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7
顏子矜沖出屋子,握著拳頭沖天怒喊道:“活閻王,你有本事來找我啊,對付我爹娘算什么孬種!” 顏子矜直到嗓子都罵啞了,才滑落在柱子上,背后搭了一只無聲地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顏子矜透過腫眼,望向同樣痛失雙親的姜詩,一把抱住她纖腰,紅著雙眼,在她耳邊承諾鄭重地承諾說道:“我一定會為你我的雙親報仇,抓到活閻王,將他們碎尸萬段!” “嗯?!苯娕牧伺乃谋?,柔弱無依地靠在他的懷里,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媚眼妖嬈,唇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牧云因為活閻王的事情,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卻絲毫沒有波及北寒。 韓卿心不在焉地指著城南煙花街巷,對身旁的百里溪介紹道:“這是北寒最高檔次的青樓……月光閣。” 百里溪搖搖手中地白玉扇,長臂攬著要離開的韓卿肩膀,色瞇瞇眨眼說道:“晚上,我請你來這瀟灑瀟灑?” “沒興趣?!表n卿掃了一眼,還未營業(yè)的冷清的門面,甩開他不安分地手,無趣地說道。他恐女癥沒醫(yī)好抱什么女人! “改天,我自個去這好去處?!卑倮锵犚婍n卿不能陪同略有遺憾,想到今后的夜生活,轉(zhuǎn)眼又喜上眉梢。 百里溪一向熱衷往熱鬧的地方扎頭,一點兒也不符合他清冷公子的外表,韓卿早就摸透他的脾性。 “隨便你,我要回去睡覺?!表n卿回籠覺沒睡好,忍著困倦,無精打采地摘下他再次不規(guī)矩地的手說道。 這些天,韓卿白日訓(xùn)兵,應(yīng)付朝堂政事,夜里在研究機關(guān),近些時日取得進展,連吃喝都在機關(guān)閣里,通宵未睡精力實在有些交瘁。 韓卿昨夜研究機關(guān)通宵未睡,剛剛躺下沒多久就被興致勃勃要逛城的百里溪,從被窩里拖出來,無奈地陪他走了城南一塊區(qū)域。 “去我那睡?!卑倮锵匆婍n卿眼下黑眼圈,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邀約說道。 “不需要?!表n卿背對著他往城北走去,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韓卿眼下只想去占領(lǐng)慕容白那張,冬天又軟又暖,夏天又軟又涼的床。 “你是不是又要找慕容白?!卑桌锵曋n卿離去的矯健身影,認(rèn)真地問道。 他來到北寒之后就聽到不少謠言,說是韓卿把慕容白養(yǎng)在晨光閣,外頭步下奇門遁甲保護愛人,倆人夜夜顛鸞倒鳳。 他早上破了韓卿布下的奇門遁甲,進到院子里,所見晨光軒里物物成雙成對,韓卿和慕容白的生活早已經(jīng)融為一體,氛圍私密曖昧。 “沒錯!”韓卿想也沒想地承認(rèn)了,現(xiàn)下只想回去喝上一碗,慕容白倒給他的涼茶。 慕容白對生活細節(jié)和品質(zhì)要求很高,對他百般貼心,韓卿內(nèi)心十分的遺憾,慕容白不是個女人,不然他定然娶回家。 “花郎兒,你是不是喜歡上慕容白了?!卑倮锵纳裆珖?yán)肅的說道。 “當(dāng)然。”喜歡這位朋友。韓卿打了哈欠,自然地說道。 “花郎兒,慕容白很危險,他看你的眼神不對,你們不能在接近了?!卑倮锵J(rèn)真非常地警告道。 “哪比的上你危險?!表n卿頓住腳步,回頭嘲笑他的賊心道。他把百里溪當(dāng)兄弟,百里溪卻想上兄弟。 “我承認(rèn)對你死心不改,但是你現(xiàn)在有歸宿,我只想好好的守護在你身邊。我不會越界道德一分,沒有羞恥心地插入你們夫妻的感情。 但是,慕容白不同,他肆無忌憚的插入你夫妻生活,占有你的私人空間,占有你的感情,你們的親密遠超朋友,這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百里溪一句一言刨心挖肺,韓卿根本不當(dāng)回事,洋洋自得地說道:“我樂意!你只不過是在嫉妒慕容白能得到,你沒有的東西而已?!?/br> 白里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輕搖著白玉扇,對著韓卿地背影吟唱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br> 韓卿聽見背后清澈純凈地嗓音,幽幽地唱道,心里憤恨地想道:“哼!又想博我同情,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br> 韓卿還沒走到公主府邸門口,就有一身著黑蓮服的童子,在漆紅大門外著急地踱步,抬頭看見他,眼睛立刻亮了,跑上前哭著說道: “韓駙馬,你可算回來了,圣子這幾天絕食,已經(jīng)三天天滴水不占,他現(xiàn)在身體正虛弱,我怕這么下去圣子會出事,求你勸勸他吧。” “你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講?!表n卿英氣的細眉忍不住皺眉,他身上的恐女癥還沒解!樊墨涯哪能死了! 韓卿快速地進府,牽了一匹馬,不等信徒跟上,自個向圣子府邸駕馬快速而去。 韓卿氣勢洶洶地闖進圣子閣,推門而入,對著床上躺尸地人,大聲問道:“聽說你要找死?” 樊墨涯對這位不速之客,閉眼不答,躺在床上靜抱蓮心。 “你死可以,但是先把我身上的恐女癥給解了!”韓卿一把掀開他身上的被子,蠻狠地抓起他的衣領(lǐng)說道。 “你是為這事而來?”樊墨涯緩緩地睜開,濃密的黑睫,銀眸里寂滅無波,仿佛一個看透塵世的人要離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