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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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燕喪禮結(jié)束后第二天,徐凱回到了家,見到自己的同事羅君將兩個孩子照顧得很好時,內(nèi)心由衷地升起感激之情。 “小羅,多謝你照顧我的兩個孩子了!”徐凱語氣沉重,雙眼布滿了血絲,顯然,陳燕死后的這幾天,他過得并不好。 “沒事兒,我本身喜歡孩子!”羅君想再說些什么,可在腦海里思量片刻后發(fā)現(xiàn)并不知道怎么開口。 羅君結(jié)束了為數(shù)七天的照顧義務(wù),短暫的七天朝夕相處,并沒讓她對那個叫尹雙雙的女孩子更加了解,反而帶給她很多疑問,就像瞎子摸象般,表面上已經(jīng)觸及到了問題所在,實質(zhì)上離真相還很遙遠(yuǎn)。 “那個孩子……”她躺在舒適的床上,雙眼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發(fā)呆,心里卻在思索著這幾天的所見所聞。 “mama!”就連她的寶貝兒子近在咫尺地呼喚自己,也沒能立即反應(yīng)過來。 “?。课业膶氊悆盒〈T在叫我嗎?”她坐起身,與兒子楊碩四目相對,兒子在這幾天在他奶奶家過,她回家后的第一天,他就被送了回來,老人家?guī)Ш⒆拥木τ邢蓿浅@斫?,想到這,她有些愧疚了。 “小碩,給mama親一口!?”她捧起兒子的臉蛋,說著在兒子的額頭輕輕地親了一口,小男孩害羞地也回她一個香香的吻,母子倆關(guān)系非常融洽和睦,看得一旁的楊金水羨慕不已。 今年27歲的他在當(dāng)?shù)匾患覉笊绻ぷ?,工作?nèi)容是采集新聞進(jìn)行編輯,主要負(fù)責(zé)刑事犯罪這塊,平時他回到家都會試圖從妻子口中套出一些最近發(fā)生的刑事案件的消息,但妻子總是守口如瓶。 在“7.10”案件發(fā)生時,他就被報社委派至案發(fā)現(xiàn)場,之后在案件陷入僵局時寫了一篇名為《消失的碎酒瓶》的新聞報道,引起了外界廣泛的關(guān)注。至于他的第一手資料是不是來源于作為警察的妻子,他是這么回答的。 “我的妻子是一名稱職的人民警察,我們雖然為夫妻,但是她向來公私分明,絕沒有為了幫助在報社工作的丈夫,而去觸犯應(yīng)有的職業(yè)底線,所以,我的第一手資料,不是來源于我的妻子羅君,至于究竟來源于哪里,不好意思,我覺得暫時沒有交代的必要!”在一次采訪中,面對公眾的質(zhì)疑,楊金水若若大方地回答。 正如楊金水所說,他們夫妻平常不交流案件,即使他有心套話,妻子羅君也絕不會有意告訴,所以當(dāng)羅君看到那篇報道時,感到非常驚訝,她也問過丈夫,但楊金水的回答是他對新聞的敏銳度異于常人,顯然,這是丈夫的敷衍之辭。 “對了羅君,你剛回來和兒子說起的那個小姑娘,是徐隊長收養(yǎng)的‘7.10’案件受害人的女兒吧?”楊金水假裝并不在意地隨口一提。 “是啊!怎么了?”羅君謹(jǐn)慎地回答,對她那個把心時刻放在新聞報道上的丈夫的任何一句話,她都得提防。 “哦!呵呵……沒什么呀,作為丈夫,關(guān)心妻子的一言一行是本職工作嘛!”楊金水收起桌上的紙和筆,起身走出了房間。 徐凱回到家地第二天,就接到了刑警隊的老秦電話,電話里說撞死徐凱妻子陳燕的肇事司機(jī)王源竟然牽涉一起十九年前的案子,案子的受害人是王源的后媽,原本村里人都以為是王源的后媽爬上屋頂曬rou干時失足落下而死,但自從王源肇事后敞開心扉講述瘋狂殺黑貓的原因后,村里突然有人站出來指控十九年前王源的后媽是被王源從背后推了一把才從屋頂摔下而死,目擊者正是王源老家對面的那戶人家的老人,當(dāng)年,他也在自家屋頂忙活,突然聽到對面屋頂上有人吵架的聲音,探出頭看時,正好目擊到王源將他的后媽推下樓的場景,嚇得縮回了身子,好幾天不敢出門。 “那他為什么現(xiàn)在才舉報?”徐凱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早期覺得那個孩子可憐,十歲沒了媽,之后被后媽虐待,隨著王源離開老家去了城里發(fā)展,老人家覺得也沒必要非去揭發(fā)真相,但最近,他聽說王源撞死了人,車上放了幾只黑貓尸體,在撞人前還有一些奇怪的動作時,他覺得是王源的后媽死后不安息,在找他復(fù)仇,遲早也會找到他,加上自己最近查出得了癌癥,更加覺得這是沒有揭發(fā)真相所遭到的報應(yīng)!”老秦是個即將退休的老刑警,他和徐凱的關(guān)系介于師徒和朋友之間,徐凱剛?cè)胄叹爼r得到他不少的指點。 “哦!咱們刑警隊立案了?您老特地電話通知我,是怕我回隊里接手這件案子會有芥蒂吧?”徐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是??!我就提前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老秦如實交代打電話的用意。 徐凱并沒這么快歸隊的打算,第一、丈人陳松讓他丟掉尹雙雙的命令,他不知道怎么對付,如果處理不好,他這個徐大隊長的名號就危在旦夕了,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最嚴(yán)重的是他的女兒徐曉慧的撫養(yǎng)權(quán)就要被奪走,第二、他要找出陳燕藏起來的那些碎酒瓶,不管怎樣,他一定要親手毀掉。 很快,徐凱跟刑警隊以喪偶心情未平復(fù),身份特殊不便參與十九年前繼子故意殺害后母的案子請了一個月的假期。 “雙雙,爸爸一直有個疑問,就是為什么阿姨臨走時你要說那些話,能告訴爸爸嗎?”放假的一天,徐凱將尹雙雙叫到跟前,面色嚴(yán)肅地問道。 “我看見了阿姨被車子撞死了!我沒有詛咒她死,徐叔叔!”尹雙雙一臉無辜地看著面前那個叔叔,自從陳燕警告過她別再叫他爸爸后,她就一直稱呼他為“徐叔叔”,只是徐凱依舊以“爸爸”自稱。 “怎么會有這種事?”徐凱一臉不敢相信,他回想起之前那個眼醫(yī)生林大夫?qū)λf的話,“異色瞳”病暫時國內(nèi)沒有任何的臨床治療經(jīng)驗,也不知道具體的病癥和影響。 “難道……這個孩子,她能看見,死,亡?”徐凱想到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里大罵自己一聲“傻逼”,現(xiàn)實里怎么會有這種事,又不是看科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