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魔鬼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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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太陽也偏落在西邊,煥發(fā)出似被血染過的紅霞,鋪滿在整片天際。 溫度漸漸降低,夜的輕風(fēng)拂過被雨水淋過的地面,切切實實的能夠讓人感受到?jīng)鲆夂妥匀坏姆曳肌?/br> 這個時間段,街上除了忙碌了一天的上班族,也出現(xiàn)了新的團(tuán)體。 精神抖擻的老年人各自戴著家伙出發(fā),或是乘著公交,或是步行前往公園等寬敞的場所,準(zhǔn)備伸展籌備一天的身體。 正在二樓窗邊的許冠言恰好看見小區(qū)里一個接一個走出來的老年人,便轉(zhuǎn)過頭看向正葛優(yōu)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的胡銳,說道“噓噓,過來瞧瞧我看見了什么?” 胡銳眼睛也不睜,開口說道“不去,我正在閉目養(yǎng)神恢復(fù)體力,時刻準(zhǔn)備著晚上的酒吧活動?!?/br> “你過來看看,這和你去酒吧蹦迪差不多?!?/br> 胡銳睜開雙眼,轉(zhuǎn)頭看著許冠言,好奇的說道“啥呀,還和去酒吧蹦迪差不多?!?/br> 許冠言朝著下方精神煥發(fā)的老年人努了努嘴,說道“瞧瞧,小區(qū)里面的爺爺奶奶都已經(jīng)去廣場跳舞了,咱倆要不要也跟著去看看,熟悉熟悉地和路線。” 胡銳懵了一下,說道“啥意思啊,你讓我去跳廣場舞?” “動作不都差不多么?去酒吧蹦迪和廣場舞差不多的?!痹S冠言擺了擺手,示意他淡定。 “不是,那能一樣么?” 胡銳激動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原地完美發(fā)揮了一下太空步,指著自己的腿,對許冠言瞪著圓鼓鼓的眼珠子,說道“這,才是蹦迪,你讓我去廣場蹦迪?那跳的不是蹦迪,是另類?!?/br> 許冠言認(rèn)真觀摩了一下,無視掉胡銳氣憤的表情,說道“我承認(rèn)你這個有點高擋,但不也和二人轉(zhuǎn)差不多么,都是前一步后一步的?!?/br> “你能不能給我滾遠(yuǎn)點?!?/br> 胡銳一個抱枕扔了過去,都要被許冠言氣壞了。 許冠言接了一下抱枕,扔回沙發(fā)上去,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說道“真就差不多啊。” 說著,許冠言還扭了兩下二人轉(zhuǎn)的腳步,還別說,挺標(biāo)準(zhǔn)的。 胡銳忍不住笑噴了,眼角含著淚光對許冠言笑吼道“求求你別跳了,你是魔鬼么?” “真差不多?。 ?/br> “嗯嗯,差不多?!焙J是服了,真真切切的服了。 許冠言說道“那你還去酒吧么?” 胡銳眼中冒出狼光,拉長了聲音說道“去~,酒吧里有妹子,我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br> 許冠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很認(rèn)真的看著他,說道“妹子,廣場也有?!?/br> 空氣微微安靜之后,一個飛枕落在許冠言的臉上。 “你真特么的是一個魔鬼?!?/br> “夜晚,這是一個老年人該休息睡覺,年輕人該起床活動的時間?!?/br> “都市夜晚的繁華,終歸是要有人欣賞的,不然大黑天的,裝修那么好看頂個毛用。” “黑夜賦予了人們黑色的眼睛,終歸是要干點事情的,例如就在黑夜中發(fā)現(xiàn)城市的光明。” 胡銳就是這么勸導(dǎo)許冠言應(yīng)該和自己去酒吧蹦迪的,同時身體呈大字型的攔在門口,說什么也不讓開。 “我發(fā)現(xiàn)你就是一個地痞無賴,你不應(yīng)該學(xué)什么導(dǎo)演,你就當(dāng)一個二流子得了,保證有飯吃?!?/br> 被堵了一個多小時不讓回家,許冠言氣的都想要罵娘了。 從天色剛黑想要回家到被堵到現(xiàn)在,許冠言都想給胡銳綁了,然后自己一身輕的脫身而去。 胡銳一扭脖子,傲嬌不解釋的說道“我不管,你要是不陪我去酒吧,我就喊非禮了?!?/br> 許冠言呼吸一滯,感覺心臟都停了半拍,趕緊揉了揉耳朵,問道“你喊啥?” “非禮啊!” 許冠言無語了,服服帖帖的豎起大拇指,認(rèn)輸了。 “行,你狠。我去,我去還不行么?” 許冠言咬牙切齒的,覺得牙根都癢癢,這貨簡直毫無底線,這損招都用出來了。 這大晚上的,街坊鄰里突然就聽見一個男的嗷嗷大喊“非禮呀”,會是有什么反應(yīng)。 就算沒有什么善心的舉動,可總要出來看看熱鬧的吧! 到時候,許冠言他還出不出去了,這要是被看見真實容貌了,他的清白也就算毀了。 至于胡銳能不能干出這事,他從來沒懷疑過。 因為在高二的時候,胡銳就對他一個倒霉催的室友用過這招,事情發(fā)生以后,那孩子都沒臉見人了,整個人在以后都變得內(nèi)向了,可想而知胡銳給人家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創(chuàng)傷。 許冠言可不想落下那種下場。 胡銳放下了胳膊,說道“去觀月酒吧?!?/br> “哪?” 許冠言一瞪眼,整個人都激靈了,反應(yīng)比胡銳說“非禮呀”還要激烈,甚至腳跟一抬,還差點蹦了起來。 “觀月酒吧??!” “你怕是瘋了?!?/br> 許冠言原地打了個寒顫,聲音嚇得都跑調(diào)了,隨即一揮手,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去,你今天說破天了我都不帶去的?!?/br> 胡銳被許冠言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兒,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說道“咋的了?” 許冠言坐在沙發(fā)上,苦著臉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面試沒過,人家院長親自發(fā)話讓我回家考慮考慮?!?/br> “然后呢?” “這事是我爸托關(guān)系找的后門,現(xiàn)在這事我還沒和我爸我媽說呢,我現(xiàn)在主動往門上送?”許冠言攤開雙手,眼皮都皺出褶子來了,臉上全是苦愁的神色。 “那” 胡銳摩挲著下巴,想了想,說道“那這事應(yīng)該和你爸走的后門不夠硬有關(guān)系吧,和你有啥關(guān)系??!” “嗯,這么說也” 許冠言不由得眼睛一亮,隨即立馬僵下臉來,扭頭看著胡銳,說道“要是這么說,走了后門我都點名批評教育了,還被踢回來讓我再考慮考慮,我這實力是有多差。” “這么差的實力,他們老兩口動起手來能手下留情?” 胡銳靜靜地想了想,然后說道“照這么說,那你這實力確實差的有些慘不忍睹了,你爸媽要揍你也不是沒有道理的?!?/br> 許冠言一扭頭,不解釋“滾犢子,絕交。” “別別別。” 胡銳連忙壓下許冠言的手,安慰性的說道“冷靜冷靜,我不就隨口一說么,大不了我今天不去酒吧蹦迪了?!?/br> “那就別去了。”許冠言說話特干脆。 “你答應(yīng)的這也忒干脆了?!?/br> 許冠言一點也不客氣的回答上胡銳接下來的話直接噎在嗓子了,不由得用一口京腔說道。 許冠言翻了翻白眼,也不說話。 “你打聽打聽。” 終究還是沒有克制住心中的念頭,胡銳戳了戳許冠言的肩膀,勸道“哪有老板大半夜不回家在酒吧待著的啊,當(dāng)老板嘛,就沒事時候去對對賬就完事了。” “而且,我這么多年沒回來了,你不安排安排我么?”胡銳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冠言。 聞言,許冠言遲疑了一下,覺得胡銳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己確實應(yīng)該好好安排一下他,于是也就不猶豫了,很痛快的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打個電話問問,但提前要是我媽在,那就甭去了??!” “行行行?!?/br> 許冠言看了看時間,剛好是酒吧剛開門的點,酒吧里面的工作人員應(yīng)該都到了,便給觀月酒吧的經(jīng)理打了個微信電話。 電話那頭幾乎是瞬間就接了。 “哎,小雅,上班沒有呢??!” “哥,我剛上班,你就打電話過來了?!彪娫捘沁厒鱽硇⊙诺纳ひ?,略偏柔媚。 “那什么,問你點事?!?/br> 小雅很乖的點了點頭,說道“哥,你說?!?/br> “你們老板說沒說今天去酒吧?!?/br> 小雅噗嗤一笑,說道“哥,你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么?” “沒有沒有。” 許冠言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發(fā)小回春城了,我一會兒陪他去玩玩。” 小雅恍然,說道“老板不在。那,哥,你們什么時候到?!?/br> “應(yīng)該得一會兒吧,你先忙,到了我聯(lián)系你?!?/br> “好的,哥?!?/br> 掛了電話,許冠言松了一口氣,對胡銳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好嘞。” 胡銳打了個響指,扭身一步兩步踏著自己哼哼的節(jié)拍回到房間,準(zhǔn)備換上戰(zhàn)袍,征戰(zhàn)酒吧的美女。 許冠言搖了搖頭,嘆息一聲“真是種馬一個,我是咋認(rèn)識這貨的?!?/br> 摸了摸下巴,記憶太久遠(yuǎn),想都想不起來了。 等了一會兒,胡銳穿著一身修直的正裝走了出來,兩側(cè)領(lǐng)口還有細(xì)碎的晶塊,閃著七彩的光芒,看起來只有一個字能形容,那就是sao。 不僅如此,胡銳偏藝術(shù)風(fēng)格的半長發(fā)也是梳理了一番,用咖喱水定型,修了一下眉,臉上還畫了一層淡妝,在顏值上有了一個很大的提升,足矣媲美那些小鮮rou的顏值了。 許冠言有點看不慣,對他的裝扮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說道“你這怎么感覺是要去主持婚禮呢?” “管他那么多,走就完了?!?/br> 胡銳挺直了腰板,帥氣十足的率先走了出去。 許冠言也是隨之走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歪了歪頭。 “感覺還是像電線桿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