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6
他一點(diǎn)印象也無。 蕭景煜見他絲毫沒有頭緒,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韓兄,當(dāng)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也不想細(xì)說,只希望韓兄想起之時,把那東西交還于我,我便放你走?!?/br> 蕭景煜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門邊,拉了拉金鈴,雕花門應(yīng)聲而開,宮女掏出鑰匙,把蕭景煜放了出來。 “喂,蕭景煜你別走,我到底偷了你什么東西?” 韓卿見他不把話說清楚就要離開,不禁急了,想挽留住他,腳下的金鏈子對他狠狠一扯,使得他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花郎,你好好想罷?!笔捑办狭粝聲崦恋年欠Q,轉(zhuǎn)身瀟灑地離開了。 他怎知道自己小名叫花郎,誰告訴他。 韓卿揉揉自己,摔疼的膝蓋,回到床上,疑惑地從記憶里,翻找起兩年前那晚破碎的記憶。 ?。∷降淄底呤捑办鲜裁礀|西? 他怎么絲毫不記得,韓卿崩潰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他記東西從來過眼不忘,定然是那蕭景煜亂扯的理由,就能正當(dāng)關(guān)押他了。 韓卿看著這精美的金籠子,心里反感異常,漢時有武帝金屋藏嬌,難道這蕭景煜也要學(xué)個金籠囚人。 這皇帝難道喜歡自己不成?聽得謠言傳,蕭景煜曾在牧寒初戰(zhàn)中,邂逅一男人傾心非常,尋找兩年多。 可是,離兒告訴他,蕭景煜并不喜歡男人,而是尋仇人兩年多。 到底是愛是恨,真真假假,難辨非常! 反正,一個薄情寡義,能對自己親人下手的男人,不是什么好鳥。 韓卿懶得探究蕭景煜對他,究竟是何居心,反正水來土淹,眼下的要緊事情是怎么脫離這金籠子。 然而,接連十幾日,蕭景煜再也沒有踏進(jìn)金闕閣一步,而韓卿發(fā)現(xiàn)那兩個又老又丑宮女,竟然都是啞巴。 韓卿這些時日,連個能說話的都沒有,天天盯著一處發(fā)呆,覺得渾身都快長滿蘑菇了,變啞巴了。 這該死的蕭景煜,把他丟進(jìn)這金籠監(jiān)獄內(nèi),竟然不管不顧了。 這倒不是蕭景煜故意的不來看他,而是,重陽節(jié)將近,兩大宮廷盛宴要舉行,其一是在皇宮內(nèi)舉辦賞菊大會。其二,皇帝要攜眾臣子祭祀先祖,感其恩德,祭拜天神,佑來年五谷豐登。 宮里上下正好都忙著弄祭祀和賞菊大會的事情。 這段期間內(nèi),蕭景煜每晚不事房事,不占葷腥,要沐浴凈身一時辰。 除此之外,蕭景煜忙著處理政事,把慕族手里的兵權(quán)收回后,重新收編府軍。 在重陽佳節(jié),前一日,韓卿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之際,忽然,袖子里快速鉆入一冰涼滑膩之物。 韓卿嚇了一大跳,敢想扒開衣服,看看是什么東西。 那冰涼的東西就直接貼rou爬上胸口,繞著韓卿的脖子,冰涼的蛇信子親熱地撩過他的臉頰。 這赤紅的身子,額上的金色標(biāo)志,正是那金蛇蠱,韓卿瞬間嚇的不敢動,生怕它鉆進(jìn)自己的腦袋里,吸食腦髓。 “你……你怎么會來?是樊墨涯叫你來找我嗎?”韓卿結(jié)巴的問道,那蛇竟然能聽懂人言,張開嘴巴一嘔,把一細(xì)竹管吐了出來,討好的蹭蹭他的手。 韓卿硬著頭皮,摸了摸它的頭,金蛇蠱愉快地瞇起了眼睛。 韓卿打開竹管子的蓋子,拿出里面的紙條,看見上面寫著細(xì)細(xì)蠅頭小字?jǐn)?shù):明午救你,稍安勿躁。 韓卿想了想,咬破自己的手指頭,在指頭的背面,寫了寫下:金闕嚴(yán)密,雙匙解籠。 韓卿然后把指頭,卷成細(xì)棍,重新塞入竹管子里,金蛇蠱一張嘴就吞下了竹管子,迷戀的舔了舔他指頭的傷口。 看來這蛇吸食過自己的血液后,就不會傷害他,韓卿愉快地摸摸他的頭說道:“回去小心。” 這金色蠱聽見他的關(guān)心,高興地點(diǎn)點(diǎn)頭,就快速的一溜煙,消失在房間里,韓卿都懷疑它是不是長了翅膀。 他心里艷羨無比樊墨涯得了這么個厲害東西,還能聽懂人話去送信。 看來,樊墨涯是已經(jīng)來到牧云,不知想好什么法子,營救他出金雀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