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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博得阿冰同情的救濟呢!冷羽大哥,過會兒阿冰來了,我會幫你告訴她,你最近有多么孤單的哦!” 阿加力敲了麗絲雅的腦袋一下,嚴(yán)肅地教育道:“什么裝可憐?人家本來就很可憐??!沒聽說過什么望穿秋水啊,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嗎?唉,阿雅??!我看你這輩子算是完了,等你明白什么叫做衣帶漸寬終不悔的時候,恐怕阿迪早就已經(jīng)嫁給別人了吧……” 麗絲雅氣呼呼地瞪著阿加力道:“阿加力同學(xué),我鄭重地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隨便敲我的腦袋,我就吐你口水哦……” 話還沒說完,她就又被阿加力在腦門上敲了一記。 阿加力邊敲還邊振振有詞地說:“我敲你,是在幫你??!傻丫頭,我不多敲敲你,怎么能讓你明白人世間的疾苦?怎么能讓你早點長大?唉,一看到你這副朽木難雕的樣子,我就痛心疾首,恨不得幫你去追阿迪啊!” 我被雪城月拉到他們中間,看著這兩個活寶撕打作一團,暗忖這要是被阿冰看到了,不知道她會怎么想。 卻聽龍吟瑤在我身后無奈地嘆氣道:“唉,早知道這兩個白癡也會來,我就不來了啊……” 阿冰的專機準(zhǔn)時抵達了第十九cao場,當(dāng)銀灰色的小型飛機剛剛停落在草坪上時,雪城月他們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 原地不動的龍吟瑤別有深意地笑看了站在一旁的我一眼,突然悄聲問道:“冷羽,你說阿冰要是知道你現(xiàn)在居然這么搶手,你猜她會怎么想?” 我措手不及,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后裝傻道:“搶手?搶什么手?。俊?/br> “呵呵,少給我來這一套。不如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她們中的哪一個。你喜歡的那個呢,你自己去解決;剩下的那個,我來幫你擺平,如何?” “……” “唉,還猶豫什么啊?其實我的條件也很簡單了,只要你肯同意把那條龍轉(zhuǎn)送給我,順便說服你表哥來當(dāng)我的保鏢,那你的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喂!你可別太草率決定?。∥疫@可是看在我們之間那么深的交情上才破例幫你一次的,你別以為我是在趁機占你便宜哦……” 我哭笑不得地說:“阿瑤,你別再玩我了,好不好?你敲詐了我表哥足足五十萬,難道還嫌不夠嗎?” 龍吟瑤這才訕訕地住了口,過了一會兒后又悄聲問道:“羽,你表哥他……沒生我的氣吧……” 見我不答,她便也不敢再問,突然拽著我的手道:“啊!客人都到了,我們快去迎接吧!” 葉靈劍果然沒有隨行,這次陪阿冰來的,只是一個精明強干的女秘書。 她先是歉意地解釋了葉靈劍缺席的原因,接著轉(zhuǎn)達完葉靈劍對赫氏的稱贊和感激后,便借口公事繁忙又乘坐專機匆匆離去。 早已料到會是這樣的我并沒怎么驚訝,反而是龍吟瑤在那里大驚小怪道:“自己女兒第一天來正式上學(xué),就這樣交待一下就完事了?葉靈劍也太不顧忌阿冰的心情了吧!” 此刻,阿冰早已不再是男裝打扮。她穿著一身靚麗的校裙,長發(fā)飄飄地走在雪城月等人的中間,看得阿加力一眾男生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渾然忘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等同樣精明強干的埃娜公式化地致完歡迎詞,又熱絡(luò)地和阿冰嘮了幾句家常后,便也借口公事繁忙率領(lǐng)著幾位女助教悄然離去,頓時空曠的cao場上便只剩下了我們四男四女八個人。 雪城月從阿冰剛下飛機,就拉著她的手沒松開過,眼眉里透出來的笑意直讓人以為阿冰就是她期待已久的未婚夫一般。 埃娜剛走,雪城月便嘰嘰喳喳不停地問了起來:“阿冰,你頭發(fā)怎么一下子留這么長了?哇,難道你家還有什么長頭發(fā)的秘訣嗎?” 阿冰紅著臉說:“哪有?。≈徊贿^是變回原樣罷了。對了,阿月,你們現(xiàn)在課上到哪里了?我是不是落后了很多???” 雪城月嘟著嘴,故作不悅地嗔道:“怎么你第一天回來就問這么掃興的話題???不行不行!過會兒一定要重重地罰你三大杯!” 阿加力歡呼道:“好??!今天阿月請客??!” 麗絲雅也拽著阿冰蹦了起來:“呵呵,好哦好哦,阿冰一回來,我就有口福了,阿月出手,肯定非同一般呢!” 龍吟瑤過去拍拍阿冰的肩膀:“阿冰,哼哼,第一天回來就敲詐別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俊?/br> “喂!阿瑤,今天說好了是我作東嘛!怎么能讓阿冰請呢?” 雪城月大方地?fù)]了揮手中的金卡:“反正也是我哥哥留下來的零用錢,我們今天就去吃光他!” 于是眾人便有說有笑地簇?fù)碇恢氲陌⒈帐贤獾娘埖曜呷ィ瑳]人搭理的我也只得默默跟在他們身后,一邊嫉妒地看著他們熱鬧地敘著舊,一邊獨自暗暗后悔——唉,早知道他們還要去飯店吃飯,我就不特地請假趕過來了…… 雖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阿冰回來后眾人的熱切程度,但是我卻沒想到阿冰在眾人心中竟是如此的搶手。 從中午下了飛機一直到晚上眾人醉醺醺地互道晚安,又由雪城月拉著阿冰去看她的新寢室為止,我竟然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機會跟阿冰說。 就連飯店老板都拉著阿冰的手絮絮叨叨地敘了一個多小時的舊,聞風(fēng)而出的 女侍者們更是驚喜地將阿冰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只剩下孤苦伶仃的我,羨慕地看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