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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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玨咧嘴一笑,白晃晃的牙看得她礙眼極了:“臥底是要經(jīng)過訓練的meimei,你想當還不配呢。” “你當餌,我保護你”他伸手奪過棉簽幫她處理傷口,不知道自己隨口應下的保護讓人眼眶發(fā)熱。 沒有人說過這句話,從來沒有人要保護她。 有人同情地給她捐錢,有人把錢塞在她的內(nèi)衣里,有人夸她長得好看,有人開著瑪莎拉蒂追求她,有人在半山別墅放煙花對她告白。 易玨捏著人的手給上了紅藥水,顯得那一圈手腕更紅了,抬頭說了句好了就看見這人臉色蒼白著,煙圈發(fā)紅,眼淚倒還兜得好好的沒落下來。 “怎的了,怕了?”他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好說話,心下暗cao一聲,一個大男人就二指捏著棉棒僵硬著。 徐秋冉吸了吸鼻子,鼻翼兩側的小雀斑跟著甕動,小小聲地說疼。 其實也不是特別疼,就是心里漲得難受。想起徐若冬嘲諷的臉,感覺自己更脆弱了。 易玨看著自打見面就渾身是刺的女人突然一下子放軟了,連聲音都帶著可察的鼻音。 她可以鬧可以跑,這些易警官都可以暴力按壓住。可這,這,現(xiàn)下這掉眼淚的女娃娃他是不曉得如何是好的。 他抓了抓寸頭,起身去冰箱拿了罐啤酒噸噸地喝了幾口,磕在茶幾上。 兩人也不說話,他說不出哄人的話來。 徐秋冉知道自己的毛病,也只是等著自己情緒平復下去,伸手去拿那罐啤酒也灌了幾口。 “沒說非得是你,實在不行咱就換人唄。”易玨嗨了一聲,長腿不好伸展,干脆翹起來二郎腿。 她把手里的冰啤酒遞給男人,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示意自己好了:“那我又有什么好處呢?” “你跟警方談好處?”他仰起頭喝酒,喉結上下滾動,有股男人荷爾蒙的野性。 徐秋冉笑嘻嘻的,粉粉的唇微張著露出一排糯米白的牙:“那頒個良好市民獎或者見義勇為獎,總可以吧?” 易玨拿起茶幾的利群示意她來一根,她搖了搖頭,這種煙絲太沖,女孩子一般抽不來。 他嘴里咬著煙,一手把易拉罐捏扁,光著腳走回了自己房間,心里全當她答應了。 第二日天大亮,易玨裸著上身從房間里走出來,下身套著一條灰色衛(wèi)褲,露出黑色的內(nèi)褲邊邊。 他咬著牙刷,連同內(nèi)褲一把扯下,把早晨半硬的東西放出來對準馬桶,眼睛半合著,顯然是個沒睡醒的樣子。 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后,他睜開眼煩躁地嘖了一聲:“媽的,又歪了”,拉上褲子手半撐在瓷磚。 易玨蹲下身子用紙巾擦馬桶時,余光看見了女人光裸的小腿,白玉的腳丫子還踩在那雙大拖鞋里。 她倚在門框下流地吹了聲口哨:“擦干凈點,我還要用”,那對眼睛亮晶晶的,全是調(diào)笑。 易玨按下沖水鍵把紙巾沖走,看她穿著吊帶睡裙,兩個黑色細帶歪歪扭扭地掛在肩上,襯得骨感十足的鎖骨更加可憐。 白,實在是白,膚色均勻得不得了,像是瓷做的娃娃,連身上尋常的小痣都顯得突兀了。 他走過去一屁股把她擠開,那么高大的一個人就把洗手臺占全兒了,快速地漱口。 洗手間窄小得很,徐秋冉被擠在他身后,看他微屈的背,肩很寬,背肌結實地隆起,往下的腰線急劇收窄,翹起來的是窄的臀,腰窩凹下去很是性感。 “看夠沒有?”易玨捧了一捧清水往臉上潑,眼神略帶不悅地從鏡子里看身后的女人。 徐秋冉一雙貓兒眼微微上翹,笑起來下巴尖尖的很可愛:“禮尚往來而已,易警官”,伸出纖細的手指從他的腰窩上空劃過。 鵝毛般的觸感若有若無,他反手把那只根本沒碰到自己的手抓住,一把將人扯過來。 徐秋冉被迫從背后擁住他,臉貼在男人發(fā)燙的皮膚上。她的手被他引著撫過排列整齊的腹肌,從人魚線的一側往下滑落,被他捉住的手已有一半插入了衛(wèi)褲中,再往下是什么兩人心知肚明。 “我是男人,”易玨看著環(huán)住自己腰間白蔥蔥的兩只胳膊,手腕上還有兩圈紅:“不要用那種手段勾我?!?/br> 徐秋冉不知是真的有心勾他,抑或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調(diào)情嚇呆了,安靜地趴在他的背上,口鼻里全是男人荷爾蒙的味道,煙草味道輕了不少。 “手不要碰水。”他把這人軟軟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扯開,側身讓出了洗手間,動作熟稔得像兩個同居多年的最佳模范情侶。 兩人早餐也沒吃就出了門,雷克薩LS滑入警局大門,下來了個穿著帶紐扣黑色長風衣的男人,衣服大敞開,也不曉得是冷還是熱。 馬步采作為緝毒大隊第一狗腿子,看見車牌就端著熱咖啡笑得燦爛地迎上來:“易隊,你總算來啦,可想死你了!” 易玨賞了他一個白眼,把副駕的人拎出來,進了警局。 “嘖嘖嘖,這腰這屁股,真是絕了!”馬步采盯著被他隊長扯著的女人,喝了口手里的咖啡,就這背影身量就可見是個如何的美人兒了。 徐秋冉一腳踏進警局門口,看著掛在正中央的警徽,兩側掛著的緝毒標語和科普知識,總覺得這些內(nèi)容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兒來。 她把兩手一伸,平舉至易警官面前,板著一張臉語氣平靜:“是不要又要拷起來審?” 易玨看了一眼她腕子上的那一圈紅,把人的手拉下來牽著往辦公室里走。 緝毒大隊的良好作風導致一屋子的烏煙瘴氣,吃早飯的吃早飯,補眠的補眠,反正各干各的,就是沒有看起來干正事兒的樣子。 易玨路過警隊精英林一的桌子,抬腳踹了一下睡得正香甜的人:“屁股撅那么老高就等著挨cao是吧?” 林一猛然驚醒,還不忘擦擦嘴角的口水,一臉憨憨樣兒。 緊跟在兩人屁股后面的馬步采鬼鬼祟祟地進來,撞了一下林一的肩膀示意他看易隊牽著人的手,女人的白色長裙隨風搖曳。 “牛逼吧,就這速度。” 林一揉了揉眼睛,揉出兩顆眼屎:“易隊女朋友?”一覺睡醒,單身老漢都鐵樹開花了。 “放你媽的屁,大佬的女人,他哪能搞得上?!瘪R步采拿起桌上的文件檔案,追了上去。 后來的日子,他易隊不但搞了,還搞得差點把命也賠進去。 沒有把人安排在審訊室里,也沒有陰冷的白熾燈對著照,對待她也仿佛隨意得是路邊抓回來做筆錄的群眾,隨便扒拉一張會議桌就坐下了。 易玨給她接了杯水,等著兩個不是很靠譜的兩人進來,倚在桌沿看日光灑落在桌面堆起的卷宗上,空氣里微小的灰塵在飛揚。 “你給說一下,她吃軟不吃硬。”他撐起身子對林一和馬步采吩咐,拿著煙盒子閃身走遠了幾步過煙癮去了。 資料上的女生照片跟本人相差不遠,甚至也許因為不太上相的緣故,真人坐在他們面前反而覺得更漂亮了,有呼之欲出的新鮮水汽。 徐秋冉,二十五歲,身高一米六七,港城中文大學畢業(yè)......她的個人資料詳盡地記錄在林一手里的檔案里,薄薄的兩頁紙把人經(jīng)歷過的日子裝下。 她盯著那兩頁紙,沒別的,就是想看看自己前半生過的是何等荒唐的。 移開目光,她抬手摸摸嘴唇,伸舌舔了一下濕潤,開口就是一句靚仔:“有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