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同榻(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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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放我下來?”景昔望了眼房門,微微動了動身子。 再往前,可都要進(jìn)屋了。 以往不知他秘密時(shí),還能將他當(dāng)作半個(gè)同類看待,如今知曉了他是如假包換大男人,她是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趙弦寧徑直踏進(jìn)屋子,將她放下,燃了燭火,坐下道:“我去了天平山。” 聞言,景昔水也顧不上倒了,一股股坐下張口問聲:“如何?” 趙弦寧皺眉,眼睛卻是瞄向床榻邊官服,不是她的飛魚服,而是獄衛(wèi)們的紅鷹服。 不見他應(yīng)聲,景昔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快說,到底如何?” 趙弦寧收回神色,平靜倒了杯茶水遞給她:“監(jiān)刑司的男人并非個(gè)個(gè)都是正人君子?!?/br> 他有必要提醒她,當(dāng)年她就是吃了姓沐那男人的虧,差點(diǎn)兒連命都沒了。 景昔聽得滿頭霧水,剛想訓(xùn)道他幾句,卻聽他又道:“天平山如你所說,不太平?!?/br> 景昔放下茶盞:“如何不太平?” “我在深山野墺里聽到了村民口中所說的天雷聲,與雷聲相似,但卻不是雷,而是硝石?!?/br> 景昔眉頭緊皺:“可是軍火所用的硝石?” 趙弦寧點(diǎn)頭:“先皇便曾用過硝石開山,以擷采玄鐵,鍛造兵器?!?/br> “你是想說,郭氏一家的死與此有關(guān)?”景昔凝深了眉宇,望著他低聲,“你如何能斷定你所聽到的,是銷石開山之聲而不是悶雷?” “不能斷定?!壁w弦寧垂眸,“但我聞到了火藥味,與銷石無疑,且我想靠近時(shí),發(fā)現(xiàn)林中布了陣?!?/br> 景昔抬眸,這才看到他肩膀上碎葉:“你遇到鬼打墻了?” “差不多?!壁w弦寧抬手微微拂去肩膀上塵屑。 景昔起身,望著月色冷了雙眸:“私造官鐵,論罪當(dāng)誅,劉大人定是順藤摸瓜猜出了其中鬼魅,才會被殺人滅口,小弦子,你說,他們下一個(gè)目標(biāo),可會是你我?” 末聽他應(yīng)聲,景昔望著月色又低低喚了兩聲:“小弦子?趙弦寧你……” 她回過頭來時(shí),卻見他已趴倒在桌上,血水順著袖口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景昔神色微亂,扶著他挪到榻上,解開衣衫時(shí),才發(fā)現(xiàn)他臂膀正是滲血,裂口不大,卻是傷到了經(jīng)絡(luò),但這點(diǎn)傷還不至于讓這個(gè)常年習(xí)武的男人昏倒。 景昔拿來藥散處理好傷口,便將他衣衫褪下,借著火燭在他光溜溜身上摸索了一遍,便是胯下rou鳥,都捏起來看了看,方才在小腹前發(fā)現(xiàn)了一抹針眼般大小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應(yīng)是在中了毒針。 她兩指捏著泛黑了的傷口使勁掐了掐,卻不見毒血涌出。 景昔皺了眉,她知曉該如何做,但這傷的位置……太不是地方,正在小腹之下,恥丘之上之地。 她又望了眼他,終是俯下身子。 比起失去他,這的確算不得什么,他曾為了她差點(diǎn)兒失去性命,更是一夜白了頭,而她適才卻為一時(shí)猶豫險(xiǎn)些害了他。 景昔閉眸,微微用力吮上傷口。他小腹太過緊繃,又肌rou結(jié)實(shí),不用手?jǐn)n著腹部根本吮不上血口。但她伸手摸上他小腹時(shí),便要無意碰上那團(tuán)rou物。 他醒得要比她所想早太多,景昔察覺不對抬頭時(shí),他已睜著眼睛正是滿面潮紅盯著她。 “你不知道自己中毒了?”景昔蹩著眉頭質(zhì)問出聲,垂眸時(shí),順手壓下他胯間已然挺立的大物,再度低頭吮上血口。 她已見過兩個(gè)男人的陽物,知曉這是正常反應(yīng),即便沒有情欲,也會硬如磐石。 便如葉云詹,未曾對她有過半分欲望,也能硬得如他手中竹笛,入起她來又兇又猛,毫無憐愛,只為解毒罷了。 “起……起來?!壁w弦寧皺眉,伸手撫上她額頭,“沒中毒?!?/br> 景昔被腦門上長指托了起來,松口時(shí),口水淌了他一小腹,不由伸手忙去擦了擦,摸到黑印時(shí),又覺不太對:“你真沒中毒???!” 趙弦寧赤了耳根,小腹一陣燥熱,那杵大物還在她手中被她握著,他想讓她松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且他已感覺那物不受控制的在她手中越脹越大。 “你黑痣怎么長這里?!本拔糁活櫟皖^去摸索那抹小黑痣,覺察手中g(shù)untang時(shí),下意識握緊擼動了兩下。 應(yīng)是她以往做過太多這般yin事,景昔發(fā)覺時(shí),急忙松了手,坐在榻邊一陣懊惱。 她總會想及鳳鳴谷中一切,甚至?xí)?,他們在何處,可有如她一般會想念?;蚴?,早已將她忘卻,在另一片芳土娶妻生子快活人間。 “小弦子……”景昔張了張口,終又沉默起身。 她已不是兒時(shí)的承德公主,事事都能與他談天說地,有些事,他不懂,她更說不出口。 “去何處?”趙弦寧伸手扯住她,“外面不安全,別出去。” 景昔回頭,耷拉著臉色甩了甩手:“不出去,我坐凳子上。” “我起來,你睡?!壁w弦寧動了動身子。 “別動,傷口又流血了?!本拔舭醋∷?,無奈給了他一記臉色,“都蹭我被子上了?!?/br> 趙弦寧躺下,踟躕良久,終是緩緩低聲:“一起睡吧,別嫌我身子……” 他話未說完,景昔已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她早已困得眼皮斗架,且不說她兩人兒時(shí)便已同榻睡過,便是以現(xiàn)在的處境,她也只能與他窩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