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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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碣嘰嘰喳喳地講了兩個小時的話,到點了,一點覺沒睡。 他越說越興奮,格黎困得要死,卻也強撐著睡意,聽他絮絮叨叨地講。 無非是少年心事,初以為終究是錯付了,哪知柳暗花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你得虧了一副好皮囊?!备窭枧g他,如若不是他生得好,打炮也輪不到他。 “哼?!?/br> 聽了這話,他既高興且不服氣,手鉆進被子里襲她的胸,“那我可真謝謝您?!?/br> “那倒不必。” 她怕癢,連忙抓住他的手,將手機亮了舉到他面前,“時間到了?!?/br> “你就是看我收拾不了你?!边@么點兒時間,紀碣還要抓緊了跟她再膩歪一會兒。 格黎把他揉胸的手拿出來,湊到嘴巴親了親,拍他屁股,“行了,要趕不上飛機了?!?/br> “不想走?!?/br> 他這時候想要生根在她身邊了,什么比賽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他就是喝她的洗腳水也愿意。 “紀碣?!?/br> 她語氣稍稍嚴厲,巴掌使了些力氣拍他,“聽話。” “嗚。”他委屈,像只長毛大狗一樣在她胸前蹭蹭,胸口被他拱紅了,格黎有些喘,聽他得意地抬起頭,問道,“翹不翹?” “嗯?”她沒反應過來。 “屁股。” “…”于是,她特意捏了一把,忍不住笑,“挺翹?!?/br> “廢話?!奔o碣勾唇,“在你身上練翹的?!?/br> 格黎捶他,他順勢將她壓在身下,痞氣十足地說,“其實我還有一個天生就翹的地方,要不要試試?” 當然,她早就試過了。如果不是這個時候,她很愿意再跟他胡攪蠻纏一番。 “紀碣。” “嗯?!彼粗?,胯下曖昧地頂著她畫圈圈。 “啊…”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欲女一點也藏不住,臉也紅了,偏偏做著一副橫眉的冷對樣子,“要趕飛機啦?!?/br> “不急嘛?!?/br> 聞到她身上越來越濃郁的桃味,紀碣舔了下唇,將她的身子翻過去,“撅好?!?/br> 時間不早不晚剛好六點,紀碣翻墻進訓練營,宿舍里另外一個人還在打齁,看樣子睡得沉,應該發(fā)現(xiàn)不了他偷跑出去的事。 躺在床上,腦袋枕著兩條手臂,他打了個哈欠,翹起嘴角回味今天凌晨舔到的蜜糖。 老師繾綣又溫柔地趴在床上,眼里含光,牽著他的衣角,就那樣默默地望他。 望著望著,他就舍不得走了。 唉,紀碣啊紀碣,你可真不行,人家一個眼神你成這幅德行。 紀碣美滋滋地唾棄了自己一番,七點鐘的鈴響,聽見對床傳來翻身的動靜,便準備起床訓練了。 少年人精神好,再加上戀愛buff加持,紀碣一上午沒打過瞌睡,四場訓練賽拿了兩場mvp。 本來就是一個公司的隊,大鵬一直被大魚壓著打,林子初被紀碣打死了叁回。 一百多人,四場,能被打死叁回,不說林子初心里怎么想,紀碣都懷疑她是不是也一整晚沒怎么睡,在打夢覺。 上午手氣好,開盤順延到下午,大魚拿到了半決賽的入場券,只要明天再贏一把,半決賽資格就穩(wěn)了。 比賽一完,紀碣立馬就想睡了。他歸結為身體的使命完成,要進去自動休眠期了。 同室的隊友不吃他這套說辭,嚷著今天有GFI的比賽,非要拉著他一起在休息室看。 看就看吧,好巧不巧,上午被他打得毫無反手之力的林子初還在。 見他一副睡癮犯了的樣,林子初嘲道:“怎么,昨晚上偷人去了?” 紀碣白了她一眼,純當狗放屁。 林子初碰一鼻子灰,憤憤地瞪了他一眼,自知沒趣,便坐在一邊沒話講了。 GFI是這兩年國內賽的蟬聯(lián)冠軍,隊長bird cir擔任指揮和狙擊手,原則上和紀碣在隊內擔任的角色是一樣的。 紀碣看過他比賽,他承認bird cir是挺強,但他有自信可以超過,與其說自大,不如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也是因為這一點,林子初一直和他不對付。 特別是看見紀碣在自家偶像的比賽上呼呼大睡,林子初更覺得他討厭極了。 以至于bird cir的比賽一結束,紀碣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走的時候,林子初伸腳,他一下摔了個狗啃屎。 這玩笑開大發(fā)了,休息室里的人都笑了,紀碣嘴角嗑出了血。 他爬起來一看,罪魁禍首不僅沒半點歉意,反而趾高氣揚地看著他。 “林子初,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泡?!边@娘們一開始就敵視他,拿話刺他,拿眼瞪他,現(xiàn)在還給他使絆子。 “活該?!?/br> 林子初心里暗爽,打算從他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可紀碣不干了,也不打聽他以前干啥的,除了格黎,他還沒對哪個動了他的女人客氣過。 “找揍呢你?!?/br> 他捏了拳頭,一把牽住林子初的領子往后提,林子初晃晃悠悠地被他提過來,眼看要挨揍,周圍的人都涌上來勸架。 說什么他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生計較什么,說什么他也沒傷到哪里,說啥男人就要讓著女人嘛。 我呸。 感情他被她捅了一刀,他還得捂著傷裝沒事啊,再說他屁股現(xiàn)在還疼呢。 林子初也不是善茬,既然領子被他抓住了,嘴巴里還可以滋他。紀碣被滋了一臉的水,氣得不行,跳起來就要爆扣她的狗頭。 跟兩個小孩兒打架似的。 眼看勸不住了,一只大手捏住紀碣的手腕用力,紀碣瞬間感覺被卸了力道,林子初趕緊從他手上逃脫。 再轉頭,一張面癱臉竟然難得地有了表情,驚喜的,“bird cir?!?/br> 紀碣順著往后邊一看,來人跟他差不多高,或許比他高點兒,麥色皮膚,五官精致,一身名牌,不茍言笑。 “你就是大魚隊的隊長,紀碣?” 他一來不問林子初有沒有事,反而關心起紀碣的身份來。紀碣擰了擰手腕子,抬起頭,“有事?” bird cir笑了,“沒事,覺得你打得不錯?!?/br> “謝謝?!奔o碣兩只眼睛盯著林子初,“你也不錯?!?/br> “希望我們能在最終場遇見。”他說。 “一定?!敝辽偌o碣沒想過止步國賽,明年七月份的亞賽,才是他的目標。 那男人又笑了下,沒再說什么,轉身走了,全程沒分給林子初一個眼神。 看著林子初巴巴的眼神,紀碣諷刺道,“人都走了,還望什么望?舔狗?!?/br> 他說她舔狗,林子初反諷道,“咱倆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兒去?!?/br> “你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我沒想到,那么老的牛你也能下得去口?!?/br> 話說到這一步,紀碣七八分曉得她的意思了。 “哼。”他抓住她的手腕往樓梯走,旁邊有人攔他,被林子初制止,輕松一句他不敢拿她怎么樣就跟著走了。 走到樓梯,紀碣把她甩在墻邊,皺著眉,看上去特別兇,“你說誰是老牛?” “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子初一點不犯怵。 “你昨晚上偷聽我打電話了?” “犯得著偷聽嗎,我不小心碰見的?!?/br> “聽了多久?” “差不多結束。”她倒是實誠,還把昨晚上他打電話的內容大致復述了一遍,甚至她還曉得他昨晚偷跑出去的事。 天,這狗女人是夜貓子不成。 紀碣腦子嗡嗡響,把她逼到墻角,“我告訴你,你敢跟別人說的話,老子錘死你。” “看我心情?!?/br> “看屁。” “要不然我實名舉報,你們學校老師和學生談戀愛?!?/br> “……”紀碣快被她整瘋。 恐嚇不起作用,他咬咬牙,“說吧,什么條件?” “在bird cir面前放尊重一點?!?/br> “我cao……” “好,我回去就寫舉報信?!彼恍胖尾涣怂?。 “好好好?!眿尩模钦夏X殘粉不好整,紀碣只好妥協(xié),“不準跟你哥說?!?/br> “成交?!绷肿映踝旖锹N了翹。 請┆收┆藏┊最┋新┆免┆費┇小┊說┆網(wǎng):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