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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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來看我了……”女子顫膩地?cái)堉?,引脖開心地親了上來,醉乎乎熱情道。 顏?zhàn)玉撇幻骶屠锉挥H地酒氣上涌,徹底不知道在哪個(gè)溫柔鄉(xiāng),雙手摸著衣料下柔軟,嘴里順著胡話道:“小娘子伺候好我,少不了你銀子……” “爺,你壞~”女子嗲聲呼道,顏?zhàn)玉票贿@聲嬌呼,喊得渾身火熱,更加不知云里霧里,只想把這枝海棠壓在身下,大展雄風(fēng)…… 日升月落,在荒郊外的屋子里,忽然一前一后地尖叫聲,驚飛了樹上的鳥,隨后一男子猛地被踹出窗子,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 紅袖緊緊地拽衣領(lǐng),指著長劍,紅著眼睛盯著窗戶外面的仇人罵道:“登徒子,你竟然乘著我醉酒,潛入屋子里侮辱我,我要?dú)⒘四?!?/br> “我不是故意的……”顏?zhàn)玉颇睦锪系?,昨晚睡的并不是青樓院子小姐,而是韓卿的女人,悔不跌失。 “你別跑我要?dú)⒘四?,啊……”紅袖跳下窗子,不慎扭了腳,顏?zhàn)玉埔姍C(jī)立刻爬起桃之夭夭。 紅袖捂著疼痛的腳淚水漣漣,見顏?zhàn)玉婆艿牟灰娪埃怯謿庥峙?,她昨日在市井時(shí),滯后地聽到婧姐被鬼方將軍殺死,韓卿丟了腦袋險(xiǎn)些喪命,傷痛之下,買了一大車的酒。 沒料到喝醉,半夜遭人潛入府邸污辱,她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紅袖舉起劍正想抹脖子一死百了,顏?zhàn)玉婆芑貋韸Z走她手中的劍,大叫著:“紅袖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我要?dú)⒘四恪奔t袖逮住顏?zhàn)玉疲靡活D痛打,顏?zhàn)玉撇桓一厥郑?dāng)然也打不過。 “等等,我饒了你殺我雙親的仇,不用你每日去我父母墳前跪著,你別打我,你別打我了……”顏?zhàn)玉葡胫@事情是自己不對(duì),拿出條件交換道。 “就算把你殺了也不解恨,你這個(gè)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fù)我失身,我絕對(duì)不會(huì)饒了你!”紅袖對(duì)著顏?zhàn)玉频哪樢煌▉y撓,掐著他的脖子恨聲道。 “這是我的錯(cuò),是我喝酒誤事,我愿意承擔(dān)過錯(cuò),你要是愿意,我娶了你,給你一個(gè)名分。”顏?zhàn)玉葡氩怀鰟e的辦法,只能這樣說道。 “我是爺明媒正娶的妻子,誰稀罕你個(gè)癩蛤蟆給我名分。”紅袖聽見他這荒唐的話,是又氣又好笑,尖酸刻薄地罵道。 “……” 此刻遠(yuǎn)在北寒的韓卿,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也不知即將面臨的人禍。 北寒婧離開他已經(jīng)快半年,韓卿常常有種她昨日才走地恍惚錯(cuò)覺。他活得渾渾噩噩,不敢一人睡覺,每夜失眠多夢(mèng),必須要點(diǎn)沉香。 這幾日白扁要回藥王谷采藥,兩人離開的三日,韓卿這才發(fā)覺,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白扁對(duì)他的無微不至,夜晚枕邊少了他的愛撫,讓他極其地不習(xí)慣。 韓卿很難定義,對(duì)白扁這個(gè)男妾抱著什么情,說喜歡算不上,說不喜歡也算不上,對(duì)他卻很重要,這種程度早已不亞于北寒婧和紅袖。 但是,當(dāng)?shù)谄咛彀妆獗持缓t草藥踏到公主府邸時(shí),坐在院中和慕容白下棋的韓卿,看見他眼中發(fā)熱,丟下手中棋子,迫不及待地沖上前,抱著白扁就是狠狠地一通亂啃,深深地嗅著屬于他的味道。 白扁顯然嚇著了,韓卿從來沒有這樣當(dāng)著別人面,對(duì)他如此熱情像是燃燒的火種。 韓卿扯著他的腰帶,抬起一雙飽含情欲,壓抑深沉地說道:“我真是低估你給我灌得迷魂湯了。” 白扁開心地笑了一黑一白的眼睛,深處含著一抹難懂的晦澀。 慕容白放下手中的棋子,怕在呆下去,韓卿要當(dāng)著他的面干出更加出格的事情,默默地退場了。 倘若,他以前能欺騙自己韓卿不喜歡男人,對(duì)白扁還救命之恩的普通感情,現(xiàn)在卻無法繼續(xù)下去了。 韓卿現(xiàn)在眼里燃燒的東西,毫不掩飾,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嘻嘻……你是不是愛上我了?”白扁把韓卿壓倒在棋子上,眼里燃燒著熱情問道。 “我想是栽在你手上了?!表n卿直視著白扁一黑一銀的眼睛,毫不客氣地回報(bào)自己的感情,很快桌子上的棋子散亂的掉在地上,下人們羞怯地退了。 一頓激烈熱情云雨在院子里過后,韓卿在水桶里放肆地看著對(duì)面的白扁,后知后覺地說道:“我怎么感覺,你這次回來跟以前不一樣了?!?/br> “呵呵,怎么你不喜歡我的不一樣?”白扁神秘地笑了,眼睛里含著一絲得意地狡黠。 “沒有,你什么樣子都喜歡。”韓卿壓下心中那絲奇特,越看白扁越順眼,主動(dòng)親吻他說道。 “我要是皮囊下披著別人你也喜歡?”白扁很快被韓卿挑動(dòng)欲念,化被動(dòng)成主動(dòng),把韓卿玩弄在掌間,那雙銀眼格外的邪氣。 韓卿瞬間驚出一身冷汗,抬頭望著白扁打趣的樣子,松了一口氣,世界上怎么可能復(fù)制出同一副皮囊呢? 自從白扁安上樊墨涯的銀眸后,他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對(duì)著那只銀眸,仿佛對(duì)著樊墨涯本人似的,他總免不了分心。 “你明天把你,這只銀眸遮上吧,我還是喜歡黑眸一些?!表n卿摸著白扁的銀眸,要求說道。 “哦?是嗎?可我更喜歡銀眸一點(diǎn),想把黑眸給遮了?!卑妆饽笾n卿的手腕,放在嘴里低頭親吻說道。 “隨便你?!表n卿剛剛說完話,白扁就不滿地第二次進(jìn)入了他,在他耳邊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不依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