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賜福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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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憐憋了半天,憋不住了,罵道:“我敬你個……” 估計他這輩子所有的臟話,都沖著這個人罵了。誰知,這一句還沒罵完,他喉間突然一緊,一陣窒息! 謝憐眼前一黑,雙手捂緊脖子,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君吾坐在他身前,氣定神閑地摸著那胎靈毛發(fā)稀疏、光滑圓溜的腦袋,掌心散發(fā)出黑氣,那胎靈仿佛很是愜意,叫得古怪歡暢。 聽著謝憐發(fā)出一連串劇烈的咳聲,臉色漲得通紅,君吾道:“仙樂,我建議你還是像以前那樣,聽話一點,尊敬一點,這樣才不會惹我生氣。不要忘了,你身上也戴著這個東西。而且,你戴了兩個?!?/br> “咳咳咳……咳咳……你……!” 謝憐猛地直起腰,雙目充血瞪他。君吾道:“我什么?我卑鄙?仙樂,不要忘了,是你自己要求戴上的?!?/br> 開玩笑,那時他怎么知道這是什么鬼東西! 難不成,那時候國師一看到他就臉色大變掐他的脖子,不是想殺他,而是想把這個東西取下來? 過了好一陣,謝憐脖子上那咒枷才漸漸松開,終于能順暢呼吸。他背對君吾用力喘氣,下意識去捂自己脖子,摸那咒枷。這一摸,除了咒枷,還摸到了另一個東西。 那是一條細(xì)細(xì)的銀鏈子。原本是冷冰冰的,因為貼身帶了太久,已經(jīng)被他的體溫焐熱了。銀色鏈子下,墜著一枚晶瑩剔透的指環(huán)。 摸到它之后,謝憐的肩一下子僵住,握緊了那枚指環(huán)。不知為何,心跳砰砰加速起來,仿佛抓住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正在此時,身后君吾道:“是我,何事?” 是他?什么話?什么意思? 謝憐把銀鏈子塞了回去,蹙眉轉(zhuǎn)身。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方才君吾那一句,并不是對他說的。 君吾正舉起二指,輕抵太陽xue。這個姿勢,他是在和人通靈! 雖然他不允許仙京內(nèi)的其他神官通靈,自己想要如何卻不受限制。頓了頓,君吾又道:“沒什么。因為前些日子查出了地師儀乃是冒名頂替的事,也連帶查出許多他埋在仙京的眼線和假身份,近日又是多事之秋,不可出紕漏,故目下正逐一盤查全體神官,整個仙京都戒嚴(yán)了,不向外界開放,也不與外界通靈,你當(dāng)然找不到其他人?!?/br> 謝憐輕輕喘了幾口氣,屏住了呼吸。 聽起來,此刻與君吾通靈的那位,并不知道現(xiàn)在仙京是什么狀況,所以,君吾也在若無其事地欺騙對方。而且,他找的借口很是精妙恰當(dāng),黑水冒名頂替一事一出,影響惡劣,值得重視,全庭戒嚴(yán)也在情理之中。 即便謝憐大喊大叫,那邊的人也聽不到他的聲音,所以他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良久,君吾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細(xì)微的異樣之色。 他溫聲道:“哦?你要來仙京嗎?當(dāng)然可以,此次事件,的確非同小可,你有心來助,自然歡迎?!?/br> …… 對方居然主動提出要來仙京幫忙! 若是提早幾個時辰,自然是求之不得,眼下正缺人手呢。但在這時候?整個仙京已經(jīng)都淪為魔窟了,這不是往火坑里跳嗎! 那邊君吾簡單幾句,結(jié)束了通靈,謝憐立即道:“誰要來?” 那胎靈似乎知道自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悄悄爬到暗處,藏了起來。君吾則微笑道:“急什么?待會兒你便知道了?!?/br> 這可出乎他意料之外了。謝憐道:“你會讓我看到嗎?你不是和對方說,整個仙京都戒嚴(yán)了,正在逐一盤查各大神官?” 君吾道:“當(dāng)然。我總得有個值得信任的左右手。” 靈文對外是在逃中,自然不能扮演君吾的左右手,所以這差事才落到謝憐頭上。他正思忖著,君吾卻打量他片刻,溫聲道:“仙樂,你乖乖配合就好,不要動什么其他的歪心思,我太了解你了,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br> “……” 君吾手里有意無意把玩著那吸滿鮮血的咒枷,又道:“你也說了,對我而言,引玉根本無足輕重。應(yīng)該說,這仙京所有的大小神官,在我這里都無足輕重。如果你露餡了,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br> “……” “所以,別露餡。整整你自己,馬上就來了?!?/br> 謝憐沒說話,但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果真整了整自己,站到了往??偸钦镜木嵘磉叺奈恢?。 君吾贊許道:“就是這樣?!?/br> 雖然君吾的威脅很有效,但謝憐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他似乎并不想讓來人覺察仙京淪陷的事實。這就讓他更想知道,來人究竟是誰了! 兩炷香后,神武殿前,終于現(xiàn)出了幾個身影。只見一名青衣女冠騎著一頭高大的黑牛,腰懸佩劍,悠悠行來,身后跟著幾個農(nóng)人,高矮胖瘦不一。 來的竟然是雨師! 謝憐微覺訝異。依照君吾的行事作風(fēng)——暴露后的行事作風(fēng),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應(yīng)該是來一個就關(guān)一個,為何竟會忌憚雨師? 現(xiàn)在自然是不可得知。一入神武殿,雨師便向二人微微頷首:“太子殿下,帝君,別來無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