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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滿滿一杯的溫水,差點因為拿捏不住力道而捏碎水杯。 示意阿冰正對著我站好,我深吸口氣,體內殘余的真氣猛的狂竄起來,雖然說比平時虛弱了很多,但是也應該夠用了。 隨著張口吐氣,我輕暍一聲,反手將杯口對準了阿冰的小腹,在水即將傾瀉而出的一霎那,右手猛的一掌擊在杯底。 一整杯水瞬間被我的掌力氣化,凝聚的水霧如同一條白龍般直沖向阿冰的小腹,鉆入她的體內。 待得水霧全部進入阿冰的體內后,杯中的水已經(jīng)半滴不剩,我再次長吸一口氣,甩掉額上的汗珠,撲通一下倒進身后綿軟的床里。 阿冰知道我這幾下幾乎用上了全力,見我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便拿了軟枕忱在我的腦后,用紙巾細心地將我臉上、手上的汗珠輕輕拭去。 又調息了一分鐘后,我漸漸恢復體力,伸手抓住阿冰的手腕察看她體內的情況:果然和我設想的一樣,凝結在她小腹的真氣核被水氣沖散,融入了她體內的血液之中,就算坎佩特再怎么厲害,也無論如何都察覺不到了。 總算是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檢查成果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個重要的事項需要檢查。 我撐起身來,看著鏡子里依舊雪白銀亮的頭發(fā),并沒有因為真氣不濟而褪成黑色,不由得嘿嘿一笑——不愧是埃娜,居然能想到用染發(fā)來保持我頭發(fā)的顏色。 “龍羽大哥,你……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能走路嗎?” 阿冰擔心地扶著我。 我點點頭,沖她笑道:“阿冰,你現(xiàn)在就算不用毒也能隨意發(fā)燒了,不信你可以試一試?!?/br> “嗯?真的?要怎么試?” “你只要動一動意念,想著自己發(fā)燒應該有的癥狀就行了。” “哦?這么簡單?” 阿冰閉目想了一會兒,伸手去摸額頭,不禁驚喜地笑道:“哈哈,真的呢!還好燙手?。 ?/br> “你可千萬別裝得太過分了,不然你父親可能會急得跳樓??!稍微讓身體有一點熱度,剩下的,你躺在被子里裝頭暈就行了?!?/br> “呵呵?!?/br> 阿冰喜笑顏開地摟著我的骼膊道:“真是太謝謝你了!龍羽大哥,這下我就不用再訂那種貴得要命的白月蘭了?!?/br> “嗯,不過這個法子只能讓你不去修女學院,如果你想回赫氏的話,就得幫我一個忙,讓我私下和你父親談一談。還有啊!你對其他人就說我要跟他私下談論你的病情,千萬不要說是我有事想找他。” “呵呵,這個很簡單?。∥疫@就下去把他叫上來,你們就在我的房間里談好了。” 阿冰剛要出門的時候,我又叫住了她:“阿冰,要是你父親在談完話后問起你我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說你曾經(jīng)認識我?!?/br> 阿冰愣了愣,疑惑地問:“你要和他談論什么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嗎?是校長讓你來的?” 我點點頭:“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本來我不想來參賽的,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才不得不來一趟?!?/br> 其實也就是了來看看你,結果搞得自己雞飛狗跳的,還差點被人當刺客砍了。呵呵,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都還是值得的。 葉靈劍和阿冰進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調息妥當,雖然稍稍有些虛弱,但是表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阿翎,聽說冰兒說你想和我談談她的?。俊?/br> 葉靈劍帶著一臉的憂慮坐到了我的身旁,看著我的眼睛問:“難道說冰兒的病很嚴重嗎?” “啊……并沒有您想像中的那么嚴重?!?/br> 我笑著打消了他的顧慮:“只是希望您能夠多了解一下,配合我一起來徹底治好她的病。當然了……” 我扭頭給了阿冰一個眼色,刻意用唇語對葉靈劍說:“有些話是不能當著她的面講的……” 葉靈劍一聽,立刻笑了,抬頭對阿冰說:“冰兒,你先去書房等我吧!順便讓他們準備晚餐,我和阿翎談完了就下去吃?!?/br> 阿冰乖巧地應了聲是,帶上門便下樓去了。 轉眼間,葉靈劍的臉色又變得極其難看起來:“照你這么說,冰兒她的病難道是沒辦法治好了?” “不不,治倒是能治好,只是比較麻煩。幸好她現(xiàn)在的病情還不嚴重,如果再拖一段時間的話,恐怕就……” 葉靈劍急急打斷了我的話:“沒關系,再多的錢、再難弄到的藥,都不成問題,只要能治好就行。” “呵呵,只要能治好就行?” 我略含深意地看著他。 “該不會是……” 葉靈劍已是一臉的絕望:“天哪,她才十六歲不到啊……” “??!您誤會了,我再怎么不濟,也不可能讓她少個手啊什么的,只是想要治她的病,還真得您點頭同意才行。” 我暗暗吐了吐舌頭,哈哈,畢竟是血親??!稍微嚇一嚇,就算是再厲害的人物,也要心驚rou跳。 “行,只要是能治好她,什么條件我都同意?!?/br> “那就好、那就好?!?/br> 我放下心來,隨即開始了我的胡扯:“其實說起來,葉小姐的病并不難治,只是其中頗有幾點讓我很是費解??此臍庋o凝滯,體內的寒氣也很容易驅除 ,但是我卻發(fā)覺她似乎因為曾經(jīng)的某段經(jīng)歷,導致神經(jīng)極為敏感,所以一犯再犯,始終無法根除。請問她最近是是是經(jīng)常睡得極不踏實?而且,發(fā)燒雖然不高,但是卻持續(xù)低燒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