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0
月影眼睛韓卿胸前的、脖子上的吻痕上,心道莫不是昨晚之事,胸口憋了一早上的問題,終于忍住不住破口道:“韓公子,皇上今早怎么會在金闕樓,他是不是跟你……” 韓卿聞言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月影困惑地俏臉,不禁勾起薄削地唇角。 他伸手定定地抓住月影欲離的手,盯著她不安的眼睛,曖昧湊近說道:“你可是吃醋了?” “月影,月影沒有?!痹掠皣樀檬掷锏哪ú碱D時掉到了地上,不敢直視韓卿那攝人心魄的眼睛。 “昨夜,是那皇帝走錯屋子,把我當(dāng)做他嬪妃親吻,我好心留他一宿,可什么都沒發(fā)生,若是想發(fā)生些什么,那也得是……” 韓卿曖昧的揉捏著那只柔荑,盯著月影那越來越通紅的小臉,故意不點明最后一字,但意不盡兩人中。 “我在北寒,除了一正妻,底下的位置可都空著?!表n卿握著她的手,誘惑說道。 “公子說笑了,奴婢只是牧云的宮女而已?!痹掠盎艔埖匕纬鲎约旱厥终?,退后一步,撿起掉落在地的浴布,低著頭說道。 韓卿身子退回桶沿,但笑不語。 月影探了探水溫,低頭說道:“水不夠熱,月影吩咐他們多燒的熱水”便匆匆地關(guān)上門,帶著一個動蕩的春心逃走了。 韓卿看著還再微微顫動地房門,微笑著閉上了眼睛。放長線釣大魚,一向是最有意思之事。 不知過了多久,關(guān)合的雕花木門“吱呀”一聲又開了,輕緩沉穩(wěn)地腳步聲,伴隨著一絲涼意涌進(jìn)房間。 沉穩(wěn)的腳步聲,停駐在浴桶前許久,一只修長的手慢慢地探入浴桶中,掬起一汪靜水,盯著那逃出手掌的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絲莫測地笑容。 那只手忽的覆手放開掌里囚禁的水,高高濺起地水珠,沾染了韓卿長而密地睫毛上。 “水涼了,怎沒人添水?!贝祭嗜A貴的聲音響在空氣中。 韓卿緩緩地睜開眼睫,濃密的黑睫上承載著晶瑩的水珠,仿若晨間的花帶著脆弱美感。 他第一次無比認(rèn)真地重新開始打量面前的男人: 那張看似溫潤的臉龐,五官卻棱角分明,居中的鼻子高挺帶來男人的陽剛之氣。 一對斜飛入鬢的龍眉,濃黑清秀,不仔細(xì)看還會以為是劍眉。 一雙鳳目眼尾悠長,清淺浮笑于表,藏威于內(nèi),眼眸轉(zhuǎn)盼間風(fēng)華無限。 那張嘴色正而薄,不笑時唇角總是向上。 好一張看似俊美仁厚的臉,沒想到內(nèi)里卻是薄恩絕情,這倒是有趣之極,難怪離兒著了他的道。 在韓卿打量蕭景煜的同時,蕭景煜目光也流連在韓卿臉上。 一張臉線條利落到底毫無多余,光滑的右頰上一道刺目的疤痕,貫穿眉骨,徒添了幾分兇詭猙獰。 中間的鼻子高挺筆直中帶了三分秀氣,仿佛上蒼精心雕琢。 一雙細(xì)長的優(yōu)美眼睛,時而正視你時,大而圓,清澈純摯,時而微斂,眼尾無意間流淌著蝕骨的銷魂。 纖細(xì)斜飛的眉毛,帶著無盡的英氣,薄唇小而性感,不點而朱。 這是一張用筆難以描繪的臉,美得不辨雌雄,讓人忘乎他的性別。 “公子,水打回來了,久等了。”月影推門而進(jìn)時,就見蕭景煜與韓卿目光交纏,兩人氛圍端是微妙非常,難以用筆描述。 “我不泡了?!表n卿堂而皇之地跨出浴桶,絲毫不介意有外人在場,水珠順著光滑的身子,匯聚在腳底在地板留下一個水灘。 月影目不敢視,羞紅了臉,快步匆匆拿著浴巾包裹著他。 蕭景煜也不知作什么心態(tài),眼睛一直未離韓卿身上,間或瞥了一眼宮女羞澀的影月,鳳眼里暗暗劃過不明厲色。 韓卿自認(rèn)雄器傲于常人,也端是不怕蕭景煜打量,就像一只傲氣地花孔雀炫耀著美麗,羞斥其他同性。 韓卿著上衣服后,兩人坐了下來,氛圍輕松。 “景煜,這次特來致歉,今早匆匆就離去了,未對昨晚之事做交代?!笔捑办夏抗庹媲?,言語間帶著幾分懊惱。 “呵呵,昨晚并無特殊之事,蕭兄不必掛懷?!表n卿端起新沏的茶,聞了聞濃郁地茶香,小口淺嘗道。 “今早見韓兄,皮rou上有痕,定是突兀了韓兄,慚愧之極?!笔捑办舷氲巾n卿身上留下的痕跡,心中端是復(fù)雜非常。 “酒后之舉,不必當(dāng)真,“事已盡了”?!表n卿又飲了一口茶,面容輕松,絲毫無介懷之色,說到“事已盡了”四字時,嘴角的微翹的弧度極具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