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2
“公子,讓月影替你給家妻問聲好吧?!彼犚娮约鹤罱K是踏出了那步,看見韓卿那驚喜的笑意,覺得即使粉身碎骨也值了。 “月影,你果然是最懂我的人……”韓卿拉著月影的手,烏黑的眼睛里倒影著她堅定的臉。 樓梯上漸漸地響起腳步聲,韓卿松開她的手,仿佛剛剛那幕都沒有發(fā)生過。 消失許多天的慕容白,出現(xiàn)在房間里,本來神采奕奕地眉眼間,帶著一絲郁色。 韓卿端起茶杯,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茶,慕容白把手里的紅豆糕,和幾本新的話本,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 然后,把月影叫了出去,了解他不在的這幾日,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他在這過夜?”慕容白的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 月影解釋了幾下,慕容白的眉頭松開了,心里苦笑道:不知他喝醉酒的愁意里,有幾分對他大姐的愧疚。 慕容白叫月影退下,自己又進到了屋子里。 韓卿已經(jīng)自顧自的吃上紅豆糕,翻開了他新帶的話本,身在牧云的囚籠里,絲毫沒有愁意,慕容白倒是有些羨慕他的無憂無慮了。 慕容白在他身旁坐下,看著韓卿的側(cè)臉,說道:“聽月影說,這幾天你日日泡澡?!?/br> 韓卿眼睛未抬,目光在書本上,只冷淡地嗯了一聲。 慕容白失笑,抓起一塊自己帶來的紅豆糕,繼續(xù)說道:“以前不見你日日洗澡,為什么這幾日到是反常了?!?/br> 韓卿眼睛終于離開書面,細(xì)長的眼睛覷著他,眼眸流轉(zhuǎn),曖昧地說道:“怎么,我的好玉麟,可是怨我不提前告知你一聲,不能一同泡浴?!?/br> “我習(xí)慣一人獨浴?!蹦饺莅谆貜?fù)說道。 “哦,那可習(xí)慣一人獨眠?”韓卿的手,半路截住慕容白再次拿紅豆糕的手,抓起他手里的紅豆糕送自己嘴前,含咬間柔軟的舌頭,掃過慕容白的手指。 慕容白忽的渾身仿佛觸電,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白皙的俊容上殘留著慌亂。 韓卿眼睛仿佛帶著勾人心魄的鉤子,纖長的手指摸上慕容白的眉頭,憐惜心疼地說道:“我的好玉麟,怎么幾日不見,臉上怎消瘦如廝,是誰教你眉間染上這愁緒?” 慕容白被他這架勢,嚇得身子往后躲,“咣”地一聲重響,椅子帶著人狼狽地摔在地上。 哪知韓卿不依不饒地貼上來,揉著他的心口,親膩地問道:“我的好玉麟,可摔疼?” 慕容白嚇得身子直往后腿,韓卿撲上來,按住他的肩膀,像是蛇一樣緊貼著他的身子,像是個怨婦似得說道:“我的好玉麟,你慌張什么,可是嫌棄花郎太丑?!?/br> 慕容白驚起一聲雞皮疙瘩,抵擋著他前傾的身子,結(jié)巴道:“你吃錯什么藥?!?/br> 韓卿像個女人似得,拋了個媚眼,說道:“玉麟的心,花郎豈會不知?” “我有什么心,值得你如此?”慕容白死死地推開,他貼上來的身子,把臉躲得他遠(yuǎn)遠(yuǎn)地,生怕韓卿趁他一個不注意,張開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死相,你這會兒倒是不承認(rèn)了?!表n卿嬌嗲地說道,像是個姑娘面對愛郎不承認(rèn)戀情的嗔怒。 “我承認(rèn)什么?”慕容白簡直欲哭無淚,他只不過沒來幾天而已,韓卿倒低是吃錯哪個藥了,跟女妖精附身似得。 “哼,死相,明明是你先跟我說的?!表n卿撅起嘴吧說道。 “我說什么了?”慕容白是真的納悶了。 韓卿烏黑的眼眸一轉(zhuǎn),水光瀲動,眼底多了分正色說道:“你那帶男色話本不是向我傾訴心意?” “男色話本?”慕容白一頭霧水。 “怎么不承認(rèn)了?”韓卿挑眉,壓著怒氣質(zhì)問說道。 “我?guī)У亩际钦T挶??!蹦饺莅咨斐鰞蓚€手指發(fā)誓說道,韓卿斜眼瞧他,考究著他話里的真假。 “哦?那慕將軍下次該好好的把眼睛放亮挑選了,別的一回頭又不承認(rèn)了?!表n卿恢復(fù)正常的聲音,惡狠狠地鄙視說道。 韓卿剛想起身,慕容白仰頭看見桌上的茶杯傾倒摔落,忽的拉過韓卿,兩人在地上交纏著翻滾了幾圈。 陶瓷茶杯在地上碎裂開來,茶水四流,冒著guntang的熱氣。 韓卿看著那杯熱茶,頭皮一麻,這要是澆下來,可有罪受了,剛想對護著他的慕容白致謝,不料門被人推開了。 “慕容白!”一聲厲言,如雷霆炸響在慕容白的頭頂上。 蕭景煜面色鐵寒地看著自家臣子玩忽職守,竟然青天白日下開始跟敵人玩滾床單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