逃跑,也許今天就不會再次站在這里,和他決斗了。 寒冷的秋風將樹上枯黃的樹葉紛紛刮落,整個cao場上一片漆黑。我凝神注視著十米開外的雪城日,他正慢慢地用一塊白布擦拭著自己的佩劍。 “好了,可以開始了?!?/br> 他將那塊白布放進自己的懷里,滿意地晃了晃他的劍。 我暗暗提氣,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出招。他第一招會是什么?冷月無聲?還是別的? “小子……” 雪城日的聲音突然變得蒼老無比,我心中一凜,看來他已經(jīng)用上了他們冬劍家的大日心法:“你是想讓我先出招嗎?” 見我依然漠然地看著他,雪城日無奈地笑笑,滿頭的銀發(fā)突然迸射出奪目的光彩。還沒等我從眼睛猛然受到的刺激中反應過來,一道冷月已經(jīng)無聲的劃到我的胸口。 我冷笑一聲,左手食指迎著那道冷月劃了一道封閉的弧,只感到食指微微一跳,我所發(fā)出的真氣弧便和這道冷月撞在一起,消失于無形之中。 “真是越來越讓我吃驚了,一個月以前,你對這招還是那么的陌生,如今竟能輕易地化解??磥聿颓暗拈_胃菜要取消了?!?/br> 雪城日說著,輕輕地、毫無道理地笑了起來,漸漸的,這笑 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讓我突然間彷佛置身于一個充滿了回聲的峽谷中,而頭頂上已不再是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