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系小夫郎[種田]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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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在蒸騰,小春聽得入神,眼里便帶了幾分繾綣的情意。 沒有什么比一首情歌更能表達愛意了,即便小春聽不懂歌詞,似乎也能知道他唱的是什么。 宋煦伸出手,輕輕敲著桌子給自己打節(jié)奏,小春便學(xué)著他,也輕輕地拍起巴掌。 一首唱完,宋煦輕輕地說:“中間的歌詞,意思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小春倏地紅了耳根,過了好一會兒,才訥訥道:“我,那我也喜歡你……” 宋煦忍不住,把人拉近,接了一個潮乎乎的,有些狼狽的吻。 雨點打在小春劉海上,水在發(fā)尖匯成一滴,像有熱度,又像很柔軟。宋煦伸手拂開,心尖都仿佛浸潤了這一點清涼。 他啞著嗓子,呵氣般湊上去:“那以后我每天給你唱一首歌……” 小春紅了眼眶,被宋煦咬住了嘴唇,含糊道:“……那我,每天都,喜歡你?!?/br> *** 地方不對,親吻即止。 宋煦來了興致,反正這夜也沒法兒睡了,便開始唱些奇奇怪怪的歌。 他一個摳圖畫畫的,一天恨不得四十八小時開著亂七八糟的電臺歌單,中英日韓,新歌老歌,流行古典,啥都聽,這會兒信手捻來,隨便唱唱都是經(jīng)典的旋律,把小春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抓了一把筷子,讓小春給他敲節(jié)奏,幾首快歌下來,竟然一教就會,分毫不差,節(jié)奏感非常好。 小春也敲出了樂趣,手漸漸快了起來,還能舉一反三出點變化。 歌里有愛情,有自由,有失意,也有追求。小春從不知道還有這么多話可以說,可以唱,畢竟在他的認(rèn)知里,很多情感都不能表達。 宋煦動不動就喜歡喜歡的,已經(jīng)很不講究了。 “你這節(jié)奏感,天生的鼓手啊?!彼戊愀袊@道:“還有你這高級長相……我都預(yù)感到你要是跑我們那兒去,穿個皮衣,往架子鼓前面一坐,冷著臉來一段炸裂solo,臺下小姑娘可能會一邊尖叫一邊把你撲倒在舞臺上疊羅漢?!?/br> 小春:“……我也可以喜歡小姑娘?” “不可以!”宋煦警惕,暗罵自己說話不過腦:“咳咳,小姑娘可以喜歡你,你不能喜歡小姑娘……好哇!” 宋煦瞧見小春憋笑,才反應(yīng)過來,笑罵道:“這么快就學(xué)壞了,看來都是我這個老師教得好!” “煦哥……你們那兒是不是沒有彩秀這樣的人?“ 宋煦恍惚:“肯定還是……有的吧。無論在哪里,在什么時代,總有些過得不好的人,超出我們的想象?!?/br> “即使你們那兒,能把愛不愛啊,恨不恨啊的唱出來……” “是啊??傆谐怀鰜淼目??!?/br> 彩秀今天在茶館里,只說了兩件事。簡述了自己的經(jīng)歷,又介紹了一個熟人要賣出的鋪子。 那個鋪子位置不太好,沒被錢三狗搶走,也因此價格合適。 據(jù)說店主老頭年歲太大了,小輩想把人接回村贍養(yǎng),鋪子只要轉(zhuǎn)手個合適的價格,老人家也沒什么其他要求。 彩秀曾經(jīng)和老頭住過同一條巷子,想起宋煦似乎是擺攤做生意的,便來問問想法。 但宋煦的注意力,全被她前面的話吸走了。 彩秀身世可憐,但似乎沒感覺到自己的可憐,她的敘述是平靜而干枯的。 她是個孤兒,在春陽縣流浪到五歲,被春風(fēng)樓的老鴇撿了去養(yǎng)。 物質(zhì)生活沒問題的是掛牌的□□,她們這些小丫頭,仍然吃不飽穿不暖,日日做繁重的掃撒工作,直到十二歲隱隱長出些漂亮輪廓。 老鴇開始親自教養(yǎng)她,教她一些女子受人歡迎的技藝,刺繡,唱曲兒,各種舞蹈。 就這么平靜過了兩年,少女初長成,一副不同于鄉(xiāng)下人的漂亮臉蛋,不諳世事的單純氣質(zhì),引得客人趨之若鶩。 那一年,老鴇給她取名“彩秀”。 “彩秀”悲慘的生活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我掛牌一年,便有了八十兩的積蓄。那時候我還不留客人過夜,漸漸心高氣傲,覺得自己跟旁人不同,或許可以有個好歸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