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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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怪乎她不信。 “信爺?!彼门磷游嬷啄勰鄣哪槪宦冻鲆唤劓碳t的臉頰來,還有一雙眼眸嬌中帶水,盈盈似是有萬千情誼。 見他目光微動,春嬌別開臉,不敢再看他,一本正經道:“熄燈熄燈,兩眼一閉就是一天?!?/br> 有些人說話,總是脫不開點媚意,明明再正經不過的話語,打從她嘴里說出來,那也是帶著股子若有若無的勾引。 胤禛眼神微動,可不想拂了她的意,只得閉上眼睛,故作平靜的躺下。 春嬌卻不老實了,她的腿不由自主就伸到他身上去,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蹭了蹭,這才安逸的不動了。 胤禛被她蹭的火起,就見她變本加厲的,整個人都窩過來了,往他懷里拱了拱,枕著他的胳膊,嘟囔聲中帶著嫌棄:“這也太硬了?!?/br> 胸膛全是肌rou,拍起來砰砰響。 胤禛捉住她亂動的小手,無奈道:“規(guī)矩些?!?/br> 說什么都不做的是她,凍手凍腳的還是她。 春嬌滿口答應:“嗯嗯,行?!?/br> 話是這么說,她動作卻不見絲毫收斂,雙手摟住那細韌的腰肢,愛不釋手。 她這會兒覺得,自己體會到一絲絲武皇的快樂。 “唔。”她摸了又摸,不住感慨:“怎么生的,這般細。” 其實他身量頎長,肩膀也很寬闊,可就是那腰細極了,跟她不相上下,可兩人之間的身高差了三十公分,按比例倆說,她這是有點粗了。 天可憐見的,她也是小細腰,誰見誰不羨慕。 一個大男人,過分。 這樣胡思亂想著,她還是睡了過去。 原本最近就嗜睡,白日沒事就要休息一會兒,今兒他來了,一直沒小憩,這會兒早困得眼都睜不開。 在她睡過去之后,胤禛睜開眼,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溫柔的替她掖了掖被子,一時間望著她容顏發(fā)怔,她生的極美,最是沒心沒肺,可這樣一個女人,讓他這般抓心撓肺。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那個趴在墻頭沖他淺笑盈盈的姑娘,終究是笑進他的心里。 將那香軟的嬌軀摟在懷里,胤禛閉上眼,也跟著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胤禛練劍練了好幾圈,可春嬌仍在酣睡,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就招人稀罕。 最起碼,特別招胤禛稀罕,他坐在床邊看了又看,怎么也看不夠,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臉頰,見她秀致的眉尖微蹙,嘟了嘟嘴,晃了晃頭要醒的樣子,便趕緊收回手,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 等了又等,見她表情又重新恢復平靜,這才將自己的手指伸過去,本意是想再偷偷戳一戳。 rou嘟嘟的,戳起來太有味道了。 誰知道春嬌本夢半醒中,直接握住他手指,皙白的小臉在他手上蹭了蹭,便挨著睡了。 乖巧的一塌糊涂,完全想象不到她醒來的時候,是多么的氣人。 胤禛垂眸淺笑,眉目舒展,就這么舉著胳膊,靜坐著,等待她醒來。 也不知道是身邊有他的氣息還是怎么的,春嬌這一覺,便是日上三竿。 日頭都快到正中的位置,她才悠悠轉醒,看到胤禛之后,迷迷瞪瞪的笑了笑,便頂著雞窩一樣的頭,呆坐在床上發(fā)呆。 等她一回神,就見胤禛含笑望著她,唇角帶著柔和的笑意,柔聲道:“醒了?餓不餓?” 剛睡醒,哪里知道餓,春嬌倒頭往床上一載,大有接著再睡的意思,被胤禛給拉住了:“別,吃飯。” 哪里有睡的連早膳都不用的,豈不是本末倒置。 昨夜里也沒胡鬧,按時按點睡得,怎的還這般困頓。 “爺算了下日子,你明兒就要來小日子了,提前給你備了阿膠黑糖,等會兒煮給你喝。” 胤禛認真說道,這些他自然都是不懂的,但是身邊積年的老嬤嬤還是很多的,只要上心,賴好問幾句,便什么都知道了。 聽著老嬤嬤給他描述的那些癥狀,他就心生憐惜,怎的每個月還有這么難受的時候。 將她往懷里摟了摟,胤禛一臉柔情:“你放心,聽說這難受勁吃藥是有用的,到時候請御醫(yī)來給你調調身子。” 春嬌不想當一只愉快的杠精,但還是弱弱道:“我也沒太不舒服,就還成吧,吃藥就免了?!?/br> 這經期難受和中藥這個大殺器比起來,那真是不值一提。 胤禛用你又諱疾忌醫(yī)的表情看著她,春嬌略有些心虛,卻還是挺直腰桿反駁:“不成,是藥三分毒,怎么能隨便吃呢?!?/br> 兩人為這個嘰嘰咕咕半晌,春嬌的肚子有些餓了,她便哼哼唧唧的撒嬌:“又渴又餓,您還欺負我?!?/br> 這簡直沒地說理了,胤禛不與她辯解,低聲道:“那便罰爺為你洗漱如何。” 春嬌興高采烈的應了,在現(xiàn)代的時候,男朋友別說給洗漱了,就是給洗腳,那也是常有的事,一點都不值得夸耀,但是在古代,這樣的事就比較少了。 “成?!?/br> 這么蓬頭垢面的,還真是有些小羞澀。 胤禛從秀青手中接過熱帕子,小心翼翼的給她擦拭著臉頰,那認真的表情,跟擦拭價值連城的珍寶似得。 春嬌離得近,便偷空去瞧他,就見他神情專注,長長的羽睫眨啊眨,像是蝶翼似得好看。 一根略顯冰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她怔了怔,乖巧的嘟起嘴,不就是干了活要親親嘛,她給。 結果伴隨著一聲輕笑,就見胤禛替她擦了擦下巴,那動作特別溫柔。 “您……”他是皇四子胤禛,他是皇帝雍正,他怎么會做這個。 春嬌看著少年青澀的臉龐,就連胡須都是毛茸茸的,明明最是意氣風發(fā)的年紀,卻顯得格外老成,他喜怒不形于色,就連她這般胡鬧,也不曾責備半句。 是經歷過太多失望,所以才要緊緊抓住星點溫暖,就算那溫暖,只是虛無縹緲的。 她眨了眨眼,嬌嬌氣氣的撒嬌:“姑娘家家的嘟起嘴,是要親親的。” 胤禛垂眸看她,很快就讓她如愿了,一邊含糊道:“姑娘家家要親親,是要閉眼睛的?!?/br> 春嬌偏不,她睜大眼睛看他,看他微微顫抖的羽睫,看他專注投入的神情。 “我好想……”春嬌抽空趕緊說句話:“沒漱口?!?/br> 這時候牙刷簡陋,但是每日也是要刷牙的,還有特制的牙膏粉、漱口水,可以說裝備很齊全了,她很注重口腔衛(wèi)生,爭取一笑就是一口小白牙。 胤禛頓了頓,無奈的放開她,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說笑笑,顧惜之就眼睜睜看著,春嬌正在漱口的時候,被四公子逗笑了,那花枝亂顫的模樣,是跟他在一起不曾有的明媚。 好么,他何苦看旁人卿卿我我。 “打擾了,告辭。”到底還是待不住,自己走了。 春嬌沖他隨意的揮揮手,連說句回頭見的功夫都沒有。 顧惜之心里一時間又是好笑又是心酸,這小院他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最深的牽絆,也最是留不住。 秀青反而送了他一截,欲言又止,半晌不知道說什么,只嘆了口氣,往內里看了一眼,見都沒有注意到,這才低聲開口:“主子讓您時時準備著,按以前的來,她……” 剩下的話,不必說了,顧惜之就什么都知道了。 春嬌。 春。 嬌。 他咬牙切齒的念了幾遍,逢上她,讓人沒絲毫辦法,這會兒他瞧著是落魄,但細打量著,四公子的結局,何嘗會比他好半分。 這世間情人分離,總是死生不復相見,倒不如他踏踏實實的做這個師兄,好歹還有再見之日。 這么安慰著自己,想著她在別人懷里,巧笑倩兮,說什么不在乎,都是騙自己的。 “情之一字?!?/br> “呵呵。” 無奈的苦笑幾聲,他略微有些跛的腿,生生顯出幾分踉蹌來。 春嬌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笑吟吟的又轉過來,笑著跟胤禛打趣:“您說我懶,我可是不認的?!币妼Ψ揭苫蟮耐^來,她振振有詞的開口:“這春困秋乏冬打盹,都是按著時令來的,怎的偏偏就我懶了?!?/br> 一陣風吹過,書頁簌簌作響。 胤禛清了清嗓子,漫不經心的回:“大約就你按著時令來,所以你懶。” 春嬌鼓了鼓臉頰,別開臉不想再看他。 誰知道伴隨著輕笑聲,胤禛離她原來越近,低笑著開口:“你見過魚肚白的天空嗎?漫天星子璀璨,最是耀眼不過?!币姶簨赏^來,他湊近了些,滿是低啞的開口:“像你一般?!?/br> 春嬌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zhàn),從尾椎骨升騰起酥麻來,他素來聲音清朗,這般壓低了聲音說話,便蘇的一塌糊涂。 更別提這樣湊在耳邊說情話,那真是誰都扛不住,最起碼春嬌就沒抗住。 她捂著燒紅的臉頰,就連眼角也沁出幾分水意來,哼了一聲,到底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扭著帕子含羞垂首,故作淡然的嗯了一聲,只是那微微顫抖的尾聲,暴露了內心所想。 胤禛在她耳邊又是低低一笑,看她直接軟了身子,心中似是悟了,到底該怎么哄著她。 “嬌嬌?!?/br> “四郎?!?/br> …… 兩人相視一眼,胤禛如愿從春嬌眼神里頭看到心動,這才離她遠了些,這甜頭啊,一次不能給夠了,要不然人心不滿,往后的日子就難熬了。 他在心里頭思量許多,萬萬沒想到的是,春嬌不按套路出牌。 “都說春日繁花,夏來涼風,秋去黃葉,冬出暖陽,可我覺得這人間種種,尚不及四郎半分。” 她一雙盈盈美目,直直的看著他,無絲毫敷衍。 那眼神甚至能直擊心底,讓胤禛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呀。”天生的克星。 窩在屋里無事可做,看著胤禛蠢蠢欲動的眼神,春嬌清了清嗓子,嬉笑著開口:“昨兒看到回首卻把青梅嗅的時候,才知道這詩詞之博大精深,短短一句話,將小女兒的嬌態(tài)描繪的惟妙惟肖?!?/br> 她這樣沒話找話說,轉移話題生硬到無可救藥。 偏偏讓胤禛最是受用,他側眸想了片刻,柔聲道:“要不你試試看,怎么把這一幕給演一下?!?/br> 春嬌在心里頭想了半天,和羞走,到底是個什么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