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太執(zh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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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太執(zhí)著 樊少武說道:“就是因為我了解你,文白,你不會輕易放手的,可你告訴我,真遇到危險了,你和蘇曼怎么辦?就憑你這個作家的身手,去對付一個,或者是一群流氓嗎?” 程文白說道:“老樊,你別忘了我是散打王?!?/br> 樊少武說道:“你他喵的是高中散打冠軍,而且只是咱們學(xué)校的散打冠軍。你知不知道這世界殺人最好的辦法是用槍的?!?/br> “那你知不知道正義和槍沒有關(guān)系?!?/br> 三個人都沉默了。 樊少武打破了沉默,說道:“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ヒ惶斯簿郑橐幌滦≤姷馁Y料?!?/br> 三個來到市公安局,很快就查出了小軍的檔案資料,找到了他的工作單位。 樊少武對程文白說道:“文白,我只能幫你到這了,以后的事,你自己要多小心?!?/br> “老樊,明天是未知的,所以人生才有方向,對嗎?要嘛忙著去活。要嘛忙著去死?!背涛陌渍f完,帶著蘇曼直奔小軍所在的公司。 某公司大樓的接待室,兩人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小軍的出現(xiàn)。不多時,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走進了他們的眼眸,坐在了對面。 蘇曼問道:“請問,你叫小軍?” 小軍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記者,想采訪你幾個問題。”說著蘇曼拿出了證件。 “哦,我是小軍,你們要采訪我什么。像我這樣平凡的人,也沒什么可采訪的?!毙≤娫谏虾5墓ぷ骱蜕钏龅降睦щy,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還記得小雅嗎?” “當(dāng)然記得,你們怎么知道小雅的?!?/br> “她出事了?!彪S后蘇曼把所發(fā)生在小雅身上的事,告訴了小軍。 “什么?”小軍聽聞,露出了非常震驚的面部表情。 “你能告訴我,你了解的小雅是什么樣的嗎?” “小雅,她??????她現(xiàn)在還好嗎?”小軍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蘇曼。 “她很好,在醫(yī)院里。你不用擔(dān)心。告訴我們真實的小雅,我們會盡最大努力去幫助她?!碧K曼希望用真誠來換取真實的回答。 “小雅是個好女孩,只不過她太執(zhí)著?!?/br> “什么叫太執(zhí)著?” “對于愛情,她太執(zhí)著?!?/br> “怎么說呢?” “我們戀愛過,但是我畢業(yè)了,要來上海拼出個人樣子來。所以我不能繼續(xù)和她談戀愛?!?/br> 程文白感覺小軍的回答里透漏著自私和絕情,讓他想到了小軍對小雅提出分手的那一天肯定也是非常的決絕。這也許使小雅始終都不能忘懷。 “你和小雅在一起的時候,發(fā)現(xiàn)過她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嗎?”蘇曼追問道。 “從來沒有過,但是我有一年多沒有見過她了,這一年里她有什么變化我就不知道了?!?/br> “你們在一起談戀愛有多久?” “差不多有兩年?!?/br> “從她入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了?” “是的,差不多?!?/br> “你們有上過床嗎?” 小軍反問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就算小軍沒有回答,程文白心里也有了答案。 蘇曼還是依依不舍的問道:“對,需要你告訴我。如果你愿意的話。” 小軍顯得猶豫不定。 程文白從懷中掏出了一支香煙,自己點燃了,大口的吸了起來。 小軍問道:“您能給我一根嗎?” 程文白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遞給了小軍一根香煙,幫他點燃了,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火星閃爍之間,縮短了煙紙,變成了灰燼,對于這個世界,只是沒有意義的塵埃。 小軍想了想,說道:“有過?!?/br> “兩年中有過幾次?”蘇曼問的很緊。 “每個周末?!?/br> “你們學(xué)校離城里不算近,周圍也沒有酒店或者賓館,你們都去哪解決呢?我可以這說吧,因為至少我沒有在你這里感受到你對她是有愛意的?!碧K曼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要批評他過去的行為。 “我有,只不過你們不知道。”小軍解釋道。 “就算你有吧,其實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不必向我們解釋什么,那都不重要了,還是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碧K曼說道。 “學(xué)校周圍沒有酒店或賓館,就算有,我們也沒有錢去?!?/br> “那你們怎么辦?在學(xué)校的宿舍嗎?” “我們不敢在宿舍,而且也不好意思在宿舍,同學(xué)還是挺多的。也不方便。學(xué)校老師和領(lǐng)導(dǎo)倒是很喜歡在宿舍,都被同學(xué)們發(fā)現(xiàn)過?!毙≤娡鲁隽艘豢谙銦煟h了出去,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風(fēng)一吹,拂過了蘇曼的臉。她并不是討厭煙的味道,因為程文白的煙癮就很大,但是這一次,她覺得很惡心。 小軍接著說道:“我們一般都偷偷的去學(xué)校后面的山上?!?/br> “去山上?你們就不怕有狼?”蘇曼驚訝的追問著。 “我是大山里的孩子,狼都繞著我走。” “所以,小雅跟著你,心里會有一種安全感,我說的沒錯吧。”蘇曼是很了解女孩子的。 “是的,而且我對她很溫柔,絕不是像您說的那樣。我們是真愛。” “山上不是總下雨嗎?” “您怎么知道的?” “如果經(jīng)常下雨,你們在外面怎么辦?” “我在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xue。那里既溫暖又能避雨?!?/br> “那是個什么洞xue?” “這我就不清楚了?!?/br> “山周圍有人家嗎?” “有人家的,不過只有一戶人家。因為那邊很窮,幾乎沒有人住的?!?/br> “這戶人家是做什么的?!?/br> “應(yīng)該是在山上種樹的?!?/br> “他們家?guī)卓谌耍俊?/br> “兩口人?!?/br> “是夫妻?” “是的?!?/br> “他們兩口子一起種樹?” “男人種樹,一般女人都在家做飯什么的吧?!?/br> “你怎么知道的?!?/br> “我剛上大學(xué)的頭兩年常上山去散心,也就??匆娔悄腥朔N樹。” “這么說你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不過他幫過我。” “幫過你什么?” “因為有一次在山上我們遇到了傾盆大雨,在我們拼命跑向山洞里的時候我滑倒了,掉進了山澗,摔斷了腿,小雅去他家里找他幫過我?!?/br> “原來那個摔斷腿的人是你。是那個男人和小雅用擔(dān)架抬你下的山?”蘇曼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