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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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外頭一片寒冷,可內(nèi)室卻溫暖如春。 春嬌黑鴉鴉的發(fā)絲鋪在枕頭上,烏黑亮麗的光澤漂亮極了,胤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就聽春嬌軟著嗓問:“公子家里頭排行第幾???” “四?!彼ё秩缃?。 心里卻期盼她能詳細問問,這時候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對方壓根沒有跟他長久的心,要不然,怎的一點都沒有想入門的心思。 “四郎?” 春嬌軟軟的喊了一聲,胡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困的睜不開眼,她迷蒙著嘟囔一聲,便睡過去了。 胤禛靜默的打量著她的睡顏,小姑娘生的好,這睡著了跟睡蓮似得,端的嫵媚又多情。 “你呀。”胤禛細心的替她掖了掖被子,這才唇角帶著柔和的笑意睡下。 不得不說,他乏味的生活中,有她出現(xiàn),已是萬幸。 一夜好睡,明明只是初見,彼此間最是陌生才對,可她身上肌膚溫軟,身上有好聞的味道,說不清具體是什么味兒,帶著淡淡的奶,還有些許的甜。 難得好夢,早間胤禛醒來的時候,就見春嬌笑盈盈的望著他,見他睜開眼,便問:“可是醒了?” “嗯。”他含糊低啞的應(yīng)了一聲,垂眸看向她。 這是頭一次,有一個女人在他懷里醒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靜寂下來,春嬌呆呆的望著他出神,從她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對方清雋的下頜,在她昨夜的胡鬧下,還有幾抹紅痕,在白皙的脖頸上,格外的顯眼。 “咳?!辈蛔栽诘那辶饲迳ぷ?,春嬌想了想,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這才抬眸看向他,笑道:“要不,我們這就起了?” 起是不可能起的,胤禛縱然沒有明說,但是眼神暗示出來了,春嬌又輕咳一聲,軟乎乎的推拒:“大清早的,怕是有些不太好吧?!?/br> 好不好的,顯然不是嘴上說說,真撩撥起來,她比對方還主動些。 等到起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奶母懷里抱著她的衣裳,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女兒家當矜持些,沒得和男人湊到一起胡鬧?!彼郎惖剿厜旱土寺曇粽f,還怕在屏風后頭的公子聽到了,對姑娘有不好的印象。 她說的苦口婆心,卻見春嬌滿臉不在乎,不由得無言以對,戳了戳她的額頭,哼笑:“總有您后悔的那日?!?/br> 循規(guī)蹈矩聽起來比較中庸,卻是無數(shù)人用血淚堆積出來的經(jīng)驗。 這樣一時痛快,人有百年,年少時的決定,年邁時當真不會遺憾? 春嬌微笑著搖頭,她走這一步,也是迫不得已,對于她來說,縱然想循規(guī)蹈矩,卻也難,因為她的規(guī)矩,和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不同。 讓她乖巧的坐在后院里頭等待寵幸,這比殺了她還難。 現(xiàn)下有自己的事業(yè),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小細腰,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至于老了的選擇,她現(xiàn)下又何嘗年輕。 皮囊不過二八,這心態(tài)啊,誰敢去細琢磨。 “嗯,都聽你的,你說的都對?!贝簨尚χ?。 她這么一說,奶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又沒聽進去。 “行了,左右奴婢也管不住你,隨你去。”奶母笑著搖頭,她也知道說也是白說,但仍是忍不住想要再說說。 等一道用過早膳,胤禛便忙去了,春嬌也不遑多讓,這到了冬日,吃糖的人就更多了,再加上這天一冷,就要籌備著年節(jié)所需要的糖品,怎么能供應(yīng)上,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她這段時日一直都在忙這個,年底只要賺夠了,來年就輕松許多,她的野心很大,想要擴張一下。 白日忙活的時候不覺得,等到下值之后,才恍然間覺得自己腰背都酸痛的厲害,包括大腿根在內(nèi),都跟劈過的一樣。 “快捏捏。”春嬌哼哼著,跟丫鬟撒嬌,累是真的累,白天黑夜的忙活,誰受得了這個。 “對,往左點?!?/br> “右邊?!?/br> “嗯嗯?!?/br> “且往前些……” 她哼哼唧唧的指揮,被按捏的很是舒坦,還有空調(diào)笑:“往后你有這一手,嫁人算是不愁了,隨便教人按捏就是個生財之道?!?/br> 力道比往日大些,卻更舒適,這會子渾身酸痛,就是要這個力道。 “是嗎?”低沉的男音響起,故意壓低了來說,格外的有磁性,好聽極了。 春嬌僵了僵,回眸看向不可能出現(xiàn)的某人,訕訕問:“您忙完了?” 胤禛垂眸看她,半晌才緩緩的點頭,輕聲問:“還難受嗎?” 兩人相視一眼,就知道彼此的答案,沒有多說,緊接著說起旁的來,春嬌抿了抿嘴,暗示道:“今兒怕是有些不大方便?!彼€想休養(yǎng)生息呢,據(jù)說最好是隔日,這樣才更容易受孕。 胤禛深沉點頭:“爺沒打算做什么?!彼植皇乔莴F,見著女人就邁不開腿了。 他眼神透露出這樣的意思,就見春嬌黑線,兩人如今不明不白的,他說他是個好男人,那還真是好玩呢。 “嗯?!奔热凰@么說,她也就這么信了。 “還不知您是做什么的呢?”她問,到時候總得跟孩子說個大概,免得他一點概念都沒有。 胤禛沉吟半晌,不知道該怎么說,現(xiàn)下他還沒有領(lǐng)差事,跟在太子后頭做些事,要說具體差事,那還真沒有。 “無?!彼吐暤?,后來想著這樣說太敷衍,又加了一句:“跟著兄弟辦差?!?/br> 這就是幫忙不當權(quán)的意思,春嬌心疼了,開始吹彩虹屁:“您現(xiàn)下還小呢,像您這樣的人才,等您大了,封侯拜相定然不成問題?!?/br> 胤禛斜睨她一眼,這樣的話,對他來說還真是詛咒呢。 “嗯?!彼偷偷膽?yīng)了一聲。 這皇子若是失敗,哪里還有封侯拜相的機會,怕是直接命喪黃泉都有可能,這一個個都跟狼崽子似得,再說這自古以來都是如此,都是龍子鳳孫,誰能承認自己比旁人差了。 “在我心里,您是最好的。”春嬌以手托腮,嬌嫩的臉頰像是三月的桃瓣似得泛著粉,更甚的是那一雙眼眸,璀璨如星,脈脈含情。 作者有話要說: 四四:朕只能是朕。 春嬌:打擾了。 第11章 小姑娘笑的一臉天真,星眸中盡是對他的依戀。 胤禛捏了捏她的臉頰,沉吟不語,半晌才垂眸低笑,這小東西就連說謊,都是這么漫不經(jīng)心。 “爺再問你一次,可要入爺?shù)拈T?”他輕聲問。 春嬌正色打量著他,半晌才嬉笑著搖頭:“這樣不好嗎?”她含含混混的不肯說實話,讓胤禛頗為頭疼,首次遇上這樣的姑娘,也算是明白那些爬床宮女的心了。 這般求而不得,對方毫無反應(yīng),和他拒絕時的絕情何其相似。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春嬌乖巧的依偎在他懷里,小手不安分的纏繞著,半晌才緩緩道:“昨兒新制了五仁酥糖,您嘗嘗合不合口。” 有糖甜嘴,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胤禛輕輕點頭,糖原本就是他愛吃的,而她做出來的更是最得他心,實面上就沒有見過比她做的糖更好吃的了。 “這么多點子,也不知你都是如何想起的?”順著她的發(fā)絲,他輕聲問。 春嬌深沉點頭,一臉正經(jīng)道:“自然是遇見你之后,便春心萌動,靈感無數(shù)了。” 閑閑的斜睨她一眼,胤禛轉(zhuǎn)著手上扳指,一見她如此,就知道又是在哄他,這姑娘嘴比糖還甜,這心卻淡的要命。 縱然什么都懂,卻仍是故作不懂,陪著她胡鬧。 “那往后便多看看爺,也好靈感源源不斷?!?/br> 他笑著調(diào)侃。 春嬌一臉深沉的點頭,可她表情越真誠,說出來的話就越?jīng)]有可信度,縱然短短相識,以胤禛敏銳的洞察力,早已經(jīng)把她給看透了。 “嗯。”春嬌認真點頭,就見對方的表情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她心里一突,認真的反思自己最近言行是不是有些不妥,這若是被看出來,對她將來的跑路計劃影響很大。 她可不想出任何差錯,這關(guān)乎后半輩子的幸福日子。 在心里想著,要溫柔體貼些,不能本性暴露,這才重新整理好表情,眉眼微抬,用最是柔媚的姿態(tài)看向他。 “您呀,這臨近年關(guān)了,可要回府過年?。俊爆F(xiàn)下不過十月,等到年關(guān)的時候,想必妥妥的有孕,到時候他回去過年,定然忙的不可開交,到時候就是跑路的好機會。 胤禛點頭,以為她是不舍得,便笑著道:“府里頭人口多,冬月月底就要開始忙活了,到時候就得回府?!彼D了頓,還在思索,若是春嬌詢問他府上在哪,他到底要怎么回答。 是如實回答自己的身份,還是隱著瞞著,弄出一個其他身份來。 他覺得她甚得他心,不想因為一些外在的東西而讓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變質(zhì),不知道怎么的,他總有一種預(yù)感,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對方并不會欣喜若狂,甚至會避之而不及。 “也就是還有兩個多月的功夫?”春嬌扳著手指頭細細盤算,其實也差不多了,若兩人都是健康的身體,那么兩三個月,怎么也能讓她如愿了。 “算這個做什么?”胤禛漫不經(jīng)心的問,突然就有一絲驚喜的味道,難不成是舍不得。 “舍不得呀?!彼郎\笑盈盈,眉眼都彎成月牙,特別漂亮的弧度。 一時間眼眸中似是承載萬千星光,直直的望進人的心里去。 胤禛垂眸不敢再看,只覺得耳根微微發(fā)燙,她總是什么都不用做,只略微微一逗他,他便忍不住了。 “你……”他一開口,嗓音便啞的不成樣,最是克制的模樣。 輕撫著她柔嫩的臉蛋,胤禛到底什么都沒有說,直接將她攬入懷中,那緊緊的力道,似是要融入骨血。 春嬌不自在的掙了掙,卻又被他又樓近了些,便不再亂動,由著他抱。 這是一種非常體貼溫暖的姿勢,最純潔的姿勢,偏偏有一種靈魂相擁的感覺,春嬌一時靜默下來,她想要一個血脈至親,又何嘗不是孤單太過的緣故。 如今這么熾熱的懷抱,著實讓人難以拒絕。 “公子。”她輕喚了一聲,到底沒有多說什么,一切話語,都咽了下去。 兩人之間以這種輕率的開始,注定是不可能有好結(jié)果的,還不如在心中便不要期待,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跑路。 這么想著,她瞬間坦然許多,伸出雙臂,也圈住他細韌的腰身。 那手感可真是好,細細的,卻又結(jié)實有力,和她的腰截然不同。 “喜歡?”胤禛垂眸,湊到她耳邊輕聲開口,那微癢的熱氣噴在耳畔,惹的她不自在的抖了抖,這才輕聲道:“是。” 說真心話總是讓人羞澀的,春嬌眼神飄忽,怎么也落不到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