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57
“松開!”慕容白和蒙面黑衣人不約而同地說道,兩人的敵對的視線像是閃電,交接在一起,滋滋冒著火花。 “這是我的地盤,你們要是想挑事出門不送?!表n卿的意思很明白,你要是在我的面前打架都滾吧。 “哼!”慕容白與黑衣人哼聲不理對方。 “花郎,你怎和這種爛泥攪和在一起,臟污了自己!”慕容白怒其不爭。 “因為,他是前來只是治療我眼睛,他對外族的毒藥比較精通,玉麟希望你把他回來這件事情保密。” 韓卿沉吟過后把真相說了出來,畢竟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來的好。 現(xiàn)在北寒堅開始鏟除黑蓮教勢力,三番四次再削弱黑蓮教的勢力,私底下對樊墨涯下了必殺追緝令。 這次樊墨涯回北寒遞函而歸,北寒堅派人笑瞇瞇地迎接他回來,沒想到半途上遭到投毒和刺殺,幸虧樊墨涯機智才沒中靶。 不過這事打草驚蛇,樊墨涯已經(jīng)起了戒備之心,因為聽說韓卿雙目失明被人砍頭,擔(dān)心之下,偷偷地潛入公主府邸,每晚替韓卿拔毒治療眼疾。 韓卿對他們隱瞞此事,也是不希望招惹麻煩,尤其是白扁那烈性子,凡是看見他和別的男人,稍微多對幾眼就會鬧得雞犬不寧。 正在三人交談間,白扁沖破慕容白給他點下xue道,猛地從花壇里沖了出來,生氣地質(zhì)問道:“那你瞧病,兩人褪衣怎么一起躺倒床上去了!” “白扁,你怎么在這?”韓卿不解。 白扁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下意思地瞧向慕容白,兩人間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慕容白臉上倒是鎮(zhèn)定非常,反而別有意味地看著他。 白扁覺得自己是正室,挺了挺胸膛,對樊墨涯的視線很不友好。(他視線簡直快要殺了樊墨涯。) 韓卿看見這陣仗,忽然明白,他們來的目的恐怕來抓jian了!他出此下策,夜幽樊墨涯沒料到竟遭兩人大誤會。 “你們腦子里都瞎想什么!”韓卿窘迫極了,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原來樊墨涯拔毒手段十分酷疼,需除衣拔毒,那紅蛇的蛇息有迷情緩?fù)吹暮眯Ч?,韓卿才會發(fā)出情動的聲音。 白扁羞躁非常,惱怒罵道:“那他肯定沒安好心,才用這種會下三濫迷情藥止痛?!?/br>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以后讓他白天光明正大的來治療我。”韓卿一拍板愉快地決定說道,天可憐見,他每天半夜爬起來來治病,有多痛苦。 等到白扁知道韓卿嘴里說的光明正大,是指把易容過的樊墨涯招進公主府邸當(dāng)男仆,臉都青了,悔不跌失。 白扁遠遠看見,樊墨涯懷抱著一盆衣服歡喜地從韓卿屋子里出來,見左右沒人,偷偷把臉埋衣服里深吸一口氣,滿臉飄飄欲仙的樣子,不禁惡寒! “死變態(tài)!”白扁怒不可遏,上前掀翻樊墨涯手里的盆,用腳用力地踩臟衣服,憤恨地罵道:“我讓你聞,我讓你聞!” 他從慕容白那里得知,樊墨涯以前借催眠之術(shù)睡過韓卿,渾身立刻不好了,更別提瞧他變態(tài)偷聞韓卿的衣服。 樊墨涯瞅了一眼被糟蹋的衣服,直勾勾地望著白扁身后,意味不明。 “你他娘的,以后休想碰韓卿的衣服?!卑妆庾ё》男乜诘囊路?,惡狠狠地威脅說道。 “我看你以后才是休想碰我衣服……”韓卿在附近練刀踱步歸來,目睹白扁踐踏他衣服的舉動,陰沉地聲音,從白扁身后陰森森地傳出來。 “不是?你誤會了……”白扁驚回頭,看見韓卿的黑臉,趕緊解釋道。 “閉嘴!禁足月見閣半個月,沒我允許不準(zhǔn)出來!”韓卿英眉倒豎,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白扁立刻蔫了,看見樊墨涯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立刻猜到,他早就知道韓卿在后頭,故意在韓卿面前陷害自己,更加氣不打一出來。 然而,這不是最讓白扁窒息的。 當(dāng)他關(guān)禁閉,后知后覺地聽見有丫鬟在背后偷偷熱論,韓卿在挽卿閣留宿樊墨涯好幾夜才是最憤怒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脛而走,北寒的百姓都知道,駙馬爺自從公主死后,終于露出本來面目,開始急不可耐地召選男仆入府,夜夜笙歌。 白扁覺得自己頂著滿世界的原諒色。 士可忍孰不可忍! 當(dāng)他一腳踹門,砍著大刀沖進去跟韓卿理論時,看見韓卿衣裳不整被樊墨涯壓在地上,親嘴的時候,這種怒火像是火山徹底地暴發(fā)了。 “這又只是個意外?”白扁挑眉,手里的大刀在發(fā)熱,白凈的俊臉,陰沉祭出了大刀。 樊墨涯沒料到這小男妾,竟然也有武功在身,擦著刀鋒,狼狽地往韓卿身后一躲。 “這真真切切是個意外。”韓卿護著樊墨涯,頭疼地對沖動的白扁趕緊地解釋。他真的是醫(yī)治結(jié)束后不小心跌倒,拽倒了毫無準(zhǔn)備的樊墨涯,兩人碰巧親到而已。 “你是覺得是我眼瞎了嗎?呵呵……”白扁失望地扔下這反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