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系小夫郎[種田]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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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屆宋家代表大會,現(xiàn)在開始!” 宋煦慷慨激昂,小春江天天和田小慶啪啪鼓起掌來。 田小慶:“我好好的姓田,誰跟你宋家?!?/br> “行了,進了我家的鋪子,就是我家的人。”宋煦搬出流氓邏輯,完了把臨時充做白板的石塊敲得啪啪響。 “不重要的事情略過,今天我想與你們討論一下,搞死錢三狗的思路?!?/br> 田小慶早聽說了來龍去脈,要是放在以前,他也不會摻和宋煦的事情。但這么多天混在一起,他既得了利益也有了感情,說不管宋煦死活,他肯定是狠不下這個心的。 于是下午鋪子關(guān)門,他也乖乖搬了張凳子坐下來。 “第一,我們要弄清敵人的性質(zhì)。”宋煦拿了根燒過的枯枝,在石塊上寫了倆字。 田小慶舉手:“煦哥,你怎么突然會認(rèn)字了?” 這一點他之前和小春確認(rèn)過,此時根本不虛:“小時候不是一起上過學(xué)堂嗎。” 田小慶目瞪口呆:“我,我好像是上過一年,但我還是不認(rèn)得啊?!?/br> 還好你不認(rèn)得。宋煦望著自己的簡體字腹誹,順便無視了田小慶。 “我們要對付的是錢三狗,而不是袁縣令。民不與官斗,但斗個本地豪紳,要比斗官阻力小得多。雖然錢三狗和袁縣令是親家,但親家再親也不能真的親如一家!” “哈哈哈哈……”田小慶被逗樂了,小春拿起根木棍,啪地打在凳子邊兒上:“肅靜!” 田小慶閉上嘴巴。 宋煦非常滿意他的課代表,繼續(xù)講下去。 “斗豪紳,分為明斗和暗斗。明斗肯定會惹來縣令,但暗斗,縣令未必會插手,這就給了我們成功的可能性?!?/br> 他深呼吸一口,稍稍嚴(yán)肅了表情:“今天早上,我與小春親眼目睹了一起殺人案。根據(jù)知情者彩秀提供的情報,那是一個曾經(jīng)被錢三狗搞到家破人亡的人,因為仇恨,一個人提著刀去與一個百人車隊對砍——結(jié)局是慘烈的?!?/br> 小春被宋煦看了一眼,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就聽人鏗鏘有力地說道:“所以!請不要提刀就砍!不會有好結(jié)果!” 小春:“…………” “但這也為我提供了一個思路。之前我總覺得,錢家龐然大物,我與小春只有兩個人,怎么可能斗得過人家?但有了這位烈士的壯舉,我明白了,這個縣,乃至附近的村莊,有許許多多受壓迫的良民!他們也跟我一樣,因為人微言輕,只能龜縮在家,不敢站出來抗……抗錢?!彼戊闱迩迳ぷ樱骸八?,我們要團結(jié)起來!一個人是死,十個人是死,一百個一千個人一起上,錢三狗還有什么活路嗎!?” “好!”田小慶站起來,激動地鼓掌。 宋煦趁機搶了他的凳子,往下一坐:“謝謝啊。” 田小慶:“…………” 整個鋪子一共只有三張凳子,田小慶只能屈辱地罰站。 “那么計劃的第一條,就是聯(lián)絡(luò)跟錢三狗有仇的百姓。這一點,我暫時已經(jīng)交代了彩秀嬸。她在春陽縣的時間最長,認(rèn)識的人也最多,我已經(jīng)讓她打聽消息去了?!?/br> 宋煦在石板上又寫了個二:“第二條,斗他的方式。怎么搞死一個人,需要集思廣益,這也是我把你們弄起來開會的原因之一。我有幾個想法,下毒,放火,扔進河……這都是可以偽裝成意外的很好的方式嘛。” 田小慶:“你不是說完了?那還能怎么死?” 江天天鄙視地插嘴:“那你也太笨了,走路摔跤撞死,天上打雷劈死,馬兒驚了踩死,還有好多死法呢。” 宋煦頓時覺得后脊梁骨麻麻的。 小春說:“他可以有無數(shù)種死法,但都很難實現(xiàn),因為他身邊永遠圍著一群人。” 三人沉默,聽小春繼續(xù)道:“他但凡出門,都是聲勢浩大。除了昨天祭祖,好像也不怎么出縣。平常住在花街柳巷,那更是他的地盤。” 宋煦接話到:“就算我們集齊一千個人,也不能沖進去直接在大街上把人殺了,那樣整個縣都看見我們,誰也逃脫不了罪責(zé)?!?/br> 四人相互看看,宋煦總結(jié)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收集情報,以及賺錢。情報等彩秀嬸打聽了回來再說,而我們現(xiàn)在可以做的是……包餃子?!?/br>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在我老家,這句話很流行?!?/br> 晚上,宋煦坐在床頭泡腳,小春收拾好東西關(guān)上門,也坐了過來,開始脫襪子。 “嗯。”他應(yīng)了一聲,把腳擱在宋煦的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