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9
現(xiàn)在木清這名字,恐怕也是編的吧? “兄臺有何事?”木清見他不答,清冷的眼眸從摁在自己的肩膀的那只白皙修長的手指,轉(zhuǎn)移到韓卿的臉上,溫笑著問道。 “無,只覺得你太像我故友了,抱歉……”韓卿想了想,忍耐住虐人的欲望,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放開他歉笑道。 門應(yīng)聲而關(guān),木清白色身影消失在韓卿眼底。 韓卿默默地收回眼,在花魁的示意下?lián)崤勐市月渥?,這才正視起眼前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面若夕霞,纖眉細眼,姿態(tài)間軟媚醉人,也是個亮眼的大美女,恐怕是平時他也多會看幾眼。 王花魁舉起酒盞掩,袖捂著嘴偷笑道:“公子倒是入門后,頭一個不看我的人,奴家敬爺一杯?!?/br> 韓卿接過女子遞來的香酒,輕笑,抬眸問道:“剛剛離去的木清公子是什么人?” “木清公子并不是臺城人氏,從西北隨人而來,尊客您也瞧著面生呢?”花魁在三言兩語間很快就出賣了木清的來路。 西北,不就是木宛嗎? 韓卿沒想到,他這些年原來是躲到木宛去了,難怪找他不見。 “真巧,我也不是臺城人氏,我是隨兄長從北方游歷而來臺城做生意。”韓卿舉酒而盡,沉吟著搬出套詞。 花魁欲再倒酒,韓卿卻抬手阻止道:“我還有急事在身,先走一步,勞煩花魁告訴我朋友,住處相聚,告辭!” 韓卿心里估摸著木清應(yīng)該快到一樓,在花魁訝異地視線下,直起身子匆匆離去。 韓卿在護花使者的眼皮底下,手撐著扶梯,動作迅猛如白猿,靈活地翻梯而下,連發(fā)間的紫牡丹都被摔落在地上,都沒有意識到。 韓卿動作快捷,沒幾下便下三樓,很快便看見那襲白衣悠悠地穿梭在過往人群里,這才漸漸安下心來。 韓卿與他保持著若遠若近的位置,偷偷地跟蹤。 木清拐進一間男廁后,便許久沒有出來,韓卿在邊上等了許久,直覺不對勁,剛剛快步闖進里面就感覺眼前一黑。 在脖子麻疼間,韓卿轉(zhuǎn)頭看見迷糊看見有高大的人影,背著光影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在失去意識前心里直高呼:糟糕!中計了。 “主子,這人如何處置?”蒙面黑衣人,放下手里的短棍,盯著昏迷在地的韓卿問道。 那主子戴著一露嘴的玄鐵黑面具,身材十分的高大,并不答屬下的話,俯身直接扒開韓卿的衣服。 韓卿白花花的皮rou頃刻暴露在眾人眼中,像是條袒胸露腹的誘人蛇妖。 他的指甲觸滑在韓卿左肩上的“回”字刺青時,嘴角意味深長地笑了。 韓卿身上皮膚的光滑質(zhì)感和白皙色調(diào),與臉頰差異巨大,那顆普通黯淡的頭,簡直像是按上去的假頭。 那主人,手指撫摸上韓卿那張黯淡普通的面頰,揪了揪,捏了捏,掐著韓卿尖下顎,開始翻轉(zhuǎn)臉頰查看人皮面具的接口。 最后,他的手指駕輕就熟地摸向韓卿的腰間,掏出卸妝水抹向他的臉。 rou色泥污下,一張白皙驚艷的臉漸漸顯露頭角,讓在場所有蒙面人倒吸一口涼氣。 世上竟有人長得如此美! 老天爺?shù)脑旄窆Γ喼辈豢伤甲h。 他那張著紅唇的無措模樣,讓人想壓在身下,狠狠玷污欺負…… 樓上的慕容白在套完林花魁的話后就出了閨閣,在過了許久后,見韓卿還沒有出來,怕他喝了沉花釀醉倒在花魁裙下,進去一問才得知,韓卿早就走人了。 本來,他直信不疑,可在撿到韓卿發(fā)間掉落的紫牡丹后,便發(fā)現(xiàn)他們說的是假話。因為畫舫上的恩客,若是沒有將信花歸還給護花使者,是不可能出的了這個門。 “花郎……花郎,你在里面嗎?”慕容白面容凝重地捏著紫牡丹,上下到處著急地尋覓韓卿。 入眼的景象虛幻,移步換境,步步似真又似假。 慕容白在尋覓多處后,終于在一樓男茅廁目及所處,發(fā)現(xiàn)身影熟悉的身影。 那人披頭散發(fā),豪無意識地側(cè)倒在地上,衣服凌亂的開散。 慕容白不禁呼吸一窒,心思凝重的上前,撩開發(fā)簾后,那紅唇微張艷美灼灼的容顏,正是失蹤的韓卿。 慕容白沉下心來,收斂起他凌亂的衣襟,替人事不省的韓卿系上腰帶,白皙的面容變得越發(fā)的肅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