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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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艷從無錫回家不久,然后在200八年國慶前又去了青島,她告訴我她在一家電子廠,是在品檢的暗房工作。 她說她不喜歡黑漆漆的房子,于是總得找人陪著她! 當(dāng)然,她想找的人第一就是她的小姐妹馬亞麗,聊工作,聊生活,愛情、理想……雖然太具體的事我不清楚,但想來理應(yīng)如此。 不過馬亞麗總有忙的時候,于是她就響我兩聲電話。我呢,自然就懂得回了電話回去。 于是我就時不時地電話或短信陪她聊天。雖然隔的很遠(yuǎn),但還是能從她的聲音里聽出她對黑暗的恐懼。 于是我勸她回來,但她就是不肯,借口說家里反對,哄著我說來年再說。其實(shí)我知道都是借口,即使現(xiàn)在找我聊天,她就不過是害怕黑暗,無聊透頂只想有個人陪她而已,那怕這個時候是一只狗陪她也都一樣的! 于是在這種不清不白的關(guān)系中送走了秋迎了冬,送了2009年的元旦,又是春節(jié)將至之時,她說她發(fā)工資了,要回家了,估計(jì)著錢不夠春節(jié)用,問我能不能給她點(diǎn)用。 我渴望著她的回歸,當(dāng)然對于她的要求是有求必應(yīng),于是我又給她打了兩千…… 我就這么傻,不是我錢多,也不是我真傻,但我又真這么傻,我就只想用行動打動她,感動她…… 但是這一切又都不過我的癡心妄想罷了!白天,我在同事的面前都是那么開朗樂觀向上,但夜晚卻都是對寧艷的思念…… 于是乎,自她離開蘇州回家的日子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是夜夜在夢里呼喚著她的名字。 無數(shù)回的夢里拉住她的手,祈求著她的留步,但都挽不回她的棄我而去,唯有夢醒之后的眼角濕潤以及枕巾的浸潤…… 我又想回到夢里,仔細(xì)看她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但不知道是夢的緣故,還是我的記憶衰退顯著,夢后,我好像都忘記的完全,只有心底知道有她的痕跡! 悲哀啊,悲哀! 但我又不知道我應(yīng)該悲哀的是自己的愛情,還是自己的人生!也不知道是悲哀于我的忘心,還是悲哀于我的記掛留戀之心…… 但這些年來如此頻繁夢醒枕巾濕,憶也憶不回。于是,我的記憶衰退更是嚴(yán)重,每況日下,噩夢也是連天! 當(dāng)然,無論什么夢,不管好夢還是壞夢,我都傷失了醒后憶夢的能力,有的只是噩夢的心悸,或是與她的思念聚集! 但唯獨(dú)有一個夢讓我難忘,這里就沒有按照時間順序單獨(dú)在這里提前說出來。這就猶如我對她的思念,每與人聊天,我都渴望著有天她能夠回到我的身邊來! 這個夢是發(fā)生在 2010年10月14早晨,不僅僅是醒后我清晰的記得。而且,我后來還記憶猶新,當(dāng)日還有日記記錄為證: 昨天你短信告訴我,你以后將不再與我聯(lián)系! 恭喜你! 恭喜你終于如愿以嘗! 恭喜你終于擺脫了“魔鬼”的纏繞! 但是卻沒有人知道這個魔鬼的下場是有多凄涼! 我一方面要經(jīng)受痛苦的煎熬! 更還要努力笑臉去偽裝不要讓別人笑話或是嘲諷! 最最痛苦的莫過于自己都31 了,還要自己年近花甲的母親為自己cao勞!這且還不說,自己更是不會哄老母幾句,更是不聽勸告不聽從安排還言語頂撞氣得老母都花白頭發(fā)都外出打工! 我很痛苦!很痛苦! 但是我不會假言安慰人! 我更不會被別人強(qiáng)迫著做任何事,包括我的母親還有我的奶奶——當(dāng)然你寧艷是一個例外! 所有的一切,我是那樣的痛苦,卻又那么地?zé)o奈! 今日早晨我做了一個夢,我已經(jīng)很少能記清楚一個夢的具體情節(jié)了!但這次我居然能清晰詳細(xì)的記得,所以我想把它寫下來。難忘! 夢的開始好似兩人在玩游戲似的,又好象是武俠的那種。這個同伴是我以前讀書時的一個小學(xué)校友,比我大三級吧! 我們都玩的相當(dāng)開心! 不知道怎么的卻好象又恍惚是我倆在賭博打麻將了(當(dāng)時情景好象我已經(jīng)贏了他五十元,但卻欠他五元),最后搞的我倆都成了大對金鉤釣了! 我本釣三萬后來又摸了個7七萬,但我就好象有特異功能似的知道他就釣7萬! 所以我必須打三萬! 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好象也知道我摸到了七萬! 他就和我使暗招目的就是無論如何要我打出七萬! 我們就象那電視中的賭一樣在暗中狠斗了幾個回合,。先是各自私下小動作不斷,然后又武力搬到了臺面上。 不過后來就在我們四手交纏在一起好似將要火拼內(nèi)力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著了他的道,只感覺陰處一受力全身就沒力了! 然后畫面又再次回到牌桌上,他笑著:這下該你打了! 我氣的兩腮打顫:你這樣做難道就對得起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怕我控告你嗎? 他一臉詭秘說:都快吃午飯了(我心里想著:是哦,今天mama他們做外婆家了,我還要趕快回去喂豬呢!這不正想著呢,感覺手里好象就把那豬潲盆端在手里了——真是夢里的事無法可以用常理來解釋的?。?,要不你那五十,我們多炒幾個菜,請我meimei也一起吃飯,欠我那五元也不要你的了吧! 我一愣,馬上就明白了意思,說:你要給我做媒,也不必如此折磨我啊! 他就馬上打電話了。 ……. 看我說的不錯吧! ……. 多炒兩個好菜,我們就來! 暈死,原來早有預(yù)謀啊! 然后又轉(zhuǎn)身對我說:我的meimei,你認(rèn)識的吧?你不知道吧,我總共有兩個meimei。(我就納悶了他現(xiàn)實(shí)好象根本就沒meimei吧?。。┎贿^我的表妹也不錯,看你造化了! 暈了!暈了,看樣子,他的某個meimei和她表妹都由我選了! 不過我心里可卻想著:真是奇怪??!跟燕一分手,mama被我氣的外出了!怎么連多年沒有聯(lián)系的朋友都開始張羅我了! 但是我的許諾呢!還有我不倔強(qiáng)的說自己不再涉足了??! 哐啷一聲盆子掉在地上,從大路上沿著斜坡地滾出老遠(yuǎn)! 我人給震醒了過來,原來夢境和現(xiàn)實(shí)有了第一次的最新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