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9
“你行!”韓卿見他不肯解毒,忍著體內(nèi)熊熊烈火,翻身也不理人。 過了一會兒,韓卿實在挨不住,伸腳進白扁的被窩悄悄地探了探路,見他像個死尸般躺著巋然不動,對調(diào)戲絲毫沒反應,心下愈發(fā)不甘罷休。 白扁心下好笑,他修的是平心滅欲的道門,心若止水,任何人都奈何他不得,除非他肯開心門讓人進來。 韓卿見他半晌沒動靜,忍受不住,咬牙主動鉆進了白扁的被子里,很快室內(nèi)又傳來些不尋常的聲音??峙抡f出去,別人都不信,撩天撩地的韓卿又栽跟頭了。 韓卿沒有想到,自己的魅力有天一日會失效,心里別提多郁悶了。心里都快懷疑起,眼前的白扁,還是初見他臉,連腿都邁不開的小子? 韓卿內(nèi)心是越發(fā)肯定,自己對白扁吸引力不大,這家伙肯定喜歡大胸的美女jiejie!忍不住狠狠咬白扁的鎖骨。 白扁本就內(nèi)心蕩漾,隨著他這一咬,理智和定力徹底都翻車了,又被美色這穿腸毒藥拽入紅塵。 韓卿卻不知,白扁這門內(nèi)功法叫止水遙,與世俗的人功法不同,主張修心滅人欲,越練心念越澄澈,心念越澄澈定力也越強,定力越強武功也越厲害,可若是一再沉迷欲望,功夫就會只退不進。 白扁初見韓卿暗惱自己被他美色迷惑,敗得一塌涂地,回去每夜便發(fā)憤練功,這些時日武功的境界提升不少,可還是不抵韓卿的一嗔一笑,練的功夫全都白搭了。 一夜過去,白扁發(fā)熱的腦子才漸漸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武功境界快退步為零了,看著懷里的妖蛇,無奈地搖搖頭。 若再這么情纏下去,他的修為,全部要化為泡湯了,還是趕緊給韓卿特效藥,緩解他的媚毒罷! 昨夜,他連看見紅袖那等美女都會害羞,這定力甚至比不上從未練功的他,看來他的武功已經(jīng)退化的很劇烈,心念雜亂無章極了。 他也該好好修心了,不然以后,連韓卿的鞋子都不配提。 “醒醒,臭蟲!”白扁冷下臉來,推了推懷中沉睡的韓卿,語氣不是很好,完全沒有情纏過后的溫柔。 韓卿被他cao弄了一夜,渾身沒勁,柔弱地睜開眼睛,啞著嗓子皺眉說道:“你大早上,吵吵什么?” 白扁恨不得把他抱在懷里好好地疼愛一番,可是想到自己的武功退散嚴重,把桌子上的特效藥遞給韓卿說道:“這是緩解你體內(nèi)yin羊丸發(fā)作時間的凈心丸,你吃下一顆,能頂三天,里面有三十顆?!?/br> 韓卿睡意立刻淡了,跳起來抓過藥丸說道:“你小子有這等好東西竟然藏著掖著,不早點拿出來?!?/br> “鑒于你昨晚表現(xiàn)優(yōu)良,這不是給你了?!卑妆馇扑@開心的樣子,有些后悔給他特效藥,不過兩人的確得分開一段時間。 “我昨晚只不過yin羊丸發(fā)作才會那樣,你不要多想。”韓卿覺得昨晚自己主動,很沒面子,矢口否認道。 不過,韓卿也發(fā)現(xiàn)yin羊丸的毒性的確很厲害,竟然慢慢地毀壞他的定力,他以前根本不可能沉迷性事。 或許,他和白扁的確該分開一段時間了,冥冥之中,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韓卿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白扁帶去一起打仗了,兩人都刻意在軍中避著對方,明顯的連百里溪等人都發(fā)現(xiàn)了。 軍中人直調(diào)侃白扁這個男妾失寵了,遲早要被休,惹得他心境竟然一跌再跌,連半分武功都使用不出來,徹底變成普通的廢人,甚至生出心魔來。 韓卿也每日食用特效丸,從每日一顆,變成每日三顆,眨眼間發(fā)現(xiàn)一個月不到,他的藥丸已經(jīng)快見底部了。這說明,他體內(nèi)壓抑的yin羊丸毒性,越來越厲害了,情況越來越嚴峻。 韓卿每夜入睡都心癢難耐,想去找白扁睡覺,可想到白日間他瞅都不瞅自己一眼,還像見鬼似的躲著自己。于是更加抹不開面子,他都吃了特效藥,要是去找人主動睡覺,算怎么回事? 韓卿這邊糾結(jié)著,白扁那邊也快被逼瘋了,甚至更糟。 他腦子里,起初是睡覺時,滿腦是兩人翻云覆雨的畫面,聽見眾人的話后,腦子里又會出現(xiàn)一個聲音告訴他,韓卿根本不喜歡他,只是利用他當泄火而已。 以至于他,越壓抑越反彈,到后頭白日里腦子里也滿是和韓卿翻云覆雨的魔障畫面,導致遲遲不能入定,心魔越來嚴重。 所以,當韓卿剛剛抵達古金,在敵軍一千米以外駐扎帳篷完畢后,決定去看快一個月不見的白扁,再討要些藥丸時。 干柴的韓卿遇上烈火的白扁,兩人眼睛才剛剛對上一眼,雙方徹底淪陷了,再也出不去了。韓卿像是缺水的魚,白扁像是快干涸的水,兩人迫切的需要對方。 韓卿在白扁帳子里,三天三夜沒出去,韓卿求饒聲不斷,全部人都震驚了,從此對白扁刮目相待。 這消息傳到古金王耶律征耳里時,竟生生地捏碎了一個杯子,痛恨地罵道:“韓卿,你好不要臉,竟然給我戴如此綠的帽子。白扁是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兩個人?!?/br> 在韓卿與白扁深陷欲望溫存時,耶律征已經(jīng)開始想著設計北寒軍,利用天時、地利、人和,打贏這一仗。 第一百五十二章男妾被抓 皓月當空,古金與北寒兩軍對壘,星星點點的白色營帳分居兩岸駐扎,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北寒營帳里,悠長的春宵暫歇,韓卿枕在白扁手臂,回想這三天沉緬在交歡中無法自拔,細眸痛苦地呢喃道:“我都快不認識我自己了,我不想變成一個滿腦子只有性的餓色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