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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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黃麗的身影垂頭掬手地進(jìn)了殿中,穿過層層屏風(fēng),青霜一樣的眼睛睨了下白毛軟墊上的女人,微微蹲下身來,撩開長袖,一只手在女人肚子上按壓。 昏沉中的景昔微微睜了雙眼,只覺身下溢出一股股熱流,身前半坐著的女人垂著頭在她腿間擦拭。她自小在宮中長大,見識的并不比市井艷房笑談少,這是宮里的規(guī)矩,天子若不想哪個妃子承龍恩,便會用這法子逼出龍精,反復(fù)灌腸,直到清洗干凈。 莫說是承溫不愿,宗正皇族也不會允許! 這有違人道的天譴之舉在承溫眼里,不過是摧殘她宗正承德的法子,他恨宗正王室的每一個人,卻獨獨留下她,只是因為她的母后是賢德皇后,承溫施在她身上的報復(fù),遠(yuǎn)不及當(dāng)年她母后對付溫華宮里那個女人的萬分之一。 她看到身前的女子彎著腰在浴池里打濕了帕子,看衣裙,并非尋常的宮女,長發(fā)也并未盤髻。 “會涼?!?/br> 女子說話的時候帕子已經(jīng)探向花谷,景昔怔了一下,寒意瞬間襲來,夾雜著異樣情緒迫使緋紅yinchun抖動了好一陣。 女子擦得很仔細(xì),纖細(xì)手指翻開小花唇將花xue邊的白漿拭去,連帶著腿心都擦拭了一遍,而后又將帕子攪在手指上,順勢入進(jìn)花道里。 手指剛一探進(jìn)去,腔道便開始劇烈收縮,女子愣了一下,曲著手指撫上凸起的rou核上輕輕撫弄。花道淺小緊致,滿是粘稠溫?zé)岚拙?,只微微動了幾番指骨,股股的龍精便順著手指溢了滿腿心,她開始猜測那男人射了幾次身,平日未曾見他這般放縱過。 快感來得異常強烈,景昔閉了眸,神志不清抓緊身下毛氈,只要不是承溫,任何東西觸碰都足以桑毒癲狂,yin蕩至極。 女子的手指很是純熟,撫弄著花道抽動了好一陣又將整個手掌罩在xue口,拇指揉搓著腫脹小花核,一抽一送撫摸著潮濕黏膩花xue,許是做慣了此事,女子面無表情又入進(jìn)一指,兩只手指并攏著在收縮不住的生育道里插弄扣摸。藏在小胞宮里的白精被撫出不少,女子見狀抽出手指,拿著濕了的帕子擦拭一番重又將手指入進(jìn)去。 如此反復(fù)了四五次,只剩得白水微微溢出女子方才頓了動作,景昔松了口氣,想讓人退下,卻是見她退了外衫,束起長發(fā),而后俯下身子埋進(jìn)腿間,張口含住濕漉漉花xue。 桑毒何其yin蕩,她曾見那月仙一樣的男人一夜之間成了yin魔,捏著她將rou根入進(jìn)口中承歡,景昔從不認(rèn)為她能比葉云詹克制到哪般去。 歡吟聲溢出,女子怔了一下,伸直了舌尖入進(jìn)花道,臨摹著交合動作快速抽插了一陣,白水滾出,方又用力吸啜了起來,精水夾雜著潮水咸甘異常,女子也沒生嫌,舔得很是仔細(xì),舌面緊緊貼著花xue口嘗了幾個來回,繼而含上抖動花核,一手入進(jìn)xiaoxue里抽送舔弄。 陰精瀉了數(shù)十次,女子也沒罷手,涂了藥膏的手指不知何時入進(jìn)了后xue,整個手掌罩著前后xue門,掌心揉弄著濕得不成樣的花核,指尖在后xue中時快時慢抽送,兩條身子緊緊貼著,rufang抵著rufang,雙唇交纏,直到身下人沒了力氣,女子才將手指入進(jìn)前xue里快速插弄,舌尖撩撥著和她一般堅挺的rutou,察覺潮水再度溢出,方才微微起身。 承溫從不看她,即便景昔捧著梟暮锏一遍遍念著當(dāng)日他同她說的那些天子誡言,龍椅上的男人仍是無動于衷。 景昔已經(jīng)能從男人翻奏折的聲音中聽出些端倪,他開始不耐了,扔折子的聲音有些響,但面上仍舊平靜無波,連眉尾都沒抬一下。 他比葉云詹更冷毅。能任由她站在面前抨擊國事,也全是因她打穿凝神殿的墻壁,一路“殺”到書房里來,殿外的那些禁軍全然不是她的對手,也是他下了令讓人進(jìn)來,承溫清楚,她是葉云詹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徒弟,他沒出手,是因著不想書房清靜之地染了血腥。 “天子重而道,法不可……” 茶盞夾雜著寒氣砸在面上,襄了金絲絨的琉璃盞落在地上,碎作兩瓣。 “朕就是法?!?/br> 血水滴在男人掐著脖子的手上,說此話時,面容冷俊平靜,瞧不出一絲慍怒。 但景昔知道,他怒了。 “你是宗正承溫?!本拔籼ь^,一眨不眨盯著他,“到死……都是?!?/br> 他最厭惡宗正姓氏,但他是宗正承溫,而她,是宗正承德,和他有著七分相像的宗正血統(tǒng)。 龍根抵進(jìn)干澀花道,只一下,陰水便緩緩溢出,但仍舊吞含不下這不合人理的尺寸,只入了半截,兩人皆是氣息不穩(wěn)。 “這雙眼睛,和那女人當(dāng)真一模一樣?!?/br> 承溫?fù)Q了只手,撩開層層迭迭的皇袍,將人死死抵在書架壁上,沉著腰身,龍根一路廝磨著撐進(jìn)xue底。 花腔不甚濕潤,他沒耐心去做任何前戲,除了相連的性器,他從不碰這女人身上的任何部位,連進(jìn)出的交歡動作都滿帶侵略意味,龍頭撐開腔底的小口,抵進(jìn)去便再也沒了動作。 他聽到殿外的腳步聲了,急促又雜亂。 “本官有事要啟奏圣上,讓開!” 是范琛。 身前女人笑了,承溫皺了皺眉。 “大鄴的帝王正在……jianyin自己的皇妹……” 龍案上的折子被掀落了一地,香爐滾了好幾圈,龍誕香很是稀有,千金難求,侍女不敢擅自添爐,但近日帝王卻讓添了半爐子。 龍根抽出時,他明顯察覺到身下女人瑟縮了一下,花口緊緊纏著龍頭不舍得吐出。 承溫低低嗤了一聲,撩開遮擋私處的衣裙,瞧著女人身下獨有的構(gòu)造,看緋紅的花口被撐得失了血色,不住顫動,挺立的花核紅得像顆血滴子。 “朕乏了,何事明日再議。”承溫低頭摸上微微抖動花核,一陣緊致驟然襲來。 “圣上……” “退下吧?!?/br> 無人敢忤帝王之威,因為他是宗正承溫。 水漬滴落在地,浸濕了宣紙,他就是要看這女人癲狂糾纏他身子的模樣。 “究竟是誰yin蕩?”承溫冷笑一聲,將龍根埋入xue底,“你可是朕的好皇妹,怎能如此貪戀朕的龍身,昨夜可是未有安逸?” 言語上的羞辱遠(yuǎn)比rou體更錐心刺骨,毀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