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15
陳占士跟著白扁一道出了牢房,套近乎說道:“白神醫(yī),駙馬爺有跟你講虎符的位置嗎?” “有,但是你又老又壞,他讓我三天后告訴你?!卑妆獠豢蜌獾卣f道,陳占士老臉一陣扭曲。 “行,白神醫(yī)三天后告訴我也可以。”陳占士現(xiàn)在不好當面對白扁下手,嘴上說得好聽,暗地里卻開始打起算盤。 大牢內(nèi)又安靜下來,只剩下幾盞燈燭暗暗地搖曳著光芒。 慕容白聽見韓卿管那個少年叫男妾,忍不住抬頭問牢籠內(nèi)的韓卿,道:“花郎,那個少年同你什么關系,為什么那人說是你男妾?” 韓卿心知瞞不住慕容白,剛想解釋,百里溪嘲諷道:“慕容將軍,難道有所不知,那小男妾名喚白扁,是花郎兒前幾天當著眾人面明媒正娶,洞過房的小男妾?” 慕容白心里“咯噔”一聲,詫異地望向依靠在牢籠內(nèi)不言不語地韓卿,問道:“花郎,他說得都是真的嗎?” 韓卿不敢與慕容白對視,對百里溪說地話不可否置,只是簡明地解釋說道:“他是我拿來解毒用的。” “你中什么毒了?”慕容白發(fā)現(xiàn)自己在白晨軒內(nèi),對外界的最新消息一無所知,抓緊了寒鐵鏈,盯著有些頹靡地韓卿問道。 “一種烈性的媚毒,每天毒發(fā)必須要同男人交歡,否則超過四個時辰,性命難保。慕容將軍,你身為花郎是好朋友,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百里溪盯著神色劇烈晃動的慕容白,哂笑說道:“看來你是被包養(yǎng)在白辰軒里,倆耳不聞窗外事,太悠游自在了。” “怎么會這樣!”慕容白難以接受,韓卿幽幽地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會這樣。 韓卿根本不敢提,這是自己是昏了頭腦,去色誘耶律征落得的下場,慕容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會與他斷交。 “花郎,我?guī)闳ぴL名醫(yī),定然能解開這媚毒。”慕容白星目灼灼,俊面神情堅毅,握緊鐵鏈認真地承諾。 “慕容將軍,人家娘子不急,你怎么比她還急,莫不是外界所傳,真與花郎有染?” 百里溪瞧不順眼慕容白,故意攪渾水,韓卿聽不下去,喝止說道:“百里溪夠了!別說了?!?/br> “我與花郎是朋友關系,清清楚楚,你少血口噴人!”慕容白本就不喜歡輕浮地百里溪,見他如此說,劍眉星目蘊著熊熊的怒火。 “哼,這可不見得,我親眼看見你們睡在一張床上,衣裳凌亂地抱在一起行夫妻之事?!卑倮锵p蔑地望向絲毫不老實的慕容白,陰陽怪氣地揭露說道。 百里溪初來北寒就聽聞了不少,關于韓卿的風言風語,他當初為了查證,親自破陣闖進白辰軒。 大早上,沒想到撞見兩個大男人滾床單親嘴的一幕。 “我和他,只是互相慰藉并未深入,鬧著玩而已?!表n卿出口證明兩人清白說道。 百里溪哼聲不信,心里直認定,韓卿早被那悶sao的慕容白哄騙成功,渾身被吃了個遍,倒頭來還替他撒謊。 “你當初明明說,和我一起白頭偕老,心意永遠不會變,這才兩年,你床上都不知躺了幾個野男人?!卑倮锵此普煨ξ?,沒個正行,實則比誰都在意,韓卿與其他男人的親密。 “我和你只有已經(jīng)過去的友誼,我不知你誤會了什么,況且,我床上躺著誰,何須你來管。 當初在軍營時,你趁我年紀小不識情事,每夜偷跑到我床上來,對我動手動腳,甜言蜜語哄騙我跟你親嘴,還想強行侵犯我,難道就是大丈夫之舉?” 韓卿當初好幾次差點被他騙去童真之軀,聽他譴責自己,倔脾氣也上來,新仇舊賬直接攤開來算。 “你可別忘了,那可是你主動提要我學習,說回家去伺候你meimei,我才教你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每夜和我親熱,難道不是你喊著好喜歡?你就算愿意主動獻身給我,我可曾跨越過雷池一步? 百里溪見韓卿現(xiàn)在回頭,顛倒是非、全盤否認過往情愫,清雅俊氣的面容,開始漫上寒霜。 韓卿被堵得啞口無言。 百里溪便把當初兩人發(fā)生的真相,一字一句地說出來。韓卿也隨著百里溪的話語,回憶起事情模糊的初始。 事情的起因是行軍中,他們住的帳篷那幾天漏雨,正好打濕了百里溪的床鋪,他們那時關系正好,為了還恩順便收留了百里溪與他同睡。 兩人睡不著,就開始輕聲聊天,從天文地理,不知怎的突然說到,韓卿是否初嘗人事。韓卿表示沒有,順便好奇,男女之歡是什么感覺,百里溪就跟他分享了經(jīng)驗。 韓卿越聽越入迷,想著自己不會房中之術(shù),將來怎么伺候韓嫣,便好奇想學習,百里溪就順水推舟手把手交他怎么抱女人。 后來,兩人每夜都在被窩里,學習怎么抱女人,百里溪經(jīng)驗老道,韓卿被伺候著很舒服,每次都會忍不住喊好喜歡。 兩人竟?jié)u漸地生出些超脫朋友之外的情愫,還互相承諾兩人白頭偕老的話。若不是韓嫣先橫在兩人中間,韓卿拐去木宛當個太子妃絲毫不成問題。 兩人每夜點到即止,只差進行到最后一步,就算韓卿情動時愿意給出貞cao時,百里溪也不曾跨越雷池,說成親才能進行最后一步。 百里溪說男子之間,互相慰藉是正常的情況,韓卿便繼續(xù)沉迷了,直到軍隊里漸漸地生出些他們的閑言風語。 韓卿才知道這男男太過親密,是有道德違倫常,便開始漸漸收斂身心、注意言行舉止,想著回歸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