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76
大伙等了許久,耶律征正要說話,門內(nèi)懶洋洋地穿出韓卿捂嘴咳嗽聲音道:“咳咳,我已經(jīng)歇下,染人惡疾纏身,容顏丑陋也不便見人,請耶律皇子改日再來吧?!?/br> 古金的士兵互相對視,沒想到人到門前,韓卿還在擺架子。 “卿卿,我已經(jīng)在你房門外,不管你如何丑陋,我都不會介意的,你開門吧?!币烧髂椭宰訙厝釀裾f道。 過了一會兒,韓卿起身放下床簾,躲進床里,開口準許說道:“那你推門進來罷。” 耶律征示意手下的人把禮物抬進屋子里,哈路抱娃,在旁邊唱禮,一時好不熱鬧。 不一會兒,臥寢里就放滿了珍貴的禮物,耶律征示意他們?nèi)慷汲鋈ィ焙翰桓市牡貟呦蝽n卿的臥床。 韓卿的聲音悶悶地從床帳里傳出,道:“你們都出去走遠,耶律皇子你有什么事情,便在床帳外說罷?!?/br> 北寒婧悻悻帶人離開,屋子被關(guān)上門,一下安靜下來,里面只剩下兩個人。 “卿卿,聽聞你病的十分嚴重,這些天我擔(dān)憂地心肝都疼了,可是你府邸上的人都不讓我見你。” 耶律征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前跟韓卿告狀,邊說環(huán)視房間,看見桌上還放著兩杯冒著余熱的空茶杯,而地上滲透地只殘留一抹暗色水跡。 除了被子之外,桌子上兩邊的棋盒還散落著幾顆余子,顯然易見棋局正在廝殺中,因為什么原因中止了。 耶律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韓卿聽見他聲音走進,趕緊著急地阻止說道:“住腳!耶律皇子別靠我太近,免得染病,他們攔著你,也是我吩咐的,韓卿不想拖著病容見你,留下不好地印象?!?/br> “哦,是嗎?既然是卿卿吩咐地那我便也不追究了?!币烧鞑粌H沒挺住腳,反而又往前走了幾步,想伸手撩開床簾。 韓卿緊緊地捏住床簾,緊張地說道:“皇子不可!” “卿卿,如此緊張我掀開床簾,床上是藏著人嗎?”耶律征停在床前,眼眸暗動,打趣地問道。 “呵呵,皇子說笑了?!表n卿尷尬地陪笑道。 韓卿話音剛落,床簾猛地被耶律征扯開,里面的景象一覽無遺。 耶律征看見韓卿面上帶著一紫色薄紗,靠躺在床頭,輕著白色內(nèi)裳,身上蓋著錦紅的薄被,勾勒出韓卿修長地身形。 這棉被里是不可能藏人的! 耶律征收回探查的目光,傾身微笑著靠近韓卿說道:“卿卿,何須如此緊張,這不就見面了嗎?” 韓卿看著越靠越近的耶律征,壓著惱怒,淡定地微微而笑:“皇子,還是離我遠點,韓卿有些闖不上氣!” “那我便上床說話?!币烧髡f罷就打算脫鞋上床,韓卿簡直懷疑他聽不懂人話。 韓卿有些生氣地頂住他胸膛,擠出微笑說道:“不必了,皇子站著既可以?!?/br> “我們早已經(jīng)脫衣在床上相見,站著說話多生分?!币烧髟捯魟偮洌鹿窭锖鋈粋鞒鲆宦曒p響,耶律征迅速地望去,看見一抹白色衣角快速地消失在眼底。 韓卿心里一驚,剛想掩護。 耶律征忽的猛向衣柜走去,嘴里說道:“卿卿,你柜子里似乎有個大老鼠啊,我?guī)湍阕匠鰜?。?/br> 韓卿立刻躥跑到衣柜前,先他一步,用背緊緊抵住衣柜微笑道:“皇子可能是聽錯了,里面并沒有什么大老鼠?!?/br> 耶律征俯身壓在韓卿身上,那雙暗飛風(fēng)流的眼睛,手掌摸上韓卿的大腿,打趣地問道:“卿卿,在衣柜里可是藏了什么情郎?” 韓卿被他壓在柜門上,憋出難怪地微笑夸獎道:“皇子的笑話真好笑?!?/br> 耶律征繼續(xù)說道:“你說,里面藏了哪個野男人。是慕容白呢?還是北寒的圣子呢?亦是你們的北寒王?哦,對了,一個月前,你的舊戰(zhàn)友百里溪也投靠北寒了,是不是也藏在里面呢?” 耶律征邊說便打量,韓卿臉上每變幻的每一絲表情,企圖拆穿他。 “皇子,今晚的笑話,還是越來越好笑,一個小小的衣柜,怎么藏的下這么多人?更何況,我是有妻之人?!表n卿繼續(xù)用微笑地捍衛(wèi)自己清白道。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問題。你有妻,也不妨礙我們兩個談情說愛?!?/br> 耶律征吃準韓卿不敢讓他衣柜的門,手里的動作越加地過分,韓卿單手緊緊地拉拽褲腰帶,另一只手緊緊地壓住柜門。 韓卿拉了下面,上面又遭耶律征偷襲,不一會兒,衣襟便散開,露出結(jié)實白皙的胸肌。 韓卿拉了上面,下面又被耶律征猛地扯掉,褲子滑落在腿腕,堆疊在腳背上。 韓卿被氣的胸膛直起伏不定,恨不得殺了這個趁機占便宜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