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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花梨木門從兩側(cè)被推開,兩個西裝革履、神情嚴(yán)肅的壯漢架著一個青年走了進(jìn)來。 房間的墻壁上掛著巴洛克時期的油畫,正中央鋪了張新古典風(fēng)格的剪花地毯,上面擱著組實木雕花的古典沙發(fā)。 帶著點灰金色調(diào)的棕色天鵝絨窗簾裝飾著巨大的落地窗,窗前的女人坐在輪椅上,沐浴著午后溫暖的陽光,專注地讀著手中那本厚厚的硬皮書。 一個身著管家制服的男人立在她的身旁,像是一道沉默的影子。他的身姿挺拔,肩膀?qū)掗?。西裝服帖地套在他的身上,在腰間稍微收緊,將他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他的肌膚如同大理石那般,白皙又堅硬。那深陷的眼窩里嵌著一雙湛藍(lán)色的眼睛,像是群山環(huán)繞間的湖泊。微卷的烏發(fā)從他額頭兩側(cè)垂下,稍微柔和了那張臉龐的棱角。 聽到動靜,他轉(zhuǎn)過身,看向被帶到女人身后的青年。 青年的身上滿是血污,臉龐與胳膊上青腫一片,看上去像是剛經(jīng)受了一番殘暴的對待。其中一個壯漢往他的膝彎處踹了一腳,他早已渾身乏力,沒有絲毫反抗就跪倒在了地上。 他雙手撐著地毯,擰緊眉頭,好半天才發(fā)出了有氣無力的聲音,“姜曼姝,讓我走。” “司臣。”女人喚了一聲。 管家應(yīng)聲將輪椅轉(zhuǎn)了過來。姜曼姝合上手中的書,緩緩抬起頭。她的長相溫婉,烏發(fā)半攬于胸前,端莊的姿態(tài)像個大家閨秀一般,給人一種毫無攻擊力的錯覺。 “姜尋,”女人緩慢而柔和的嗓音帶著令人屈服的壓迫感,“訂婚是她的決定,你改變不了的?!?/br> “我和她是有婚約的!”姜尋猛地抬頭,憤怒地說道。 “那只是老一輩的口頭婚約罷了,做不得數(shù)。你就呆在祖宅里,在她結(jié)婚之前,哪兒也不準(zhǔn)去?!?/br> “你?!苯獙ひе?,鐵腥味兒在口腔里彌漫開來。他放棄與她再做無謂的爭論,轉(zhuǎn)而重復(fù)道,“讓我走?!?/br> 姜曼姝蹙起了兩彎細(xì)長的柳葉眉,道:“不要逼我打斷你的腿?!?/br> 她向來說到做到,這一點姜尋毫不懷疑。這不是威脅,是真的要打斷他的腿。 “一雙腿而已,斷了就接回去,難道我會像你那樣一輩子就只能坐在輪椅上嗎?”說完,姜尋就感到背上一陣鈍痛,他整個人趴在地上,猛咳了幾聲,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司臣的腳壓在他的肩上,淡淡說道,“小少爺,請注意您的言辭?!?/br> “你還真是養(yǎng)了一條忠心的狗?!苯獙ご謿猓粺o譏諷地對姜曼姝說道。這一腳使得傷口撕裂開來,牽扯出一陣深刻而尖銳的疼痛。 姜曼姝冷漠地注視著青年痛苦的姿態(tài),神情辨不出喜怒。半晌,她擺了擺手,司臣這才退回到她的身側(cè)。 “既然你這么想找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了。”她比了個手勢,司臣將腰間的左輪手槍取下,恭敬地遞給了她。 姜曼姝把彈倉里的子彈倒了出來,只留了一發(fā)在里面,然后將槍口對準(zhǔn)了自己的親弟弟。接著,拉下撞錘,眼也不眨地扣下了扳機。 姜尋面色平靜地迎接可能到來的死亡。 啪嗒—— 是手槍空膛的聲音。 姜曼姝挑了挑眉,把手槍扔到一旁,道:“算你運氣好,這次就放過你。” 姜尋胡亂擦去嘴角的鮮血,掙開兩側(cè)壯漢的桎梏,捂著隱隱作痛的傷口,拖著雙腿,踉蹌著往門外走去。 “拴好他,別再讓他到處亂跑?!?/br> 司臣微微頷首,朝那兩個壯漢遞了個眼神,讓他們跟上姜尋。 姜曼姝拿手撐著頭,看著莊園外的樹林,無比煩惱地道,“怎么就沒一槍打死他?!?/br> “那個漏網(wǎng)之魚找到了嗎?”她問道。 “有線人報告說看到他在老艾德溫手下做事。” 姜曼姝瞇起眼,拳頭攥緊,狠狠地捶在輪椅的扶手上,“這個老不死的!” 司臣見狀,在她身旁蹲下,摘下手套,用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拳頭。 “小姐……”他擔(dān)憂地看著她。 姜曼姝深吸幾口氣,閉上眼,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 “你先下去?!?/br> 他沒有動。 “下去?!苯穆曇衾淞藥追?。 司臣這才站起身,朝她躬身一禮,然后安靜地退出了房間—— 免·費·首·發(fā):pó1⑻х.vīp[wǒō⒅.vī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