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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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剩下的字,春嬌擰了擰眉頭,覺得有些難搞,這新朝建立還沒多久,名字就難起,往后還不一定怎么難。 何況剛建立新朝的時候,大家用的都是滿名。 像皇太極、多爾袞這些,都不是漢名。 “慢慢想,不要著急。”胤禛勸道。 左右十月懷胎,現(xiàn)下還早呢。 但是春嬌急,現(xiàn)下離過年也就一個多月了,到時候她必須得跑。這孩子的名字,自然是越早起越好。 到時候也可以告訴孩子,這名還是跟你阿瑪一起想出來的,所以大家都很愛你。 但是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也就罷了。 春嬌笑了笑,胸口又悶起來,她往床上一躺,無奈道:“往后都是這樣,該如何是好?” 十個月吶,又不是三天兩天的。 胤禛也沒法子了,摸了摸她軟乎乎的臉頰,忍不住又蹭了蹭,這才心不在焉的開口:“柏太醫(yī)說你這是正常的,等生完就好了。” 既然這樣的話,就只能忍著了。 “爺陪著你。”他將靴子一脫,也窩在被窩里,將她往懷里摟了摟,這才低聲道:“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diǎn)?” 春嬌點(diǎn)頭。 她覺得,這懷孕也就一點(diǎn)點(diǎn)難受,還成。 沒想到,沒幾日功夫就打臉了。 “啊,不想起?!彼蛔?,小小聲的嘟囔。 胤禛看著她把自己裹的跟蠶蛹似得,忍不住就笑:“行了,快去吧,爺給你暖著。” 一夜起來這是第八次了,半個時辰一次,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跟掐著點(diǎn)似得。 春嬌紅著臉,看他躺在被窩里的舒適樣,突然就有些不忿:“不行,起來跟我一起?!?/br> 沒道理她起夜起到被窩冰涼,他卻還在一旁笑。 胤禛:…… 三天下來,他就笑不出來了。 這小院不像宮里頭,到處都有地龍,起來一趟,那就凍個透心涼,起來兩趟,一晚上的被窩就白暖了,偏偏還得不停起,問題是春嬌也難受。 每一次起來都喘不過氣,還得扶著她,瞧著他就揪心。 “能忍忍嗎?”他起來是小事,主要她難受,而且每次連聲音都沒有,可見就算是起了,那也解不出來。 春嬌搖頭,這是憋醒的,她也很無奈啊。 “總不會,往后都這樣吧?”她喃喃道。 突然就心生后悔,這孩子,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的輕松。 想要個人陪無可厚非,這往后,她就要負(fù)擔(dān)起另一個人的人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抽20個紅包。 第39章 夜里風(fēng)涼, 說幾句話的功夫,就忍不住哆嗦。 春嬌打了個冷戰(zhàn), 趕緊又把自己包在被窩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閉上眼的功夫就睡著了。 越是這樣, 她越睡不好, 整日里都覺得很是疲累。 絲毫不見往日的活潑伶俐勁, 胤禛瞧了心疼極了, 又把柏太醫(yī)叫過來,說要仔細(xì)瞧瞧,孕期這反應(yīng)大的人也不是沒有, 但是像春嬌這么軟折磨的著實(shí)不多。 這時日久了,身子哪里撐得住。 柏太醫(yī)看過, 只能是身體還很康健,這反應(yīng)是沒有辦法的事, 只要沒有危及生命,都不會去開藥劑,畢竟這是藥三分毒, 又是早期這么敏感的時候,如何使得。 春嬌怏怏的躺在床上, 聽到柏太醫(yī)這么說,淡淡的目光掃過去,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失落。 這眼神被胤禛看到了,頓時心疼的夠嗆。 “乖, 等捱過這一遭,咱不生了啊?!彼⌒÷暤亩?。 柏太醫(yī)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藥箱,一邊無言以對,不讓生?也要看姑娘家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他見過最多的,哪怕把命拼上,也要生孩子的,還真沒見過這兒女不明的時候,就應(yīng)諾說不生的。 誰知道,這兩個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就見春嬌點(diǎn)頭:“再也不生了?!?/br> 她作死作一次就夠了,左右自己下的決定,沒有旁人逼著,就算是跪著,她也會負(fù)責(zé)任的把孩子生下來。 可這往后,已經(jīng)知道這么痛了,卻還是再走這條路,她可不是記吃不記打的人。 胤禛也跟著點(diǎn)頭:“嗯,再也不生。” 柏太醫(yī)無言以對,帶著自己的藥童跪安了。 可憐他一生醉心岐黃,而立之年尚未成家,來這里瞧旁人卿卿我我,更顯得他孑然一身,孤苦伶仃。 帶著滿肚子的感慨,柏太醫(yī)漸漸走遠(yuǎn)了。 卻不知道春嬌一臉艷羨的望著他的背影,感慨道:“還是一個人好。” 胤禛敏銳的望過來,什么叫一個人好,這話不對。 “是我們兩個人就成?!?/br> 不管怎么說,他是不能扔下的。 春嬌敷衍的點(diǎn)點(diǎn)頭,漫不經(jīng)心的問:“這宮里頭,什么時候過年?” 說起這個,胤禛就比較有經(jīng)驗(yàn)了,笑道:“皇阿瑪打從二十八就封印了,這年也就開始了?!?/br> 他細(xì)細(xì)的描繪其中會有什么理解,見她聽得認(rèn)真,便含笑道:“有機(jī)會帶你瞧瞧,比聽著熱鬧?!?/br> 確實(shí)熱鬧,這宮里頭攢了一年的沉靜,在這一天會被忘卻。 不管貴族還是平民,有一句總是抵擋不住的。 “大過年的。” 這四個字可以解決很多事,多少愛恨都在其中泯滅。 春嬌含笑點(diǎn)頭,她連皇城根下走一遭的資格都沒有,進(jìn)宮更是不可能,再說她也不愿意,到時候就是一個小宮人,都能給她臉色看,她圖什么呢,往宮里頭跑,瘋了不成。 胤禛含笑望著她,柔聲描繪:“帶你去瞧瞧爺住的地方。” 他說這個,春嬌倒是真的感興趣,笑著問:“您住的是什么樣?” 其實(shí)皇子的規(guī)格不高,再加上講究一個勤儉,這屋里頭更是冷清的緊,縱然名貴東西多,但是講究雅致的時候,就很難和排場聯(lián)系到一起。 “有西洋鏡嗎?”她問。 胤禛被噎了一下:“沒有。” 西洋鏡多稀罕的東西,滿貫就那么幾塊,老祖宗和后妃都分不過來,他們這些小輩,更是無法染指了。 再說這鏡子,總是送女人多些。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問:“你要是想要,爺給你弄一塊小的去?!?/br> 大的自然緊俏,但是小鏡子他努努力還是能弄來的。 春嬌含笑搖頭:“我不要,我自己會弄?!?/br> 她是真的會。 當(dāng)初誰沒看幾本穿越小說了,這肥皂的配方和玻璃的配方,她都記著呢,也不是說做穿越的夢,就是看太多了,自然而然的記下了。 胤禛皺眉看向她:“你會什么?” 他一時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會弄鏡子,以為她是自己有渠道弄來鏡子,心里尚有些不悅,連個小鏡子還不肯收。 春嬌大剌剌道:“做鏡子啊?!?/br> 見胤禛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她輕笑:“明兒我把配方給你?!币菜闶欠质仲M(fèi)了。 過些日子她就要走了,這配方算是送他的禮物,好歹陪她這一場。 她之前沒有拿出來,是因?yàn)樗2蛔?,但凡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東西到底有多金貴。 一介孤女,若是會做玻璃,迎接她的,可能就是無限制的囚禁了。 人心她從來都不會去賭,就這一個糖坊,都招惹不知道多少暗算,更別提是玻璃了。 這東西,四郎都不一定吃的下。 她以為對方會收的,畢竟他想要辦大事,就要有鋪墊,再沒有比玻璃更好的了。 不拘是獻(xiàn)上去,還是自己開作坊,都是一本萬利的事。 誰知道胤禛仔細(xì)的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開口:“爺不要?!?/br> 這點(diǎn)子傲骨,他還是有的。 “你自己留著,這東西可比瓷器要賺錢多了?!贝善鬟@東西,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各地都有自己出名的窯,就連官窯也那么多,也就頂尖的能賣的起價錢。 “我保不住,給你,也算是為百姓謀個福祉?!贝簨扇崧晞?,見他神色中還有不贊同,這才淺笑著道:“玻璃鏡子的事,您來做,我呢,打算做點(diǎn)不一樣的。” 見胤禛皺眉望過來,滿是疑惑,春嬌輕咳了咳,覺得自己炫富的時候到了。 “秀青,將那套玻璃杯子拿過來?!彼龘P(yáng)聲傳喚。 “來了。”縱然她不把玻璃當(dāng)回事,但是秀青她們不敢,妥善的保管著,一拿出來,那叫個一塵不染,干凈極了。 “您瞧瞧。”春嬌大剌剌的接過,隨手往床上一拋。 胤禛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跟著顫悠,他看向這一套玻璃杯子,看的出來,對方的手藝并不好,有些地方不夠圓滑,形也不怎么準(zhǔn),跟鬧著玩似得。 可那透明的茶具瞧著像水晶,可是她說是自己做的玻璃,那定然是玻璃了。 “你做的?”胤禛有些不敢置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