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舌尖上的學(xué)霸、鹽系小夫郎[種田]、重生為暴君心肝rou、[綜武俠]不會武功的我天下第一、去你夢里鯊了你、撿垃圾的學(xué)霸暴富了、星光冕、穿成男主的渣前妻[五零]、霸總的農(nóng)村生活[種田]、亡靈酒館經(jīng)營日志
“去瞧瞧四郎未來的宅子?!贝簨傻吐暬?。 兩人這樣說話,讓胤禛心中的不虞達(dá)到頂峰,他上前一步,徹底將兩人擋住,皮笑rou不笑的看向先生,虛情假意的邀請:“要不,一道去?” 想必他不會去,哪里有這么不看眼色的人。 “好?!鳖櫹е豢趹?yīng)下。 看著胤禛的表情,他一甩袖子,心想跟他斗,他顧惜之什么苦沒吃過,什么頭沒低過,這臉面啊,也就遇上李老之后撿起來,可遇上春嬌的事,他還能再給仍了。 看看宅子,對他的情況也能有個粗略的估計。 到時候做策劃的時候,也得把他的家世給考慮在內(nèi),提前了解明白沒有什么壞處。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前頭走,春嬌搭著秀青的胳膊,頗有些無言以對。 這算是什么修羅場,簡直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顧惜之不知道胤禛的身份,她可是知道的,沒得看著他得罪皇子。 沖他使了個眼色,顧惜之還未說什么,就見胤禛大手一伸,直接把她的臉蓋住,這下別說遞眼色了,就是臉都埋住了。 春嬌嗚嗚了一聲,小小聲的罵:“過分呀?!?/br> 可惜在心虛之下,這九個又嬌又軟,可愛極了。 她這聲一出,胤禛也跟著軟起來,把手挪開了,恢復(fù)光明的春嬌,安安分分的跟在兩人身后,不再作妖。 都說不知者不罪,四郎若是真想端這個架子,那他直接說自己的身份,顧惜之就得跪著跟他說話,可他沒有這樣,還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明明一臉冰冷,做出來的事,卻暖心的緊。 “四郎~”她悄悄摳了摳他的手心,見他垂眸望過來,便瞇著眼笑了。 一行人越走,這路越寬,人也越少。 偶爾有人走過,穿著也是下人模樣,都是溜著墻根走不講,眼神也不會亂飄。 “快到了?”顧惜之忍不住皺起眉尖。 這個地界……可不簡單,能在這有一處宅子,那這四郎的身份,就要超乎他的想象了,看向春嬌,見她毫無異色,就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他是男人,他還能不懂男人。 自己的女人,哪怕鎖死在深宅大院,自己碰都不碰一下,看都不看一眼,也不會放過對方。 就算不愛,光是占有欲,也足夠毀了一個女人。 若是對方身份足夠高,那這個可能將無限增加。 胤禛的腳步停在了一出宅院面前,這太保街在前朝的時候沒什么特殊之處,就是太監(jiān)們的官房,灰瓦白墻,瞧著平平無奇,唯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比尋常庭院高上些許。 這可其中蘊(yùn)含的信號,足夠顧惜之膽戰(zhàn)心驚。 太監(jiān)。 宮。 這代表著什么,不用旁人介紹,他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到一點,卻仍舊不敢置信,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春嬌,就見她仍舊毫無異色,心中一時也不確定她是無知,還是了解的太透徹。 對方一開口,他就明白了。 “就這樣?”春嬌皺眉,在她心中,這貝勒府,怎么也要氣勢恢宏才是,怎么是這么落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太陽落下山,秋蟲兒鬧聲喧,日思夜想的四哥哥,來到了我的門前~ 第37章 恰巧一陣風(fēng)吹過, 一片落葉打著旋落下,平添幾分落寞。 胤禛瞧著, 心中也是五味陳雜。 皇四子胤禛,太監(jiān)房。 原本聯(lián)系一到一塊, 誰能想到, 這便是他的府邸了。 “還要修的?!必范G清了清嗓子, 低聲道。 畢竟面前這宅院破敗, 怎么也不可能直接住, 好歹他現(xiàn)在也算是半嫡。 見春嬌滿臉疼惜,他把皇阿瑪給他撥了三十萬銀的話給咽了下去,滿臉落寞的垂眸, 將一切盡在不言中給演繹個淋漓盡致。 “無事,您往后的門檻高著呢。”春嬌隨口安慰, 她是真這么想,作為最后的勝利者, 這落魄都是短暫的,總有一日會登上皇位,到時候, 全天下的人,都沒有資格直視他, 包括她。 胤禛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說什么,就連顧惜之也看過來,安慰道:“家業(yè)都是自己掙的。” 意思旁人給的, 不管什么都很好了。 胤禛一臉悲傷的點頭,拉著春嬌就回了小院,見顧惜之大有跟著他們一起的意思,不由得黑線:“ 不知先生還有何事?” 春嬌也跟著疑惑的望過來,似是在說有事直說,沒事你就走吧。 眼瞧著天快晌午了,顧惜之笑了笑:“方才讓人送了豬蹄來,中午燜了給你吃,要不要?” 他這么一說,春嬌便笑盈盈的把他往里頭迎,一邊笑道:“來者是客,怎能讓你動手呢?”見對方似笑非笑的望過來,春嬌一點都不怵:“既然您喜歡,那您便去吧?!?/br> 顧惜之哼笑一聲,到底沒說什么,就往廚房去了。 君子遠(yuǎn)庖廚,在這李府是不成立的,最起碼,顧惜之在春嬌面前,不是君子。 春嬌立在廚房門口,看著他慢悠悠的忙活,不由得笑道:“您這一手,真真是絕了?!笨上Ц赣H沒吃上。 說起來也是,若是父親還在,作為最小的關(guān)門弟子,顧惜之怎么也不可能在廚房里頭轉(zhuǎn)悠,他會和她一樣,被捧在手心里,被珍惜著養(yǎng)大。 而不是如今這般,兩人相依為命,跟雜草似得一道長大。 顧惜之輕笑:“喜歡就多吃點,左右往后……”剩下的話他沒有說,人生無常,這往后還能不能常吃到,就是一個懸疑了。 往常他還是比較篤定春嬌的計劃行得通,畢竟現(xiàn)下找人是真的艱難,別說換個州府了,就是打從城東搬到城西,換個名改個姓,就無人得知了。 可今兒去看了那宅院,他就不確定了。 雖然沒有打聽清楚,但是太保街是個什么地界,這滿京城的誰不知道。 向來都是跟宮里頭掛鉤的,這么一尊大佛,偏讓她給遇上了。 春嬌吸了吸口水,哼笑:“是,多吃些?!彼鞠氪蛉?,往后他若是娶了媳婦兒,定然是要做給媳婦兒吃的,可念著他對她心思不純,到底沒說出口。 拒絕已經(jīng)很殘忍了,再說這些話,不是往對方這心口上扎刀子。 這是她的師兄,她又如何忍心,若不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強(qiáng),最后結(jié)局真真說不得。 兩人立在那,言笑晏晏,有一種旁人融不進(jìn)去的疏離感,胤禛抿著薄唇瞧了幾眼,心里很是不痛快。 他不是為難自己的人,瞬間出聲喚道:“嬌嬌,你瞧爺手上是不是傷了?” 方才刮了一下,也算是破了點小皮。 春嬌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只是走過來瞧了半晌,有些吶吶道:“我這若是走慢些,你這是不是就要愈合了?” 很淺淡的一個紅痕,就是放在她身上也不會說什么,可對方仍然出聲了,這說明什么,撒嬌呀。 稀罕。 春嬌垂眸又看了看,他到底是貴族,這一雙手保養(yǎng)的非常細(xì)嫩,只握劍的地方磨出繭子來,可那細(xì)皮嫩rou的白皙樣子,著實比姑娘家爺不差什么。 這一道紅痕,著實有些驚人。 春嬌鼓著臉頰吹了吹,歪頭問:“還疼不疼?!?/br> 像他這樣的男子漢,定然是要回不疼的,這樣才能彰顯自己的男人氣概,她這么問,著實比較敷衍。 萬萬沒想到,胤禛他不按理出牌,學(xué)著她的樣子鼓了鼓臉頰,委屈巴巴的開口:“疼?!?/br> 受到暴擊的春嬌,瞬間有些不大好了,她怔了怔,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干巴巴的又吹了吹,這才想起來包扎,這紗布她備的有,顛顛的去拿,回來就給他綁上了。 “好點了沒?”她問。 看著她忙的鼻尖都冒出細(xì)汗來,將先生完全忘在腦后,胤禛勾唇笑了笑,在春嬌看過來的時候,又皺在一起,一副爺特別疼的樣子。 兩人你給我吹吹,我給你噓噓,顧惜之特別想把手里的湯盆懟他倆臉上去,看了一眼暗含得意的四公子,他冷笑一聲,這計劃定然要做的嚴(yán)密無比,讓他怎么都尋不到,到時候還怎么用小伎倆把人哄走。 “吃飯了?!鳖櫹е畬璺€(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旁谧郎希D(zhuǎn)過臉笑的一臉溫柔:“你嘗嘗,合不合口?!?/br> 春嬌早就聞到香味了,時下不怎么吃豬rou,因為有一股子難聞的味道,但是經(jīng)了顧惜之的手,便格外的好吃,那異味也沒有了,特別像豬蹄這種,更是他的拿手絕活。 胤禛看著那剁成小塊的骨頭茬子,著實有些下不去手,鄭重問:“真能吃?” 都說狗rou上不了臺面,其實這豬rou連提都沒人提,很少會出現(xiàn)在貴族的餐桌上,著實那股子rou膻味,太難以接受。 春嬌點頭,含笑道:“好吃著呢,您嘗嘗。” 見胤禛半信半疑,她意味深長道:“這豬啊,是經(jīng)過特別處理的。”見胤禛目露疑惑,她笑著道:“騸過的?!?/br> 這時候剛剛流行起來,她原本也沒想起來,后來見了鄰居家的豬叫的驚天動地,遣下人問了之后,才知道是被騸了,刀斧手技術(shù)不好,割到rou了。 這豬一騸,立馬膘肥墩滿,性感好吃。 胤禛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這題對他來說超綱了,就見顧惜之不自在的翹起二郎腿,將自己的腿部往桌子下藏了藏,這才靈機(jī)一動,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立馬做了和顧惜之一樣的動作,“你你你……” 這小東西,姑娘家家的,什么都敢說。 春嬌嘻嘻一笑,不去管驚慌的兩人,美滋滋的吃著豬蹄湯,師兄的手藝是真的好,吃了還想吃。 她吃起東西的時候,很認(rèn)真,剩下的兩人也不鬧了,乖乖的吃東西。 一大盆湯,她一人恨不得喝一半下去,被顧惜之給訓(xùn)斥了:“少吃些,若是想吃,以后再給你做,這樣撐著,不利于養(yǎng)生” 春嬌嘟囔:“二八年華,養(yǎng)什么生。”浪就完事了。 “小時候不注意,老了夠你受的?!必范G淡淡的接了一句。 若是一個人,不管撒嬌發(fā)癡,她總管吵贏,現(xiàn)下兩人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非得給她說出個二五六,她聽得腦袋瓜子嗡嗡的,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的養(yǎng)生,這才沒鬧她了。 什么打小養(yǎng)成好習(xí)慣,老了不做難。 恍然間有一種跟中老年養(yǎng)生黨說話的感覺。 怏怏的窩在那消食,實在是吃的有點多了,這會兒心口都有些堵,悶的厲害,出不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