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絕色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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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購買率不足, 沉沉和周道長在和諧, 要等一段時間后才會顯示 通過門鏡的折射, 男人的整個身子被縮小, 全貌一覽無余。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縮小的緣故, 秦沉看了一眼后便覺得渾身不舒服,總覺得對方的模樣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可……是哪里出了問題? 秦沉仔細(xì)端詳。 門外男人的正面與普通人無異, 身材看起來非常壯碩,將衣服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男人臉上的五官只有眼睛沒被黑布包裹。 此刻,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著秦沉家的門鎖。 “他想要進(jìn)門?”對方的意圖清晰明了。 秦沉心里‘咯噔’一下。 直到專心地研究門鎖的男人低下頭, 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鎖芯的那一刻, 露出了他的側(cè)面! 秦沉總算明白男人身上最怪異的來源是什么了! 似乎……與看起來健碩的正面相比,側(cè)面的比例是否有些太窄了? 秦沉眉頭微皺。 雖說兩人之間還隔著一道質(zhì)量極佳的防盜門,對方的一舉一動也都是在秦沉的注視下進(jìn)行。 可這并未讓秦沉感到一絲一毫地放松。 畢竟, 雖然秦沉不知道男人在花壇中做了什么壞事, 但后來,對方明知秦沉已經(jīng)察覺,卻還不慌不忙地坐電梯上樓, 慢慢悠悠地走到門口按響門鈴。 這一系列舉動說明了,男人對于抓住他很有心理把握,不僅不怕打草驚蛇,反倒像是特意提醒秦沉。 我來了哦。 我來抓你了哦。 …… 秦沉緊張地攥緊拳頭。 男人勝券在握的樣子, 讓秦沉覺得十分不妙。 似乎在對方眼中, 他不過是一盤午餐rou。 而且是那種早就被蒸得熟透入味了的軟rou, 根本不擔(dān)心會被逃跑, 只等他打開這扇礙事的防盜門然后將他切碎,隨便咽一下就好。 尤其在秦沉看到男人研究門鎖時微微下彎的眼角,更加確定了! 對方的模樣擺明了心情極好,不出秦沉所料的話,那個黑色口罩下的嘴角此刻也一定在瘋狂上揚。 美食主播就是這點不好,看到什么都喜歡用食物來比喻。 上一秒剛把自己比喻成午餐rou,這一秒結(jié)合上當(dāng)前的危險處境與對方不合理的舉動,一句在曾經(jīng)看過的恐怖劇中出現(xiàn)過的話,就這樣合情合理地跳入秦沉腦海。 ‘我喜歡嚇唬獵物。因為獵物在最害怕的時候死去,rou質(zhì)才會是最緊致的??謶?,能讓菜肴變得更加美味?!?/br> …… cao,不行。 不能再想這種東西了。 秦沉猛地甩了甩腦袋,重新看回了門鏡。 在他跑神的當(dāng)間,男人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開門的辦法! 因為,秦沉發(fā)覺對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角周圍的皮膚甚至都堆成了褶子。 只見男人直起腰板,將剛剛對著鎖眼比劃了半天的右手放置臉前,盯著食指看了幾秒,而后在秦沉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左手用極快的速度捏著右手食指的中部,奇長的指甲陷進(jìn)rou里。 只聽‘唰’得一聲! 一半的指rou,竟就那么被撕了下去?! 男人彎著的眉眼都沒更改弧度!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只見那指頭上的rou被撕掉的同時,大量血瞬間從指尖到指根部向外冒出,撕rou的聲音與血涌出滴落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樓道里顯得尤為清晰。 “滴答,滴答……” 血滴落地面的聲音跑進(jìn)耳朵,秦沉指尖卻沒由來地一陣疼痛,臉也變得慘白。 他比門外男人的反應(yīng)還大。 仿佛剛才撕下的是秦沉的指rou,流得是秦沉的血液。 在毫無防備地看到這一幕后,秦沉心里被震撼的同時身體也忍不住開始顫栗。 他的大腦被驚嚇至空白了幾秒。 男人撕rou時為什么保持著笑意? rou骨撕離時怎么會發(fā)出“唰”的清脆響聲? 簡直就像是撕紙似的! 如果不是親眼瞧見有血向外流出的話,秦沉這會兒恐怕就要以為自己遇到的是鬼了。 但…… 秦沉將余光瞥向男人露在外面的膚色,對‘是人是鬼’的定義還是稍稍猶豫了下,不敢早做決斷。 那膚色,實在是有些白的不成人樣。 這樣的白色,就連當(dāng)初在得了白化病的母親身上,秦沉都沒見過。 如果非要做一個比較的話,秦沉更傾向?qū)⑵浜蚢4紙的顏色歸為一類。 看來對方不是人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今兒沒見小鬼的原因是因為要憋個大的出來?”秦沉心里感慨,顯然是已經(jīng)對自己的運勢絕望。 他的臉色不太好,是被驚嚇過后的煞白,唇齒緊閉。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推測,只見男人將右手食指又揪下了幾片rou絲,將其修成了一個類似于鑰匙粗細(xì)的形狀,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后,竟將指甲就這樣捅進(jìn)了門鎖。 cao,原來他自殘是為了開門! 秦沉暗罵一聲,也不管對方的舉動是否扯淡,他那個始終保持著高度警惕的身體已經(jīng)前先一步做出了判斷。 秦沉嚇得一躍而起,踮著腳尖一溜煙地沖進(jìn)了臥室,逃命地途中還不忘順手一把將還在飯桌上流連的主子拎上。 也不管芝麻餅‘啃、撓、抓’,總之夾在胳肢窩里就是跑。 兩人之間唯一的保險就是那道防盜門,雖說用手指當(dāng)鑰匙開門看似扯淡,但從小見鬼到大,秦沉是真的沒辦法將門外的那幕當(dāng)做玩笑。 甚至還有一種‘他一定能把門打開’的感覺。 不過要么怎么說是奴才命呢,都到了這么緊張的危機關(guān)頭了,還不忘主子的安危。 一人一貓沖著柜子就躲了進(jìn)去并反向拉上。 逃跑全程,秦沉竟然一點聲響都沒發(fā)出來,腳尖墊底十分輕巧,靜得能聽到門外指rou與鎖孔摩擦發(fā)出的聲響。 可謂是動作迅猛,形態(tài)敏捷。 那一刻,秦沉平時為了直播吸粉而辦的健身卡,展現(xiàn)出了真正的作用。低脂人魚線、小腿緊實肌rou,是真的都有作用! 不僅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關(guān)鍵時刻還能幫助逃命!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將衣柜門反拉上的一瞬間,外面的門鎖聲也停止了轉(zhuǎn)動。 “咔啪——” 門果然真打開了! 躲在衣柜里的秦沉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連忙一手摟緊了主子,另一手將主子的嘴巴上下捏住,以防主子一個不爽走漏風(fēng)聲,同時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想當(dāng)初他總覺得恐怖片中的主角沒創(chuàng)意,不是躲床底下就是躲衣柜里。 但等今天真的面對這樣的局面時,秦沉才發(fā)現(xiàn)。 真的不是主角們沒有創(chuàng)意,而是真的沒有更多選擇了。 這是唯一的躲藏之處。 外面腳步聲響起,與當(dāng)初走廊上響起的一樣,皮鞋后腳跟接觸地面發(fā)出一聲聲利落,又富有節(jié)奏感的聲響。 就像是黑白無常催命的銅鑼聲響。 “嗒……” “嗒……” 一下一下地重?fù)糁爻恋男呐K。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會說話,還是根本就不想說話,秦沉只覺得這樣的沉默反而無形中給了他更大的壓力,他渾身冒汗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終于,那在屋內(nèi)踱步半天的腳步聲最終在柜門前停了下來。 衣柜內(nèi),秦沉早已屏住了呼吸。 他聽說過,鬼怪對于人的氣息非常敏銳,如果屏住呼吸也許能躲過一劫。 雖然是從百度上看來的。 但也正因此刻,他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了,如此靜謐環(huán)境下,柜外的聲音變得非常清晰。 無論是多么細(xì)微的聲響,秦沉都能猜測出個一二。 可偏偏柜外的男人不知道在干什么,連一點兒細(xì)微聲響都沒有發(fā)出,沒有衣服的摩擦聲,難道他似乎連胳膊都沒有動過一下嗎? 只剩下水滴在地上的聲音。 “滴答,滴答……”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從男人手指留下的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竟這么隔著一扇柜門對站了近兩分鐘,誰也沒動。 可這樣的局面顯然對秦沉不利, 就在秦沉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必須深吸一口氣才能緩過來的時候,只聽到門外安靜許久的男人竟突然有了動作! 腳步聲再次響起!男人又開始走動了! 秦沉豎起耳朵仔細(xì)分辨,能聽得出男人是在向臥室外走,只是腳步聲和剛才的兩次不同,似乎是落地的重心不同。 這是否說明自己真的瞞過了柜外的怪物!五秒后,漸遠(yuǎn)的腳步聲停下,似乎是找到了新的觀察目標(biāo),秦沉緊繃地身體這才稍稍放松,打算小口吸氣。 同時給一起憋了半天的主子也把鼻子處松開。 可或許是之前男人靠的太近,芝麻餅感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才老老實實的待了一會兒。 此刻,在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與柜門離得足夠遠(yuǎn)后,沒了性命擔(dān)憂的芝麻餅脾氣立馬就上來了,又開始皮了起來! 只見芝麻餅爪子亮出指尖,四肢使勁蹬著奴才的身子,一通亂撓,瞬間秦沉的胳膊上就多了十幾道血絲。 秦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吃痛的收回了捂著貓嘴的那只手。 雖說在動作做出的同時心里就已經(jīng)暗叫‘糟糕’,但終究是來不及了。 只見芝麻餅吊起了它高貴的眼角,對著奴才極其不樂意地翻了個白眼,胡子一抖。 一聲‘喵’叫便這樣從木柜溢出。 昨天被蔣蕊撲倒幾回,心里受刺激太大,導(dǎo)致秦沉留下不小陰影,晚上做夢被女鬼追了一晚,接電話時腦子還有點迷糊。 “這還早呢?都快十點半了!”電話那頭的薛時衣壓低聲音吼他,背景里隱約傳來男人講課聲。 秦沉一下就清醒了,這聲音他絕不會聽錯,是毛概課教授! 全校掛科率最高的教授,秦沉所上的大學(xué)內(nèi)沒有一個學(xué)生不怕他,在這種課堂上冒著被扣出勤分的危險打電話給自己,難道…… “他點名了?” “對??!而且上節(jié)課你就沒來,他說了,如果下節(jié)課你還不去,這學(xué)期的出勤分直接扣光?!?/br> 薛時衣頓了頓,嘆了口氣,有些發(fā)愁。 “泡漢子是重要,可這門課你要掛了,補考也絕對過不了,只剩畢業(yè)清考這一條路。難道你不想要學(xué)位證了嗎?” “別瞎說,”秦沉翻了個白眼,下床換衣服,“我就是睡過頭忘記定鬧鐘了,下周去上課就行了。” “反正都說到這兒了,怎么樣,你跟那個道長有進(jìn)展了嗎?三步實行到哪步了?”薛時衣忍不住打聽。 “……第一步就失敗了?!?/br> “哎,你這又掛科又沒泡到漢子,你說說你……” 聽著對面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秦沉面無表情地把電話掛了。 很氣,不想說話還想把芝麻餅順著電話線丟到薛時衣臉上。 秦沉一邊洗漱一邊查看微博。 不知是不是觀眾心大,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不僅沒上頭條,連提到這件事兒的留言都沒一條。 雖然奇怪,但起碼可以放心了。 秦沉松了口氣,下樓前從房間里拿了罐‘渴望紅rou’,邊下樓梯邊小聲喊:“芝麻餅,快出來吃飯了?!?/br> 一聲回應(yīng)都沒,反而是手機‘嗡嗡’響個不停。 秦沉下樓的腳步未停,一手拿著罐頭一手劃開鎖屏。 十二條未讀短信。 …… 又是張一帆。 [張一帆:沉沉你怎么不回答我?] 十二條短信大差不差,都是這個意思。 昨晚睡前兩人發(fā)了幾封短信,談到周易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秦沉沒抗住困意睡著了,最后一封短信就沒回復(fù)。 沒想到張一帆好奇心這么強,等不到回復(fù)就不放棄,一大早又發(fā)來短信。 秦沉往上翻了兩頁記錄,尋找睡前沒看到的那條短信。 [張一帆:什么?你向他拜師了?那他同意了嗎?] ……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家怎么都對這件事這么好奇? 秦沉苦著臉,懨懨地回復(fù)了個‘沒有’,就又把手機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