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5
小廝腳下一個踉蹌,通過了人障,回頭看著剛從馬車上下來的主人。 “你……這幾個月都去了哪些地方?”官兵打量著眼前身材高大,留著胡子的中年外番人,不客氣地問道。 “回官爺,我是北寒的商人,剛從牧云收購絲綢,打算販賣到北寒,這是我的通關(guān)文牒?!蓖夥苏f著從懷里掏出文牒說道,恭敬地雙手奉上,官兵打開瞅了幾眼不做聲。 外番人閉著人眼,私下塞了他手里幾兩銀子,守衛(wèi)露出微笑,拍著他的肩膀寒暄說道:“嗯,可以進去了,馬車內(nèi)是你的妾?” “回大人,是小的妻子。”外番人回首看了一眼,馬車內(nèi)翹首以盼的羞怯少女,把她親密地抱下來地說道。 “恭喜了?!惫俦娦禄榉蚱薜奶鹈蹣幼?,恭賀著請他們進去說道。 番邦商人雙手抱著新妻,穿過人墻,忽然背后傳來一聲冷呵:“站住?!?/br> 慕容白遠(yuǎn)遠(yuǎn)瞧著,前邊走過之人有幾分熟悉,不禁叫住,繞到他們前頭。 “你抬起頭來?!蹦饺莅装纬鲅g挎著長劍,星眸盯著番邦商人抱在懷里,戴著藍(lán)色沙麗的胡人女子說道。 女人臉頰害怕地躲進丈夫地懷里,小鹿般眼睛,無辜地盯著慕容白。 “你把面紗摘了。”慕容白目光犀利地盯著她說道。 “官爺,她是小的妻子,不是犯人。”番邦人為妻子開脫說道。 “摘了?!蹦饺莅椎乜跉鈳狭藦娪驳乩湟?。 番邦人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廝,女人被下人摘了沙麗,露出了一張清純俏麗的臉頰,那雙眼睛仿佛沙漠中一汪冰涼潔凈地甜泉。 慕容白盯著那少女久久,感覺心里劃過些莫名的情愫,她的面頰明明是陌生無比,可是他有種莫名的親近熟悉。 慕容白忍不住伸手去觸摸她,耳邊響起一聲不悅:“大人,這是在下的妻子。” 胡人少女的丈夫吃醋了,慕容白不禁失笑,韓卿再怎么厲害也不會易容換貌成一個女人吧。 “你為什么抱著她?”慕容白犀利地盤問道。 “裊裊,生病了?!狈钊饲橐饩d綿地看了一眼她說道。 “進去吧?!蹦饺莅装咽掷锏拈L劍塞回到劍鞘里,轉(zhuǎn)身瀟灑地離去道。他暗想,韓卿怎么會有如此清甜可愛的眼神,韓卿若是穿女裝,應(yīng)是比那胡人女子漂亮。 胡人少女小鹿般的眼睛,透過丈夫的臂彎,偷覷著慕容白的離去的背影,劃過一絲驚險。 小廝去柜臺前付了房錢,酒店小二,熱情地指引著他們往上房走去,在臨近房子之時候,看見隔壁房間出來一個穿著sao粉,畫著妝容的柔媚男人。 那男人端是無恥,看見番邦人高大的身材,浪著身子貼上來,抓著他的臂膀,拋著眉眼道:“官人,碧奴可比你懷里的小羊羔解饞。” 番邦人被他的熱情,嚇得差點抱不住懷中的妻子,搖著頭慌亂地退了一步,拒絕道:“公子自重,在下已有裊裊了?!?/br> “碧公子,你這是剛做好一筆生意?”那小二看著不滿被拒絕地碧奴,熟稔地問道。 “嘿,別提了,剛剛那胖子,一點用也沒有,不到一刻就完事了。”碧奴興致索然地,掏出懷中鏡子顧影自憐說道。 “碧公子,我找你,便宜些乎?” 小二打趣著說道,碧奴抬起媚眼,嗔笑道:“你那些銀兩可不是都被你賭了,可還有錢來我這?” “有得,有得。”小二忙回答說道,眼睛貪婪地流連在他銷魂的腰身上。 碧奴收起鏡子,扭著臀向著樓下而去,回眸矯笑道:“小二哥,你拿著銀子來,今晚我不關(guān)門?!?/br> “他是何人?”裊裊望著離去的碧公子,出口問道,她的嗓音比尋常女子低沉些,帶著些成熟華麗,倒是不匹配那張嬌俏的臉蛋。 “姑娘,可別生氣,這碧公子是野倌,尋常孟浪慣了,見著男人就往上貼,若介紹客人給他成了生意,會分些銀兩于我們,倒是互利互惠。您的丈夫如此寶貝著姑娘,我們可賺不得銀兩了?!毙《槌鲅g的房門鑰匙,打開房間說道。 “那可說不定。”裊裊瞥了一眼看著老實的丈夫說道。 小二給他們二人鋪好被子就帶上門離去了,番邦人把裊裊輕柔地放在床上,眼里露出笑意說道:“我還未看夠你,眼里豈會有他人?” “可以給我解藥了?!毖U裊并不領(lǐng)會他的柔情蜜意,他可是受夠這幾天,渾身僵直不能動的感覺了。 “夫人,可是準(zhǔn)備好,春風(fēng)一度?”番邦人看著老實的眉眼,露出絲揶揄說道。 “我再不答應(yīng)你,馬車上你要不問自取了。”裊裊翻了個白眼說道,想到這色魔幾天來暗無天日地揩油,好幾次要扒了他衣服要霸王硬上弓的急色,不禁悲從心來,他好好的一個駙馬爺,竟然心酸地淪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只能一直拖延到酒店才得以保身。 韓卿只想把慕容白這背后愛下黑手的混蛋揍死,心里無比地怨念道,叫什么慕容白,這么愛下黑手,不如叫慕容黑得了。下什么毒不好,偏偏下這“僵木”之毒,害的他全身僵直不能動彈,只能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