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相愛來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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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春運回家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卻只因為那時的火車沒有提速,每條線路都相當(dāng)吃緊,春運火車票就成了香餑餑,于是一些人就看準(zhǔn)了商機(jī),利用手中職權(quán)在春運期間大量囤積火車票。 聽說那時的火車站僅只售票員一個春運的收入就相當(dāng)于尋常百姓整年的收入甚至于還有多的。 于是火車票就這樣被控制在極少數(shù)人手里,至于什么黃牛什么的卻都不過是這些少數(shù)人拿來倒騰賺錢的一只手而已。 但我當(dāng)時卻還是傻傻地邀約了同事一起跑到火車站整夜排隊買歸鄉(xiāng)的火車票,只不過到了最后卻都是白排隊整夜十多二十小時罷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幾張火車票拿來賣,卻又哪買得到??! 記得那時即或是那些偶有幸運兒買到火車票的卻也大都不過是短途的,至于長途的票要能買到那簡直就是鳳毛麟角了! 無奈!我只得又出高價找了倒賣火車票的黃牛多花了幾大百個大洋終究是買了一張到重慶轉(zhuǎn)車的票。但是因為大雪緣故,去重慶的火車都根本沒有按時能夠回來得了,所以又只有在上?;疖囌敬袅藢⒔惶?。 晚點的車在路上肯定是要讓別人為先的,加上大雪封路提速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耽擱了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補(bǔ)得回來。更有甚者是要等車讓道,這個花去的時間著實不少,好多時候我們就在路上等著,看著窗外的厚厚積雪,也算是飽了我喜歡白雪的眼福。 于是路上的行時又多了一天。所以這個春節(jié)回家我很累,很累!不過很多朋友,還有一些同事在知道我的情況都關(guān)心著我,問候著我。 當(dāng)然寧艷也是這當(dāng)初溫暖我心的一分子。不過我當(dāng)時的情緒還是低落的很,這不僅僅是因為大雪封路,呆在路上讓思鄉(xiāng)心切的我心里有著堵塞、心情郁悶。 更為心結(jié)解不開的是,雖說已經(jīng)分手的sands,但我心里卻還是拿你當(dāng)朋友的,至少你都是明明白白說的以后還是朋友,可我在郁悶的時候卻連一個同事都不如,甚至于連一句問候的短信都沒! 到了重慶,又是倒騰轉(zhuǎn)站換車,再買票,這短途百多公里的路程卻又倒騰了近兩天時間。 這次回家又很不遇巧,到了縣城已經(jīng)是清晨了,于是我又到白門梁子去拜訪了我二叔,還了前年在東莞被搶身無分文借的那5000元錢一并感謝他對我以及我家這些年來的照顧。然后在臨近中午時才到了鎮(zhèn)上,看望我奶奶。但還沒有回家就聽人報信說我外婆剛?cè)ナ懒恕?/br> 于是乎所有的旅途勞累又只有積壓,我還得去奔喪??!外婆家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就留一個還在讀書的表弟,所以我們這家應(yīng)該是主力軍了,我很累??!當(dāng)寧艷知道后,還事無巨細(xì)地關(guān)心著我,問候著我,鼓勵著我。 因為外婆家無主力,所以父母都要在那邊幫東忙西。而我家和外婆家又有近一小時的鄉(xiāng)村小路要走,再則我們家也再沒有其他人在家了,所以,我呢,大多數(shù)時候就被要求在家看守家園,照顧家里的牲畜。甚至于外婆的出殯,我都沒有趕的上。 提筆寫到這里,我又同樣想起了93年我那去世的外公,他是中風(fēng)癱瘓了兩天之后才去的,去世前一晚都是我抱著他那guntang的半邊身子的,但是很遺憾,外公去世時我也沒有給他老人家送到終…… 然后2月5號,寧艷換蘇州電話號碼后告訴了我,那天晚上先是短信,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于落寞吧,后來我又鬼神神差給她打電話了。我的長途加漫游不是我不心痛,而是正過春節(jié)的寧艷獨自一個人在蘇州很孤單,并且聽她說的可憐還有別人連她的那雙20多元的靴子都偷了! 呵呵,這些打工的女孩子啊,人多了,什么樣的都有,赤貧的有靠自己雙手的,也有變著法子省錢的……當(dāng)然也存在著極少數(shù)這種從農(nóng)村帶來的小偷小摸惡習(xí)。 或許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吧,我電話安慰著她,就正如這些天她一直那樣的安慰著我。我就安慰,不就二十多元的靴子嗎?又不是好貴重的東西。 說實在,如今社會,即使一雙黃膠鞋也都還要十多元,這二十多元錢的東西再好也應(yīng)該好不到那里去。 然而,寧艷卻說那雙靴子是她唯一最美的鞋子,最是她舍不得穿的鞋子,雖然價錢很便宜,但一般不知道底細(xì)的還真容易給它的外表給迷惑住了。 我就說:“丟就丟了,無論它有多美,就往好的方面想,這樣才會讓自己開心點。畢竟真的也不過是只有20多元的東西而已。 我知道她經(jīng)濟(jì)吃緊,于是還問她還需要錢不,我可以去銀行給她打錢??伤f還可以過,既然她有那么好強(qiáng)的自主意識,我自是只有尊重于她。 接著后來的我們聯(lián)系不斷,我也終于從一些聊天信息中知道了我是可以追求寧艷的,更何況她也說了她的對外表和年紀(jì)還有金錢等等,都通通的不在意的。 于是后來的某日,我心血來潮就電話告訴了寧艷,我很正規(guī)地向她下了戰(zhàn)書,我返蘇后就利馬去追她。記得她當(dāng)時也沒反對,回答的更是讓我開心的是:“好?。∥叶紱]有想到我還能找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男朋友呢!”。 后來,春節(jié)我們短信聊天說了我剛分手的那朋友的一些事情以此試探別再遇到sands那種人。她跟我說“沒錢買房子住那兒都無所謂。只要兩人有志氣,兩個人一起努力,人窮一時,絕不會窮一世的。我并不喜歡男人富有,我不會靠老公過日子,我們都想的太遠(yuǎn)了,根本有點不著邊際了!” 我記得這條短信我是念給我奶奶聽的,我奶奶連連夸寧艷是個好孩子,要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待她。就那意思我若不好好待她,連我這個親孫子他就不會要了似的。 于是剛過了大年初二,嚴(yán)格說來只在家呆了三天的我又馬上趕回了蘇州,我記得是2月11號黃昏到的,然后我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去見了寧艷,也就是這天我們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 這天我們聊了很多,我又聊了我剛?cè)ナ赖耐馄牛擦牧宋夷且驗榍澳晟埣驳囊呀?jīng)70多歲的奶奶都還給她這個還沒確定關(guān)系的孫子的女朋友一個紅包。 也就是這天寧艷說她很佩服我奶奶,希望我51帶回家看望我的奶奶。雖然我有點吃驚她的不世俗,但是這樣的速度也不得不讓我吃驚。 于是,接下來的就是按照寧艷的要求,我很自然地把我們的關(guān)系告訴了家人。 還記得那天我們只是牽手,即或是在那林陰小道的凳子上坐的時候,我要脫衣服給她當(dāng)墊子鋪在那冰冷的石凳上她都沒答應(yīng),而只是拿了我手里的那張海報墊了下。 記得我們聊天到動情的后來,她是趴在了我腿上說“我很幸福,真希望我們能白頭到老”…… 看著偎依在我懷里的寧艷,我的心理感覺是那樣的幸福!白頭到老,我也很想和她一起白頭到老!雖然我不相信來生再世,但是這一刻我只想說:寧艷,我想和你倒天荒地老! 再兩天天就是情人節(jié)了,那天我也開始上班了。我們工作的距離不允許我們那天有一個一起過情人節(jié)的機(jī)會,但是我有情人了。 所以我們也需要浪漫,那天我提前買了一朵玫瑰,就當(dāng)做是提前過了情人節(jié)。雖然只有玫瑰花一朵,但是我不是節(jié)約到那種地步,我只想表白我對她的唯一的愛!也許我不該這樣,所以才注定了今天我都無法把你忘懷! 雖然,我也表達(dá)了我的心聲,說了我一生只愛她一人的心愿,但她看著那孤零零的一支玫瑰,少女的心終究還是有點落寞,這點即或是我的解釋好像也沒有讓她暫時失卻那一份落寞。 但隨之,她就伏在我的懷里說:“雨,我今生也只愛你一人!今生我就認(rèn)定你個傻男人了!” 呵呵,我是傻男人!她就認(rèn)定我這個傻男人了!雖然說我是個傻男人,但是我也傻的幸福!我只想就這樣傻傻地,傻傻地,和她慢慢變老…… 但……也許從一開始的那一剎那我們也都彼此錯誤地走出了第一步,做出了我們彼此都錯誤的選擇。但是我的愛還是無法停步,我的愛啊,就為什么要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掉死! 寧艷住的那公寓附近真的很荒涼,卻連一個旅館都沒有!那天她是安排我在網(wǎng)吧過的,但是有她作陪(其實她第二天還要上班,我真心疼她不要陪我的,可她要堅持,我又怎能拒絕她的愛呢?),我真的很高興! 雖然那天很累,但是有她陪著我,更何況她陪了我后還要去上班,她累我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還有,真的那時我只有感動!相對于寧艷后來在垮塘草坪上說的“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要說的是“我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我就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