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9
此處慕容白在擔(dān)心韓卿的安危,那頭韓卿回了房間,見到那對男人仍舊沉迷床笫之間的事,不禁厭惡非常,悶坐在窗邊,倒了一杯茶壓驚。 韓卿心道:沒想到吹個塤,竟然把慕容白引來了,還真危險,幸好他出門為了保險起見,又把人皮面具戴上。 慕容白剛剛搭訕女人的理由還真是老套。若不是怕久處被他識破,定要好好戲耍他一番。 床上傳來一聲爽極了的聲音,韓卿嚇的差點捧不住茶杯,悄悄走進床帳,看見那碧奴騎坐那人身上,一臉*,不禁惡寒自己英姿被毀。 韓卿心奇道:男人之間難道妙趣無言? 韓卿脫了衣服,拍了拍碧奴的肩膀,示意他下去。 碧奴滿臉不情愿,依依不舍地下身離去,韓卿爬上床,解開樊墨涯眼睛上的發(fā)帶,笑咪咪地說道:“巫相,大人可滿意?” 樊墨涯看著韓卿,銀眸貪婪地說道:“還不夠?!?/br> 韓卿居高坐在他身上,指間發(fā)帶長垂在他俊臉上,一路拖延向下,那雙狹長的眼睛,打趣說道:“一半的解藥,自然是一半春風(fēng)。” “我現(xiàn)在就給你另一半的解藥?!狈募t旗還未倒,欲情正濃,聽見韓卿半路結(jié)束欲結(jié)云雨,急起身慌張道。 “呵呵,遲了,買賣已結(jié)束,巫相可記得信守承諾,明日把另外一半的解藥給我?!表n卿把樊墨涯狠推回枕上,抓起衣服利落地穿上,眉開眼笑地回頭說道。 “韓卿,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樊墨涯見到韓卿要走,趕緊起身追去,因為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狼狽地摔倒。 韓卿難得見到樊墨涯出丑,捂著嘴無情的嘲笑,離去地步伐越加輕快。 樊墨涯簡直快被韓卿這妖孽弄得欲哭無淚,無比悔恨擺了韓卿一道,現(xiàn)在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樊墨涯解開束縛之后,拍韓卿的房門無效,只能郁悶無比地回回房了。 無人地安靜角落,站立著兩個人。 “諾,這是你的酬勞?!表n卿把幾兩碎銀,遞給碧奴說道。 碧奴接過銀子,捂嘴矯情地笑道:“姑娘,真是客氣了,碧奴從未接到過這么俊的客人,還真是賺了,可惜時間太短?!?/br> 碧奴提到樊墨涯,眼里俱是迷戀懷念,還想再來一次,韓卿心里不禁好笑。 碧奴把銀子塞到腰間,告別說道:“姑娘下次再找碧奴,不收你錢?!?/br> “記住,此事只能爛在肚子里,如若你說出去,我會殺了你?!表n卿把手搭在碧奴的肩膀上,身上泄露出無限的危險說道。 碧奴被這年輕俏麗的姑娘,面上露出地歹毒狠辣,嚇了一大跳,瑟縮著點頭,嚇地快步離去。 翌日,在馬車轱轆聲中,樊墨涯把丹藥不甘心地交給韓卿。 樊墨涯手指滑過韓卿微微粗糙的手掌,周正的眉眼,無比幽怨地說道:“我的救命之恩,換這半渡春風(fēng),著實虧了。” 韓卿利落地一仰頭,把丹藥咽下,感受到身體回復(fù)的力量,舒爽地勾起嘴角說道:“誰叫巫相,不坦誠呢?!?/br> “若我給你全部的解藥,估計連半渡的春風(fēng)都沒了。”樊墨涯早就摸透韓卿的心性,直白地揭露說道。 “呵呵,巫相,后悔無期了?!表n卿推開窗子,回頭狡黠地告別說道。 “韓卿……”樊墨涯撲身抓了個空,打開窗子看見韓卿輕盈地身子像是鳥燕,輕點在樹枝之間,快速地遠去。 樊墨涯心頭總感覺有股不對勁,直到剛剛摸見韓卿的手,現(xiàn)下反應(yīng)過來,一股惡心沖上喉間,抓著馬車地窗柩,狂吐不已。 啊蠱,聽見身后動靜不對,停下駕駛,立刻進入馬車問道:“圣子,怎么了?” “他騙了我……他騙子我……嘔……”樊墨涯神情脆弱地抓著啊蠱地衣領(lǐng)說道。 樊墨涯暗恨自己昨夜,理智頭腦被興奮沖昏,竟然被韓卿魚目混珠,圣潔的純陽之身,丟失在在一個下賤人的手里。 “誰騙了您?”啊蠱趕緊拍著他的肩膀,急躁地問道。 “韓卿……韓卿……我下次絕對不放過你?!狈膽嵟厥萌プ炖锱K污,蒼白地手指,緊緊地陷入窗柩里,目眥盡裂地怒喊道。 轉(zhuǎn)眼,想到昨晚血液骯臟的下等人曾經(jīng)碰過他,他還沉浸其中,惡心又泛濫上喉間,心里頭一次無比地怨恨韓卿的邪惡。 “啊……,我要殺光崇生樓里的所有人……”樊墨涯咬著牙齒,憤恨地說道,銀眸上籠罩上一層血紅,仿佛魔神臨世。 啊蠱,不敢置信地看著穿過自己喉嚨地利爪,看著樊墨涯染血地眼睛,悲哀地說道:“圣子,切不可應(yīng)那個惡魔,拋棄無上的天道?!?/br> 他自小跟在樊墨涯身邊侍奉,樊墨涯天生銀眸,自小被當(dāng)做天神派來拯救人間煉獄的救世主,接受無上的朝奉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