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0
“你個調(diào)皮鬼,我處理完政務(wù),到是看看你給我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笔捑办先滩蛔∮止戳艘幌滤谋亲?,話語寵溺無限。 韓卿微笑著看俊偉的身影,步履瀟灑地離去,重新關(guān)上了金闕閣的門,細(xì)眼里又漫上了幽思不舍。 韓卿忍不住,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暗罵自己沒出息,竟然會喜歡一個男人,離開他才不到一盞茶就想的要命。 韓卿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摸著被子里藏著的禮物,忍不住望著屋頂竊竊私笑,細(xì)眼里滿是惡作劇。 忽然,屋頂上傳來腳步輕掠過的聲音,他床上方的瓦片,微微地松動,韓卿警覺地起身,悄悄地拔下墻邊的利劍,閃身躲在柱子背后。 “咦……”慕容白輕手輕腳地揭開瓦片,發(fā)現(xiàn)韓卿竟然不見了,星眸微微疑惑。 慕容白心下計(jì)較一番,打算先下去,哪知道剛下去就遭到偷襲,好家伙原來是狡猾地躲起來。 慕容白壓住他的劈來的劍,趕忙拉下面巾,自報說道:“花郎,是我。” 韓卿微微訝異,收起利劍,重新插回墻邊的劍鞘里,疑惑地說道:“玉麟,你怎么來了?” “我?guī)慊乇焙??!蹦饺莅讋傉f完,韓卿就搖了搖頭,走回床上,把手枕在腦后舒心地躺著道:“我不回去?!?/br> “嗯?為什么。”慕容白跟著他,熟稔地坐在床上,面上詫異至極。他從大老遠(yuǎn)過來,沒想到韓卿不跟他回去。 “我喜歡這里,蕭景煜對我很好,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韓卿展開雙手,滿足地說道,好看的細(xì)眼里滿是幸福。 慕容白拍了拍袖子上,屋檐上沾的灰塵,悠悠地整理衣服,問道:“你不要你娘子了?” “你說北寒婧?我早就不喜歡那個頭腦簡單的女漢?!表n卿的話說得輕松極了,絲毫沒有留念,慕容白見他口氣,也不像說笑,輕松地面色嚴(yán)肅了起來。 “花郎,北寒婧找你快找瘋了,你別再說笑,快跟我回去?!蹦饺莅滓话堰∷氖滞?,正經(jīng)說道。 哪知道韓卿竟然甩脫了他的手,細(xì)眉倒豎,指著他鼻子臭罵道:“慕容白,你不要無理取鬧,要走你自己走,我是要留在景煜身邊,愛他一輩子。” 韓卿怎么可能會喜歡上蕭景煜,這簡直是他聽過最荒唐的話。 他不禁想起耶合華那小子的話,說蕭景煜給韓卿下了*,就算是男人也照愛不誤,難不成世界上還真有*? 雖說蕭景煜的母妃是苗疆之女,可那蕭景煜從小被隔離與生母見面,每月只能見上那么幾面,在他七歲的時候就得病離世,也沒什么機(jī)會教蕭景煜下蠱的事情。 蕭景煜為人做事,從小到大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慕容白打心里不相信韓卿會中什么*,若世界上有*,那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雖然,他打小聽過有什么苗疆人會下蠱害人的事情,還有什么巫術(shù)害人,可他覺得這和鬼神一樣虛無縹緲不可相信。 慕容白想了想,可能那個*像*,暫時的迷惑了韓卿,讓他自以為喜歡蕭景煜,吃完解藥就好了。 不管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慕容白是曉得這吃錯藥的韓卿,是不肯跟他回北寒了。 “花郎,得罪了?!蹦饺莅姿裁偷狞c(diǎn)了韓卿的xue道,封了他說話與行動的能力,抓起被單把韓卿,二話不說直接打包帶走了。 慕容白剛踩上窗戶,門恰巧應(yīng)聲而開,莫相離看見有賊進(jìn)了哥哥的屋子,立刻抓起墻邊的配劍,襲擊而去。 慕容白不欲多留,怕惹起人注意,微微一偏身子,躲過利劍,扛起韓卿趕緊挑人少的地方逃了。 莫相離的輕功畢竟沒慕容白好,很快被拉下一段距離,一路追蹤發(fā)現(xiàn)這賊子,似乎對皇宮頗為熟悉,竟然沒遇見一個侍衛(wèi)。 慕容白沒想到莫相離竟然對他,一路緊追不舍,幾次甩脫不成,也便隨她跟著。 “你到底是誰!”莫相離跟著他出了皇宮,過了許久,看他動作慢了下來,停在遠(yuǎn)方,在后頭喝止道。 “離兒姑娘,好久不見?!蹦饺莅渍旅娼?,站在遠(yuǎn)方問微笑地好道。 莫相離微微驚訝,放下手里的劍,走進(jìn)說道:“遠(yuǎn)來是你?!?/br> “你來牧云做什么?”莫相離看向他肩膀上的大包袱,神情間帶著戒備。 “奉人之托帶你哥哥回北寒?!蹦饺莅追畔录缟系拇蟀?,露出了里面咬牙切齒的韓卿。 “哥哥,你不能帶走?!蹦嚯x又重新把劍指向他,嚴(yán)肅的說道。 慕容白看了看四周,絲毫不在乎莫相離指劍相對,那兩個家伙關(guān)鍵時刻,竟然掉起鏈子,還沒過來接應(yīng),心中不由后悔找他們當(dāng)搭檔。 “難道你想,你哥哥陪你一起做皇后?”慕容白回過頭說道。 莫相離搖搖頭,依舊劍指著他。 慕容白有恃無恐,反正動起手來,這女人絕對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