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黃瓜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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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飯了?” 她被他撩得發(fā)熱,被他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帶了火星子似的,噼里啪啦連光帶電。 “餓得不行了?!奔o碣壞笑著用褲襠用力地頂了下她的屁股,“老師幫忙喂喂?” “喂什么?”性致上頭,格黎轉過身,兩只手搭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到料理臺邊。 “你說呢?!?/br> “我不知道?!?/br> 她只是故作不知,手卻從鎖骨劃到胸肌上的奶頭,再掠過他的肋骨,摸到腹肌,指頭搭在褲頭邊緣,慢慢地撥弄。 紀碣舌尖頂了下臉頰,握著她的腰,“你往下摸摸?!?/br> 格黎輕輕地瞥了他一眼,五根手指滑了下去,包住鼓囊囊的一團,使勁揉了幾下。 “這么大?” “嗯?!彼е剑[眼看她,“怎么了?” “我怕它咬我?!?/br> 女人言語里盡是輕佻,眉眼里含著春情。紀碣愛死了她這幅小sao樣,這女人在外面的時候一本正經(jīng),到了他跟前就原形畢露。 嘴上說著害怕,褲腰帶都被她給解了,手指伸出去抓啊捏的,這哪里有半點她說的意思。 “小妖精?!奔o碣忍不住了,他把格黎往腰上一盤,正好擱到料理臺上。 他喘著氣,一雙劍眉蹙在一起,“剛才在沙發(fā)上不來,這時候偏要來了?!?/br> “你不要?”她挑了挑眉,踢了鞋,拿腳趾頭踩他的胯。 紀碣把褲頭扒下去,腫脹的rou根彈到白嫩的腳背上,熱騰騰的,“我他媽一天就盼著這時候呢?!?/br> “嗤。”她朝下看了眼,腳心踩著roubang往上捋,捋得馬眼冒了水,笑道,“沒出息。” “我是沒出息。”他斜嘴很痞地笑了下,抓起她的腿頂了進去,“死在你身上算了……嗯…” “嗯……哼…” 格黎悶哼,兩條白玉胳膊搭在他肩上,罵道,“想得美?!?/br> “你總有一天會相信的。” 話剛說完,他就親了下來。紀碣閉上了眼睛,格黎悄悄看他,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像歇了一排蝴蝶。 她一直看,他突然睜開眼睛,舌頭從她嘴巴里退出來,拉了一條長長的絲。 “老子好看?”紀碣挺腰,喘得比剛才還厲害,兩只手握拳撐在臺子上,“光著好看還是穿了衣服好看?” “……” 格黎摸著他的腹肌,笑盈盈地望著他,他撞了撞,催道,“說?!?/br> “好看……嗯…”她叫得很甜,眼神更甜,“怎樣都好看?!?/br> 雖然知道這女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紀碣還是吃她的花言巧語,他在她身上一向不惜力,聽了這話更是巴不得真交待給她算了。 一個氣喘如牛,汗如雨下;一個紅光滿面,通體發(fā)軟。 “紀碣……嗯…”她軟軟地掛在他的手腕兒里,xue里早就泛濫得不成樣子了,“好爽啊……” “嗯……”他還在哼哧哼哧地往里動,“我也好爽……”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她的水特別多,不僅多還黏,他抽空往caoxue的地方一看,白漿都插出來了。 yin液滴到地板上,積了一灘水。 格黎抓著他的手臂咿咿呀呀地叫,像極了發(fā)春的母貓。他頭腦發(fā)白,被她絞得受不了,猛插了幾十下,額角青筋發(fā)麻,趕緊拔了roubang。 “啊………” 射得好遠,最后一點甚至射到了她嘴邊。格黎小喘著將那一點擦到嘴里,舔了舔,吞到肚子里。 紀碣滿臉通紅,抓著roubang擼了擼,大拇指輕娑她的嘴唇,“夠了?” 她搖搖頭,舌頭伸出來,將他的手指含進嘴里,水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大腿也沒有并攏,還維持著被他cao弄的姿勢。紀碣探了兩根手指頭進去,水還充沛得很。 他看了眼磨得通紅的jiba,又看了眼頭頂?shù)臅r鐘,喉結滾了滾,目光落到果菜籃,唰地亮了。 “阿黎?!奔o碣把她的圍裙脫下來,撫著飽漲的奶兒,他捏了捏奶頭,親她,“我們玩兒個好玩兒的?!?/br> “什么?” 她還在回味高潮的余韻,聽見這話,一時沒想到很壞的地方去。 “等我?!彼麌}噠噠地跑到臥室里,她聽見拉抽屜的聲音,幾秒鐘后,他回來了,手里捏著一枚避孕套。 “你干嘛?” 不戴套還不爽了?這人腦子里想的些什么。 紀碣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很邪地笑,她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老臉禁不住一紅。 剛才她沒削完的黃瓜,此時正被他抓在手里,往上面套避孕套。 “紀碣,你瘋了!”她就是再瘋,也沒跟別人干過這種事兒。 “阿黎,好阿黎……”他沖她撒嬌,食指和中指卻一點不含糊地鉆進了xiaoxue里摳弄,“我會讓你舒服的,相信我。嗯?” 格黎被他困在料理臺上,后面是墻壁,前面是他的身體,她岔開了腿兒,xue里還插了他的手指。 “我不要!”頭回見她在zuoai這件事上這么強硬。紀碣明白自己不能逼她,只好抱著她的腦袋,十分溫柔繾綣地安撫。 腦子里卻盤算著,等會兒要用什么速度插她,黃瓜冰冰涼涼的,她那副言不由衷的脾性,指不定以后有多喜歡。 紀碣為了哄她,使盡了畢身的手段,又是法式熱吻,又是舔奶摸逼的,直把格黎弄得渾身軟綿綿,輕趴趴地。 她好像躺在一團棉花上,大腦飛在云里邊,整個身子輕得不行。她閉上眼,兀自感受。 “阿黎?!彼兴拿?,然后那種輕盈感就消失了,他還是把那根黃瓜送了進來。 那根黃瓜不大,跟他的roubang差不多。格黎立刻瞪他,手掌抵著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你騙我。” “哈哈哈?!蓖撇粍?,他還笑了,手抓著黃瓜靈活地抽插,低下頭舔她的嘴唇,“舒不舒服?” 黃瓜涼涼的,插在xue里很解熱,有些尖的瓜頭被他送進去九淺一深地入她。 “好……好爽…” 說不舒服那是假的,格黎渾身驚顫,一抽一送間,水流得更加歡快了。她兩只手撐在臺上,身子往后仰,兩團豪乳波濤洶涌。 最先的抵抗勁兒完全沒有了,她喘得急,叫得比平時還要嬌媚,全身上下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紀碣心想,牙齒叼住一顆奶頭,吸了吮,吮了咬,咬了躥上來啃她的脖子。 “這么爽啊……我的大roubang舒服還是黃瓜舒服?” 他這人奇怪得很,明明是他要拿這玩意兒弄她,見她舒坦了,又要發(fā)醋溜酸。 格黎眨眨眼,很是艷情地拿腳背勾了勾他勃起的jiba,“勉強能用而已……啊…” “勉強?” 這是個惹火燒身的詞兒,至少在紀碣這里。他本就脾氣暴戾,看見她被那根黃瓜干得那么爽,最初的新鮮勁早就沒了,甚至隱隱有一股嫉妒?的情緒。 “嗯……” 她就是故意說的,他怎么這么幼稚可愛,像一個做惡作劇的小孩,沒整到人,自己就要哇哇大哭了。 “放屁?!?/br> 剛剛捂熱的可憐小黃瓜一下就被他丟到了垃圾桶里,格黎看了眼,上頭還有好多水,亮晶晶的。 “cao?!奔o碣暴躁地把她的臉掰過來,“還舍不得?” “噗?!鄙倌昃褪巧鷼饬?,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樣子,格黎笑了笑,“是你要弄的,這時候又來怪我……嗯?” 紀碣自覺理虧,但少爺脾氣上頭了,有點粗暴地把她從料理臺上抱下來,翻過去,摁在那上面。 “呸……”他握著她的腰,怒氣勃勃的roubang直搗花心,“管我?!?/br> 不禮貌小孩。 晚飯吃的菜里面也有黃瓜,格黎叼起來一塊,含進嘴里慢慢咬,一邊咬一邊朝他看。 “吃的什么?”他問。 “黃……瓜呀?!?/br> 她笑瞇瞇地。 紀碣低下頭,十分氣憤地扒了兩口飯,目光瞥到她又要夾黃瓜,登時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端著盤子往廚房走。格黎叫住他,“誒,你要干嘛?” “倒了?。?!” 黃瓜:有冒犯到我(ー_ー)!! (大家可以多跟我說說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