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學霸_分節(jié)閱讀_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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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我們之間的距離最多四米?!?/br> “……”夏未央的數(shù)學不好再一次被暴露出來,“懶得理你?!毕奈囱胝酒鹕?,披上外套,居然出去了。陳沐晗站在窗前沒動,很快,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向著花園區(qū)走去,最后坐在長凳上。 正好,陳沐晗也睡了一天,她也想出去走走,翻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衣物都在表姐那里,她只能先穿夏未央的,再一次去窗口確認,椅子上的人,已經(jīng)躺下了,手臂還舉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也許在數(shù)星星吧,小渣渣。 此刻的南方,正是炎熱的季節(jié),哪怕是夜晚,襲來的海風都帶著一股濕熱。陳沐晗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潮乎乎黏膩膩的,所以,還是北方好啊,哪怕白天再熱,晚上也會涼快。陳沐晗在樓上已經(jīng)看好了路線,徑直奔著夏未央去的,可還沒有走到跟前,就瞧見夏未央已經(jīng)起來了,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生。 第204章色不迷人人自迷17 在市,夏未央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將她和陳沐晗一起走過的路,吃過的美食,唱過的好歌,看過的美景……全部重新溫習了一次。 愛上一個人,到底能愛的多深?就是當你失去她之后很久很久的日子里,你連她的名字都不敢提。 因為淚水會落下來,只放在心里偷偷的想念,淚水還可以止住的。但是,當你跟另外一個人,不管那個人是誰,哪怕傾訴的對象都不是一個人,都可以讓夏未央淚流滿面。 一路走來,夏未央多了很多的好多“心事密友”,有清晨被金色朝陽涂抹出斑駁陰影的街道,有圓滾滾熱乎乎的小餛飩,有一首她哼唱了無數(shù)次的那句歌詞如果你能給我一件如果的事,有被白雪覆蓋的冰雪王國……她將自己的心事說與“她們”聽。 一路的風景,都還在,我也在,唯獨你,不在了。 是誰說的,當你把憤怒、悲傷的事重復n次之后,憤怒會減少,悲傷會減弱。 根本就是騙人的,夏未央雙手捂著紅腫的眼睛,我還是難過啊。很多事,不是誰說了就算的,快樂和悲傷,根本由不得人選擇。 說好了是向陳沐晗告別,可一次次的告別,似乎只是徒增了傷悲。 夏母擔心夏未央,幾次打電話給她,雖然沒有直說,但話里話外,是希望她能早點回家,“你本來就打算提前返校的,多陪陪媽,媽想你呢?!毕奈囱肴嗳嗄[得睜不開的眼睛,在笑,“mama越來越像小孩子了,需要我陪。” “對啊,老小孩,小小孩?!毕哪感χ皩氊?,你什么時候回來啊,mama想去定做一件旗袍,但款式還沒有挑好,寶貝眼光那么好,回來給mama挑挑?!?/br> “旗袍?”夏未央眼睛疼得厲害,她干脆閉上眼睛,還有淚水順著眼角往下落,“怎么會突然想做旗袍了?” “要不然,你也做一個吧,寶貝?!毕哪溉杠S的聲音,“你爹想拍全家福了,想拍的漂亮點?!?/br> “媽,你怎么樣都漂亮啊,根本不需要旗袍打扮。” 夏母笑聲傳過來,連連誒呦幾聲,“真是mama的貼心小棉襖,說話也中聽。” “本來就是嘛,我的美貌也得益于你啊?!?/br> “寶貝,咱謙虛點哈?!?/br> “干嘛要謙虛?” “在外面吹牛小心被揍?!?/br> 夏未央笑出來,“媽,你好可愛誒?!币酝鶝]發(fā)現(xiàn)呢,是啊,以往眼里,心里都只有一個人。 陳沐晗,你什么時候,才能把我的心靈空間騰出來呢?至少騰出一塊地方,讓我把自己放進去啊。你不要我,總不能讓我一直在外飄著,不是嗎? 夏未央揉揉心口,疼,淚水就沒停過。這幾天,似乎要把一輩子的淚水都要流盡。夏未央感覺自己快要練成一項神功了,哪怕是在哭著,說話聽起來卻像是個正常人,所以mama才沒有發(fā)現(xiàn)她其實一直在哭,“恩,媽,我過兩天就回去了,你等我,我們照全家福。” “好呀好呀?!毕哪刚鏄泛?,像個小孩。 “媽,還有什么想做的嗎?我能幫你做的?!毕奈囱胂胱鏊茏龅模幌胍院蠛蠡?。和陳沐晗在一起時,她有很多事想做,很多話想說,總想著以后時間還多,可是,誰知道?轉(zhuǎn)眼就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人生禁不起細想,越想越覺得沒有意義。 “沒有什么,就想你好好的?!毕哪刚Z氣低緩了不少,夏未央心酸,“媽,真是對不起,讓你一直為我cao心?!?/br> “傻寶貝,說什么呢?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我什么時候為你cao心了?”夏母柔聲細語,“我做的每件事,不過是因為,我愛你,你是mama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所以,夏未央,不能死啊,還有人,為了你而活呢。 夏未央準備回北京了,臨回去前一天,葉月茗約夏未央吃飯。想著或許已經(jīng)分別,不知何年再見,夏未央索性就同意了。 葉月茗提議吃火鍋,說熱鬧,夏未央都無所謂,心底寂寥,就算身在擁擠的人群中,依舊孤單,似是遠離喧囂,連雪花落地的聲音,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傳進了耳朵里。 “下了好大的雪啊?!比~月茗跺跺腳,夏未央嗯了一聲,“給你點了熱的杏仁露,先喝點暖和下。” 葉月茗詫異,“干嘛啊,你別這樣,我不習慣?!毕奈囱胝酒鹕?,幫她拍打身上的雪,“有什么不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