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誰出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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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藥原本是坐在房中,細(xì)細(xì)回想、分析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乍一聽聞秦壁醒來,花藥有那么一瞬間,甚是歡喜,想要跑去隔壁房間,看望他一眼。 但轉(zhuǎn)眼又想到,天色已晚。加之秦壁剛醒,身為上位者,定是需要時間,聽下面的人說一說各種各樣的消息,以便安排后面的事情。 自己這個時候過去,甚是不妥。 想到這里,花藥心中那個,想要沖過去的念頭,也就淡了下來。 可誰知,沒過多久,那秦壁卻帶著秦柱,氣勢洶洶地推門而入。 見到對方的那一瞬,花藥和秦壁,竟同時暗暗松了口氣。 可融洽的氣氛,也僅僅維持了那么一瞬。 秦壁的質(zhì)問,卻隨之而來,“花少主啊,你這盤棋,下得是不是有點(diǎn)大了?怎么?把你的合作伙伴,也一起算計(jì)在內(nèi)了?” 聽了秦壁的質(zhì)問,花藥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算計(jì)?算計(jì)誰? “你是說,我跟阿古達(dá)木一起做局,來行刺你?”花藥一時間,沒有明白秦壁的意思。 “呃…”秦壁也有些想不清楚,眼前的狀況,“那…倒不至于…”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在借刀殺人?”花藥的心底,騰起了一股不知名的火氣。 秦壁見花藥有些發(fā)怒,不禁也愣住了。 是這樣嗎?在他剛剛聽秦柱講了事情的前后時,確實(shí)有懷疑過花藥的行為。這才氣沖沖地跑來質(zhì)問。 現(xiàn)如今,秦壁已經(jīng)完全冷靜了下來,“我…” 很明顯,不可能是花藥的借刀殺人。因?yàn)?,要不是秦壁自己沖了進(jìn)去,這場刺殺,壓根兒就沒有他什么事兒。 堂堂馬幫少主,要是想謀劃一場刺殺,根本不會將刺殺的結(jié)果,交給被刺殺的人決定。 想到這,秦壁不禁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這樣的沖動。 “哼!我只不過是把你忘了,哪有算計(jì)你!”花藥是真的有些生氣。 明明是秦壁跑來破壞了她的計(jì)劃。 見到秦壁被人圍攻,她也有放棄逃跑,選擇回來并肩作戰(zhàn)。 是秦壁,害得她忘記了迷藥的事,這才昏迷了整整八個時辰,到現(xiàn)在,手上還使不出力氣。 都是他的錯! 他居然還好意思,跑來質(zhì)問人! 秦壁本已十分后悔,正盤算著要不要抹開面子,開口道個歉。畢竟在昏迷之前,花藥的眼淚,是真真實(shí)實(shí)的。 猛一聽到,花藥說她將自己忘了,不禁又怒火中燒。 “好??!忘了?!”秦壁咬著牙,狠狠地說。 秦柱看著爭吵不休的兩人,一直默默地站在房間的角落里,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不小心,就變成了靶子。 可是此時,看著自家咬牙切齒,處于爆發(fā)的邊緣的殿下,卻不得不出言道,“二位,消消氣。咱們把話說開了。這阿古達(dá)木的動向,還是得繼續(xù)去探查的?!?/br> 花藥也是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畢竟秦壁也是為了自己受的傷。忘了把計(jì)劃告訴他,也只是推脫之詞。 花藥本人,在個人情感上,是相信秦壁的??墒?,作為馬幫的少幫主,卻不得不在這些事上,留點(diǎn)心眼。 暗中監(jiān)視她的勢力,就有一支,屬于秦壁。所以,防范還是有的。 只是這次,他為了救自己受了傷,這個人情,是不得不承了。 想到這,花藥主動開口道,“這次,確實(shí)是我有些思慮不周。本以為能悄無聲息地活捉他們,不用麻煩六殿下出手。畢竟,這是我們馬幫的敵人。” 秦壁聽到花藥稱呼自己為六殿下,冷下了臉,輕哼了一聲,“怎么,后面的事情,花少幫主也是打算自己解決?” 花藥聽了秦壁的話,立刻領(lǐng)會到了話外之音,堆著笑臉迎了過來,“阿壁哥哥,是不是能探到一些,我不方便打聽的事情?” “這會兒叫我阿壁哥哥了?怎么,看中了我在羌部的眼線?” “阿壁哥哥,我不是一直叫您阿壁哥哥嘛?!被ㄋ幮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diǎn)惡心。 “代價呢?” “阿壁哥哥,以后我要是有了什么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您,您看如何?”花藥已經(jīng)看出,秦壁的火氣,就是源于自己的隱瞞。 “你能打聽到的消息,我就打聽不到嗎?” 花藥心里暗罵,你當(dāng)然打聽不到,你當(dāng)我馬幫和石家棧是吃素的? 可嘴上,卻假笑著恭維,“阿壁哥哥,那您看看,有什么需要…” “馬幫中,知道你是女子的,都有誰?”秦壁收起臉上多余的表情,嚴(yán)肅地問。 秦壁的原本的計(jì)劃,便是收復(fù)馬幫和石家為己用。如今,將花藥牢牢地拴在自己身邊,才是上策。 花藥見秦壁神情嚴(yán)肅,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我也在想這個事情,到底是誰跟阿古達(dá)木他們串通一氣。 幫里知道我身份的,只有我爹,和二叔、三叔。我爹是不可能了,三叔是我的舅舅,也不大可能。 可是二叔,一直是跟蘇合在合作的。依著蘇合跟阿古達(dá)木的仇怨,二叔也是不大可能跟阿古達(dá)木攪在一起。 所以,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出賣了我?!?/br> 花藥知道秦壁是個聰明人,有他幫著一起分析,總好過自己在那里想破了頭。 秦壁輕蔑地一笑,“不止這三人吧?肅州城那個花少主呢?” “他不可能出賣我?!被ㄋ帗u了搖頭。 “哦?” “因?yàn)樗?,原本就是一體的?!?/br> 花藥的眼神很堅(jiān)定。秦壁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的猶豫和困惑,便別開了頭。 既然花藥如此地相信那個人,想必是沒什么大問題。他還是相信這個馬幫少幫主的判斷力的。 “既然沒有頭緒,咱們就派人去查一查。秦柱,你親自走一趟淖爾羌部,看一看有什么不同尋常的線索?!?/br> 秦柱聽得命令,好似松了一口氣,急急應(yīng)諾,退出了房間。 房里只剩下秦壁和花藥兩人。 “你的傷要不要緊?” “你沒事吧?” 兩人同時開口,氣氛又有些尷尬了起來。 秦壁輕笑,“沒什么大事。過兩天,咱們就回肅州吧。大戰(zhàn)在即,咱們不能一直待在永安?!?/br> 花藥低頭稱是,心里,卻閃過了些奇怪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