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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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他女朋友?!?/br> 趙新月打了個哈欠說道,進(jìn)來了往沙發(fā)上一坐,自顧自新開了一瓶酒,往杯子里倒。 小珠一驚,嚇得臉色都白了。北北 她早聽saki說過宋景恒女朋友是趙新月,趙新月是saki朋友,是趙家千金,是她惹不起的人。 被她抓住自己陪她男朋友喝酒,完了! 趙新月卻淡定得很,抬眼看她一眼,沖她風(fēng)情萬種的笑了笑:“沒事寶貝兒,這男人你隨便壓榨,我沒有那么介意?!?/br> 她脫了外套扔在一邊,白皙肩膀在包廂微弱的燈下似乎會發(fā)光。自己喝了兩杯,似乎覺得有些無趣,又沖小珠招招手:“別管他了,過來陪我喝一杯。” 小珠怔了怔,下意識去看宋景恒,卻見宋景恒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他甚至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別怕,去吧。名酒隨便點,趙小姐不差錢?!?/br> 小珠:“……” 她真的想問這兩個人:宋先生,趙小姐,你們、你們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正常的情侶是不會一起調(diào)戲陪酒女的。 但是既然宋景恒都這么說了,小珠當(dāng)然還是坐了過去,陪著小心給趙新月倒上酒,又端著酒杯遞到她唇邊。她還是個大三的學(xué)生,無論怎么裝作鎮(zhèn)定,臉上始終帶著些恐慌,看得趙新月笑了出來。 “真沒事,你別怕?!?/br> 她摸了把小珠的臉蛋,那雙漂亮的眼睛會說話似的流光婉轉(zhuǎn),柔軟唇角微微勾起,露出個極有親和力的笑容來。 小珠見她似乎真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心里越發(fā)忐忑,她看看宋景恒,又看看趙新月,猶豫著說了自己不太舒服,想提前離開。 宋景恒笑出聲。 “趙新月,你瞧你,把她嚇成什么樣子了。” 趙新月唇角緩緩上翹,撫了撫長發(fā)。她沒骨頭似的往沙發(fā)上倒了倒,往宋景恒身上摸。 宋景恒也沒躲,任由她從自己身上摸到了錢包,把包里現(xiàn)金全都抽了出來,遞給小珠。 “想提前走就提前走吧,拿著這些錢,這些都是宋先生給你的小費(fèi)?!彼紤兄?,語氣卻非常誠懇,“對不起,我是真的沒有為難你的意思。” 小珠整個人都云里霧里,她嚇得手都有些抖,但是錢這種東西誰又會不喜歡呢?縱使再害怕,她還是接過了那沓錢,又輕聲道:“謝謝趙小姐,謝謝宋先生。” 說完以后拉開包廂的門,逃跑似的離開了,仿佛在躲什么洪水猛獸。 “跑得還挺快,也不怕我把她點的酒都退了?!?/br> 宋景恒笑得肩膀都在抖,趙新月“啪”一聲拍了下他的大腿,片刻后,她也繃不住笑了。 兩個人倒在沙發(fā)上笑成一團(tuán),將“失了智”這三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笑完以后,宋景恒抬起眼皮看她,問得挺直接:“不是分手了嗎,怎么還說自己是我女朋友???” 趙新月笑容消失了,她拿起酒瓶,倒了兩杯,一杯推到宋景恒面前,一杯自己端了起來。 “不想分了?!彼f道,又將酒一飲而盡,“什么愛情不愛情,專一不專一的,矯情。我果然還是適合跟你廝混在一起?!?/br> 說完又倒了一杯酒,和宋景恒碰了一下杯:“來,為我們這對神仙眷侶的絕美愛情干杯!” 宋景恒靜默了幾秒,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他微微偏著頭喝了口酒,桃花眼里映出趙新月的臉,濕潤的唇角帶笑,讓人不由自主地覺得這個男人也許有一天也會為一個人停留,繼而怦然心動。 趙新月卻對他的眼神有免疫力,因為她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你不開心了?!彼尉昂銌査?,“跟我弟弟鬧掰了?” 趙新月點點頭,喝水似的又喝了好幾杯:“不是鬧掰,是一拍兩散了。我的確不太開心,也許你有什么好玩兒的東西能讓我心情好點兒嗎?” 宋景恒從靠坐著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又伸手去拉趙新月。 “你算是找對人了,尋開心,我是專業(yè)的?!?/br> 兩個人都喝得有些多了,跌跌撞撞就往外跑,正撞上一頭紅毛的saki拎著貝斯往里走。趙新月推了把saki,宋景恒扯了把saki的襯衫領(lǐng)子,趁著saki沒反應(yīng)過來,兩個人前仰后合地就往外跑,氣得saki飆了臟話。 “這兩人沒結(jié)賬吧?tm的兩瘋子?!?/br> 宋景恒帶著趙新月從酒吧里跑出來,直接就去了熟人開的鴨店。 他指著趙新月跟熟人說:“這是我女朋友,你可別敷衍她,把頭牌全叫上來,懂?” 熟人表情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對情侶,像是看到了兩個精神病患者。但有錢不賺是傻子,她收了宋景恒的錢,當(dāng)即叫了二十個盤兒靚條順的鴨子出來,一字排開了站在趙新月面前,挨個脫了上衣讓她摸胸肌。 趙新月摸了二十個鴨子的胸肌,覺得不過癮似的,干脆把宋景恒的外套脫掉,襯衫也扯開,連他一起摸了。 “宋景恒,我覺得你的資本比他們雄厚多了。”她由衷地夸贊道,“好大,手感好棒。” 宋景恒周身彌漫著酒味兒,一邊任她摸一邊放蕩地笑:“喜歡?喜歡隨便摸。” 兩個人從鴨店里出來,站在路邊被夜風(fēng)一吹,都顯得有些茫然。 “不過癮的話,再去下一家?”宋景恒言語間透露著些困意,“但是我困了,真去下一家的話,你玩你的,我得睡一會兒?!?/br> 趙新月?lián)u頭。 路邊的綠化帶旁鋪著張報紙,大概是周邊小區(qū)的大爺散步的時候鋪來短憩的。她干脆坐在了那張報紙上,縮成了一團(tuán),像是只沒人認(rèn)領(lǐng)的流浪貓。 “不玩了,累了。”她慵懶地說道,“玩來玩去,差點把自己給玩進(jìn)去了,就很煩?!?/br> 風(fēng)吹著她的發(fā)絲,越發(fā)襯得她褪去了平時的囂張,看起來竟然又徒增了一分風(fēng)情撩人。除卻有些意興闌珊的表情外,這幅畫面倒也算得上是賞心悅目。 宋景恒低眸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了一聲。 “別不玩啊。其實你提分手以后,我想了很久,似乎除了你以外,我再也找不到和你一樣談得來、又招我媽喜歡的合約情人了。” 他脫掉了上身的外套,披在她潔白的肩上,又有些認(rèn)真地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又恢復(fù)了心如止水,要不我們換個玩法?” 趙新月抬眼:“玩什么?” 宋容嶼那張俊美風(fēng)流的臉上露出一抹別致的笑。 “玩契約婚姻啊?!?/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攏了攏趙新月肩上的外套,說出自己似乎考慮了很久的話。 “正好我媽催得厲害,你是最合適的對象。照樣我不管你,你不管我,我們以這個為前提,結(jié)婚吧?!?/br> * 一個月過去。 宋容嶼對趙新月的厭惡沒有隨著時間減少,反而越發(fā)鮮明。 像是沉在水底的船,時間越久,水干得越快,船帆露出水面的部分越多。 從來只有他玩弄別人感情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玩弄他的真心? 尤其是在他真正動心以后,將他的忐忑和尊嚴(yán)盡數(shù)踩在腳底,狠狠碾壓,讓他嘗到了心臟被刀刻斧鑿的滋味。 在做出這種事情以后,她還敢每天和宋景恒出去廝混。他們開游艇出海,夜晚在海邊烤rou,白天在當(dāng)?shù)刭徫?,無論去哪里,身邊總是圍繞著一群漂亮的男孩兒與女人。 他們不止將奢靡與腐敗栩栩如生地搬到了他的面前,甚至絲毫不顧忌別人的眼光,每天都靠在一起拍照發(fā)朋友圈,似乎生害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過得有多恩愛快樂,瀟灑自在。 趙新月。 宋容嶼將這三個字在唇齒間冷冷咀嚼。 他應(yīng)該將這個名字拋到腦后的,偏偏卻控制不住每天關(guān)注她的消息,她出現(xiàn)在名媛淑女的朋友圈里,出現(xiàn)在父母和哥哥的話語里,出現(xiàn)在他深深的腦海里,讓他既恨,又逃脫不了她的打擾。 他站在窗邊,冷雋精致面容上浮現(xiàn)出與平時不一樣的暴烈,他很想沖到趙新月面前去問她:你究竟是不是無時無刻不再玩我?為什么一個月前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從總裁辦公室離開,沒幾天就可以對宋景恒露出燦爛的笑容? 但他不能。 趙新月從那天開始,就只是他的嫂子了。 他恨她,想她,卻又沒有立場去恨她和想她。 今天是個晴天,放在角落里那盆好幾天沒澆過水的紫藤見了陽光,也顯露出一點生機(jī)來。 宋容嶼難得地想給紫藤澆一點水,偏偏剛拿起水壺,就又從宋景恒昨晚發(fā)的朋友圈里刷到了趙新月的照片,她和一個好看的男孩子一起站在海浪里,裙擺散開來,像一條美人魚。宋景恒還配了字:這鴨不錯,哄得老婆很高興,希望老婆余生都能這么高興。 宋容嶼幾乎呼吸停滯,生平第一次在心底罵了臟話。 趙新月,你很好。 你過得可真開心! 心底的暴躁再一次醞釀成風(fēng)暴,宋容嶼不知道心底令他心慌的預(yù)感是哪里來的,只是隨著心意將水壺狠狠砸在了紫藤上,砸得花盆四分五裂,碎片迸濺了一地。 他像是被無形的東西扼住了喉嚨,用力地呼吸著。 下一秒,目光落在松散開來的泥土里,看見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倒計時。 3——感謝在20200409 22:22:47~20200410 22:44: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獨(dú)生孤鶩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痛飲月光者、erised_i 2個;六葉書、西孑、阿靖、菊菊哈哈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七秒金魚 63瓶;笙歌萬里、玖 10瓶;想要吃西瓜 8瓶;里里其其、小魚? 5瓶;梁梁 2瓶;0祿mi、枝葉吊燈、六元老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萬花叢中過的總裁 14 助理是聽見響聲后, 下意識沖進(jìn)辦公室的。 她急得連門都沒來得及敲,一開門卻看見宋容嶼手里拿著個盒子站在角落里, 定定地盯著那盆紫藤。紫藤的花盆碎成數(shù)不清的碎片,散落在他腳邊。那雙總是潔凈干燥的手上沾滿了泥土, 小指上還沁出血滴, 似乎是被花盆碎片割傷的。 助理心里咯噔一聲。 “老板, 您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助理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宋容嶼垂了眼睫看著手里的盒子, 沒說話。很久以后, 他的臉色蒼白得像個確診了絕癥的病人,啞聲對她道:“叫人上來打掃?!?/br> 他又握了握手里的盒子,卻沒有打開, 而是隨手扔在了泥土里,像是自己弄傷手才挖出來的這東西也不過是個垃圾而已。 “還有, 把這堆東西扔出去。” 話語里聽不出什么情緒,但助理卻似乎聽到空氣里有什么東西決絕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