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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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太好吧!”夏侯厝雖然貪戀美色,但他最愛的人還是家里的夫人。牽牽手,抱一抱,說說情話,他是樂意的。摸腳,這就有些越界了。 雅朵佯裝傷心,但握著匕首的那只手,卻高高的揚起,眼見她手中的匕首正要往夏侯厝的脖子扎下去。 就在這時,山谷里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狼叫。雅朵被突如其來的狼叫擾亂心神,迅速收起了匕首。 “不好,有狼!”夏侯厝立刻往前跑,將雅朵抱上馬背。 “這片山谷,怎么會有狼呢?” 夏侯厝解釋,“此處雖離軍營不遠,卻已在楚國地界。這附近的曲中山上有百姓世代飼養(yǎng)孤狼,狼的第一次鳴叫,代表了警告。若我們沒有趕緊離開,接下來便會被狼群包圍。” 北狼族也有狼,北狼王庭的家族圖騰是狼首,雅朵從小與狼為伍,她不怕狼。 雅朵指著前方,開心笑道:“我好像看見我的馬鞭了,就在那邊的石頭底下?!?/br> 夏侯厝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沒有看到她指的馬鞭,于是又走到石頭旁邊去看,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 “沒有呢,雅朵姑娘,你看錯了!” 夏侯厝一回頭,馬背上已經(jīng)沒有了雅朵的背影,他舉目四望,只見雅朵被兩只狼一左一右的拖走了,她脖子上鮮血噴涌,性命危急。 夏侯厝正要去救雅朵,剛好撞見常珩帶著人來尋他。 “快去救雅朵姑娘!” “救個屁啊,我都是來救你的!”常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澳阋詾樗鞘裁春萌藛幔窟@位雅朵姑娘,是北狼族有名的剝皮女王,她天生暴戾,最愛活剝?nèi)似ぁH绻皇浅髯屛襾砭饶?,只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剝皮了?!?/br> 夏侯厝一開始還不太相信常珩的話,在他心里,雅朵落落大方,是個見過世面的女子,說話也很風趣。雖然她在男女之事上,過于開放,但他堅持相信,這只是北狼族的風俗而已。相由心生,雅朵長得那么漂亮,一定也是個善良的人。 直到他在雅朵的坐騎旁,發(fā)現(xiàn)了一把泛著藍光的匕首,才沒有再反駁常珩。這把匕首可以證明,她在被狼拖走的前一刻,手里還握著匕首。 瞬時間,夏侯厝感到脖子發(fā)凉。 晚上,殷華儂回來的時候,聽說了此事。他覺得很可疑,將雅朵拖走的那兩只狼,出現(xiàn)的時機未免太過巧合。 殷華儂頓時對冉輕輕存了疑惑,晚上,他不動聲色的問:“你不是說還能忍她三天嗎?” 冉輕輕剛吃完一只柿子,滿手的柿子糖漿,她向殷華儂伸出手,示意他過來幫她擦手。她發(fā)現(xiàn),殷華儂對她的這雙手,有病態(tài)一般的迷戀。 果然,殷華儂沒再提剛才的話頭,轉(zhuǎn)身將毛巾擰干,給她細細擦拭,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我今天沒有出去呀!” 殷華儂問:“雅朵不是你殺的?” “她死了嗎?”冉輕輕高興得在床上打了個滾,“這可真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br> 殷華儂嘆氣,就她這傻模樣,怎么可能有本事殺死雅朵? 冉輕輕又問:“既然雅朵死了,那我明天能不能出去玩?” 殷華儂搖頭:“不行,再等等!” 冉輕輕光著腳從榻上走下來,沖他發(fā)脾氣,“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我還不如被你關(guān)在籠子里的一只鳥?!?/br> 她的黑發(fā)披散在腦后,臉上的肌膚白嫩粉紅,紅唇被柿子汁液潤澤,讓人很想嘗一口。殷華儂這么想的時候,也就這么做了。紅艷的唇,瞬間被無情吞沒。 半晌,冉輕輕軟軟的靠在他懷里,表情如同幼貓。憤恨的眼神里,還藏著三分恐懼。 柔軟的觸感,令殷華儂心情極好,他將冉輕輕粘在唇邊的發(fā)絲溫柔撥開,又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 “我養(yǎng)的鳥要是像你一樣不聽話,早就被我捏死了?!?/br> 第25章 殷華儂失蹤了 又過了兩天,冉輕輕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氛變得很古怪,營帳內(nèi)已經(jīng)停止生火做飯,殷華儂令人給她準備了一些甜漿和rou干。 平日里風雨無阻的在cao練的士兵,也停止了cao練。士兵們穿著鎧甲,全副武裝起來,像是要立刻出發(fā)打仗。 冉輕輕后知后覺的知道,是要開戰(zhàn)了。 結(jié)合殷華儂前幾日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就在今日有一場硬仗要打。 但士兵們都很鎮(zhèn)定,大家都對打仗,充滿了期待。 真正到了打仗的時刻,是夏侯厝與魏延挑大梁,殷離疾和常珩跟著夏侯厝,新來的鞝夷跟在魏延身后。 荀寧親自為殷華儂換上了鎧甲,冉輕輕跟在他身旁,似乎又想起了那一日,他將她救起來的時候,鼻間聞到的血腥味。 冉輕輕不喜歡血腥,不喜歡打仗。 傍晚,如雷般的馬蹄聲轟隆轟隆地響起,似乎要將大地震碎,遠山搖斷。馬蹄揚起的塵土飄揚起來,遮天蓋日,冉輕輕瞧這陣勢,幾乎以為北狼王族這一次是全軍出擊。 殷華儂穿好鎧甲后,將眾將召喚在一起,再次復(fù)盤了作戰(zhàn)計劃后,準備迎戰(zhàn)。雖然,他知道自己會打贏這一仗,卻還是按照慣例,將身后事交代一番。 “如果我有三長兩短,齊國王位由殷離疾繼承。我若未及時歸來,一切政務(wù)聽由殷離疾安排。夏侯厝,我把殷離疾的性命交托給你了!” “是!”眾將領(lǐng)命,氣吞山河。 殷離疾察覺到這一次打仗,似乎比往昔的每一次更加兇險,忍不住擔心,“王兄,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一次你還是別……” 殷華儂未待他說完便抬手制止:“我把齊國交托給你了?!?/br> 他決定的事,從來不容反駁。 交代完所有的事,殷華儂握住九尺長鉞,踏出營帳。 冉輕輕追上了他,她將長發(fā)挽起一個斜斜的簡單發(fā)髻,兩綹發(fā)絲垂在耳旁,柔媚中透著清新。 殷華儂心中一軟,不由得放軟了聲音:“你要乖乖聽話,等我回來。” 冉輕輕是被他交代后事的那些話,嚇得心酸。 她不愿讓殷華儂分心,于是忍著淚,乖巧的點頭,“早點回來?!?/br> 殷華儂微微點頭,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大軍離去后,荀寧怕冉輕輕又要哭了,好言安撫她:“王上戰(zhàn)無不勝,收拾區(qū)區(qū)北狼賊寇不過小菜一碟。公主請放心吧,王上不會有事的?!?/br> “你說得對!”冉輕輕咬了一口蘋果,淚如珍珠一般滾落。 她一邊吃,一邊安慰自己:“這世上,能殺死殷華儂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荀寧嘆氣,將所有存放零食的柜子打開,任由冉輕輕自己選擇。 不久后,震天動地的廝殺聲響起,一直持續(xù)到了天亮?xí)r分。 戰(zhàn)火平息,士兵們漸漸回到了營帳,到中午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了營帳,只有殷華儂不在。 這一仗,勝得毫無懸念,殷華儂的戰(zhàn)略一向是擒賊先擒王。 昨夜,他騎著紅宸,單槍匹馬直闖北狼國主的營帳,將他的頭顱斬下。 隨后,海東青阿初叼著齊王的頭顱在天空來回盤旋,齊軍見到阿初的信號,一齊大喊:“北狼國主已斃,北狼國主已斃……” 國王死了,齊軍氣勢打敗,逃的逃,散的散,潰不成軍,一夜之間便落敗。 北狼太子舉白旗投降,同意北狼國從此附屬于齊國,并廢除奴隸祭祀制度。 殷華儂消失了兩天之后,冉輕輕終于坐不住了。 殷離疾相信殷華儂不可能有事,他對殷華儂的戰(zhàn)斗能力十分了解,像昨晚這樣的戰(zhàn)爭,看似危急,實則并無大礙。 而且,他跟在殷華儂身邊的這幾年,殷華儂也會偶爾消失,最多半個月就會回來。 冉輕輕這幾天吃得很少,幾乎瘦德只剩下一把骨頭。 她的反應(yīng)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平時被兇一句都會掉眼淚的柔軟女子,遇到大事,竟然十分冷靜。 但殷離疾能看出來,她眼睛里,依然藏著惶恐不安,她只是在忍耐。 “我要去找他!”冉輕輕語氣堅定! 殷離疾嘆氣:“王兄交代過,你不能擅自離開營帳?!?/br> 冉輕輕眼神溫柔,語氣卻不容拒絕,在殷離疾看來,她跟王兄同住了一段時間后,身上也帶了幾分王者氣息,“我知道,我還是人質(zhì),你派個人跟著我,我不會跑。但我要去找他!” 殷離疾微怔,突然就被冉輕輕說服了。 他忽然感到內(nèi)疚,即便他是殷華儂的親兄弟,也從來沒像冉輕輕一樣,對殷華儂的生死感到心憂如焚。 “好,讓荀寧帶幾個人護送你去!” 夏侯厝和常珩都覺得不妥。 夏侯厝道:“離王子,主上之命,不可違抗!” 常珩道:“就算要找,也應(yīng)該是我們?nèi)フ野桑 ?/br> 夏侯厝之所以同意冉輕輕去尋找,也是為了解開自己的疑惑。如果一直以來,他的猜測是真,那由冉輕輕去尋找殷華儂,其實是再合適不過! 王兄一直獨來獨往,從不肯讓人靠近,如果從此以后,有一個人能陪在他身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殷離疾大膽的違抗了王命! 冉輕輕是抱著小乖去的,小乖又長大了一個月,它全身毛色黑亮,只有額頭上有一個白色的月牙型圖紋。 而且,荀寧還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jié),普通小狗的尾巴都會往上翹,小乖的尾巴卻是厚厚的,向下垂。 也許,是因為它還沒有成年吧。 關(guān)于這點,荀寧沒再往深處細想。 小乖在前方引路,荀寧護著冉輕輕在后面跟著。 行至一處山谷時,他們遇到了狼群,狼從山坡上沖了下來,將冉輕輕和荀寧沖散了。 冉輕輕抱著小乖站在一顆樹底下,狼群沒有攻擊她。 過了一會兒,一身藍色勁裝的修凌云出現(xiàn),他身形高長,舉止優(yōu)雅,語氣溫柔,“公主,我來接你回家?!?/br> 冉輕輕看著正在與狼群搏斗的荀寧,皺眉道:“告訴父君,我還不能回去!” “得知公主被綁走,君上被齊王氣得吐血,您應(yīng)該立刻跟我走?!毙蘖柙莆⑽@息一聲,又問,“公主,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齊王?君上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他現(xiàn)在恨不能生飲齊王血?!?/br> 冉輕輕淺笑一聲,諷刺道:“我不喜歡他,難道要喜歡你?” 修凌云面色如常,“我本來就是公主的未婚夫。我知道,公主做這些事,都是為了氣我!” “你配嗎?” 修凌云沒想到,冉輕輕會對他這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