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6
士兵們尷尬地吞咽喉嚨,窘迫地捏了捏手中揚起的刀劍,有些無所適從,原來他們破壞了皇上,一場旖旎的鴛鴦戲水。 蕭景煜卻并不慌張,看著瞬速變得熱鬧的營帳,饒有興味地說道:“你們是想?yún)⑴c我的游戲嗎?” 侍衛(wèi)們齊齊地縮了縮脖子,他們哪里敢瞎湊合。 “既然,各位不想加入游戲,那就辛苦大家,給我守好門,別讓別人進來嘍!”蕭景煜的鳳眸言笑淺淺,語調(diào)中帶著一絲小小戲謔。 蕭景煜不動聲色地化解了一場尷尬。 耶合華親眼目睹此場景震驚無比,韓卿不是伺候皇帝洗澡嗎? 怎么,被蕭景煜反壓在身下,他正想著上前直接救出皇姐夫。 韓卿這時轉(zhuǎn)頭,暗暗地沖耶合華搖了搖頭,偷偷地給他打了一個按時行事的眼色。 耶合華剛想收回跨出的步子,一道灼烈的視線,順著韓卿的視線,聚焦在他臉上。 那是一道來自rou食動物捍衛(wèi)獵物的敏感視線,戒備中帶著濃重的侵略,與主人親和友善的臉極不相襯。 耶合華不知怎的,心中被激起一陣血氣和憤怒,腦子一熱差點上去搏斗! 蕭景煜看著那個年輕小兵,微揚起挑釁的下顎,以及毫不退縮的目光,有意思的勾起唇角。 吶!是只出生不怕虎的牛犢,勇氣真是可嘉。 侍衛(wèi)們齊齊地把長劍收回劍鞘,推了一把發(fā)楞地耶合華。 耶合華理智回到體內(nèi),看了一眼處于弱勢的韓卿,按奈住擔心,心情復雜地跟隨著侍衛(wèi)們出去,重新守衛(wèi)在門口。 蕭景煜把視線,重新放回到小兵身上,笑瞇瞇地繼續(x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誤了就浪費了。” 韓卿強顏歡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蕭景煜究竟是是故意還是有意,一直故意掐著他的手腕上的命門。 韓卿現(xiàn)下不敢輕舉妄動,恐再次引起賬外侍衛(wèi)的注意,蕭景煜仿佛吃透他的弱點,越發(fā)的放肆。 耶合華不曾經(jīng)歷過云雨,但是從帳內(nèi)朦朦朧朧中傳出壓抑呻吟,從侍衛(wèi)們不懷好意笑容的背后,知曉了殘忍真相。 他聽著里面的聲音,越發(fā)站立難挨,無比地擔心韓卿的處境,恨不得立刻沖進去。 可是,理智告訴他若是闖進屋里,恐怕會打草驚蛇,兩人恐怕都完了,這種矛盾的心情交織在一起許久。 但,憑什么他能安然無恙,皇姐夫要遭罪!況且,皇姐夫武功高強,自己活著離開不成問題。 他頭一次,怨恨起自己的無用,只能在外頭傻等! 直到后半夜,守衛(wèi)的人換了兩輪,韓卿才披頭散發(fā),步履有些狼狽地掀開簾子出來,他細長的眼里帶著濕潤的屈辱。 耶合華滿肚子的疑惑待問,可是面對韓卿難看極了的面容,立刻噤若寒蟬。 韓卿僵硬地挺直脊背,拉著耶合華,在眾侍衛(wèi)的視線下,不聲不響地往外,急急走去。 耶合華的手被他掐出深印,也不敢言說,直到身邊沒人后,韓卿才虛弱地說道:“帶我回去?!?/br> 耶合華發(fā)現(xiàn)自己手掌黏膩,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借著昏暗的光芒,看清楚那是新鮮的血跡,是韓卿身上的。 耶合華不禁急抬起他的手,問道:“皇姐夫,你受傷了?” 韓卿眉眼間的疲憊無限,對他簡單的解釋說道:“不是我的血,那皇帝的屋子里點著軟功散,我的功力被暫時地壓制了,你快帶我回去?!?/br> “嗯。”耶合華滿心疑惑,半蹲下身子,韓卿趴在他堅實的背上,主動攬上他的脖子。 現(xiàn)下,正是深夜,牧云軍困倦的打著瞌睡,耶合華腳下一運勁,輕點樹干,腳下掠過牧云守衛(wèi),輕松地離開牧云軍營,越過兩軍戒備線,回到北寒陣地。 “皇姐夫,那狗皇帝是不是被你……”耶合華松了一口氣,發(fā)覺有g(shù)untang的水滴默默地砸進脖子里,遲疑地剛問出口,就被韓卿打斷話語。 “別問那么多,記住今天回去這事要爛在肚子里,別跟任何人都不能說。” 韓卿吃了個無處訴說的悶虧,心情正不好著,(當然那狗皇帝付出代價比他更大)沒好氣地命令說道。 “嘿!那狗皇帝到底怎么了?”韓卿越隱瞞,耶合華越發(fā)好奇,他們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