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賜福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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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茗也道:“是啊太子殿下,你們解釋下吧,怎么回事?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那棺舟炸開的時候,他們緊緊相擁的姿勢必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了。謝憐眨了眨眼,正要開口,忽然發(fā)現(xiàn),他和花城,在狹窄的棺舟里顛來倒去一陣后,都是發(fā)絲凌亂,衣衫散亂,要多不正經(jīng),有多不正經(jīng)。而抹去臉上雨水,他面頰還是guntang的。 花城走了一步,擋在他身前。半晌,謝憐輕咳一聲,道:“……沒怎么回事,就是……棺材太小了?!?/br> 師無渡莫名其妙:“我又沒問這個?!?/br> 裴茗則指指他們之前在海灘上留下的一堆廢木料,道:“那棺材是你們現(xiàn)做的吧。你們不會把它做大點嗎?” “……” 這棺舟的型是花城和謝憐一起定的,當(dāng)時似乎真的誰都沒想過要做大點。謝憐只好道:“說的也是,哈哈,哈哈。二位大人是剛剛才漂到這島附近的么?” 裴茗道:“不錯。水師兄和那黑水鬼蜮的洋流斗了一路,剛剛才到了這島上,居然就看到一具棺木漂浮在黑水鬼蜮的海面上,真是神奇。” 謝憐的心緩緩懸起,微笑道:“是啊,真是神奇?!?/br> 師無渡道:“你。” 他轉(zhuǎn)向花城,瞇眼道:“在大船上不是說,在黑水鬼蜮能不沉下去的,只有裝過死者的棺材木嗎?” 裴茗拔出了劍,悠悠地道:“是啊。棺木有了;那死者,又在哪里?” 花城也微笑道:“這么惦記著誰死了的話,我建議你自殺?!?/br> 裴茗舉劍向他,道:“好囂張。不愧是血雨探花!” 他果然已經(jīng)猜到了?;ǔ枪恍?,眼看著要兵刃相見,謝憐攔在花城身前,道:“二位大人,稍安勿躁。大可放心,此行三郎是好心?!?/br> 裴茗道:“三郎?我從沒聽說過血雨探花閣下是哪家的兒郎排行第幾。好心?太子殿下,你確定你這個詞說的是他?” 師無渡一定要站在最顯眼的位置,于是他一把推開裴茗,厲聲道:“這一路上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把我們誘到黑水鬼蜮有什么目的?青玄呢?” 花城道:“這里別人的地盤,你道我想來?” 謝憐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場面了,嫻熟地轉(zhuǎn)移話題,道:“風(fēng)師大人還沒找到么?裴將軍不是去撈他們了嗎?” 裴茗攤手道:“本來要撈著了,水師兄一個大浪打來,沖散了?!?/br> 師無渡道:“裴兄你不要搞錯了。我不起浪,海里的東西一個一個接著出來,你根本撈不到他們!” 謝憐忙道:“別激動別激動,那個……風(fēng)師大人和地師大人在一起,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事?!?/br> 師無渡哼道:“地師?地師有什么用!高不成低不就,他又不是武神,法力還不如青玄?!闭f到這里,他似乎才想起,師青玄已經(jīng)一絲法力都沒有了,面色微凝,住口不言了。謝憐心想,術(shù)業(yè)有專攻,明儀雖不是武神,法力也不算特別強盛,但也沒水師說得這么差。況且,在半月關(guān)的時候,地師展露出來的身手還算不錯,就算不是上上等,也不會太差。裴茗也道:“先別太擔(dān)心。只要沒對上玄鬼,地師大人應(yīng)該也能應(yīng)付?!?/br> 花城笑道:“天劫都追著你打到黑水鬼蜮境內(nèi)了,你們把他的水域攪得亂七八糟,還指望這一帶的主人沒發(fā)現(xiàn)?” 忽然,師無渡臉色微變,從衣領(lǐng)里掏出一枚長命金鎖。裴茗道:“水師兄,有什么情況?” 那長命金鎖似在他手心里微微震動,師無渡道:“青玄在這附近……而且受傷了!” 謝憐看那枚金鎖,竟和那日師青玄戴在身上、取下來壓陣、又被遺落的一模一樣,道:“風(fēng)師大人身上還配著那枚長命鎖嗎?我記得他取下過?!?/br> 師無渡道:“我收起來給他戴上了?!?/br> 原來,這兩塊長命鎖是由兩塊兄弟金精打造而成的。當(dāng)它們離得不遠(yuǎn),而其中一方的主人流血受傷時,會相互呼應(yīng),離得越近共鳴越強。這并非法術(shù)所致,而是天然奇性,故不受鬼域法場的影響。師無渡把那長命鎖從脖子上取下,握著鏈子懸在手中,平舉于前方,緩緩轉(zhuǎn)了一圈。當(dāng)他迎著某個方向的時候,金鎖的震動陡然增強。 那是森林的方向,對著孤島深不可測的中心地帶。師無渡凝神道:“青玄眼下就在這島上?!?/br>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地朝森林走去。裴茗自然隨行。謝憐想了想,既然風(fēng)師地師在這島上,并且風(fēng)師疑似受傷流血了,還是先找到他們再說,道:“二位大人,森林里有小鬼潛伏,留神暗箭偷襲?!?/br> 花城也跟了上來,謝憐原本想去拉他的手,但想起方才自己在棺舟中極不像話的失態(tài),伸出去的手又情不自禁一縮,最后,拉住了花城的袖子,不敢多看對方臉上神色。裴茗卻頻頻回頭,看得很起勁,道:“血雨探花,太子殿下,你倆可真是如膠似漆。你一個鬼王就這么光明正大地跟我們走,也不避嫌么?” 謝憐從容地道:“裴將軍說的什么話?這種情況下,他跟上來才是避嫌。否則要是二位大人遇到危險,又懷疑是他背地做了什么,他怎么說的清?” 裴茗道:“做到絕這個份上了,他在不在我們眼前有什么區(qū)別?使個分身術(shù)不是輕而易舉嗎?” 話音剛落,一聲尖銳的破風(fēng)之響,裴茗一舉手,握住一支暗箭,道:“果然有東西,好險!水師兄,小心……” 一句未完,又是“嗖嗖嗖”,七八只暗箭朝他飛來,叮呤當(dāng)啷,裴茗舉劍掃落一圈,納悶兒道:“這是干什么?” 師無渡哈哈道:“裴兄,你還是自己小心吧!”說罷,加快了步伐。 若只是潛伏在暗處放放冷箭,倒也不足為懼,只是煩人得很,裴茗不耐之下,踏平了灌木叢,不多時,拎出了幾個小鬼,道:“你們膽子大得很?。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