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o18.c0m 算計(H)
沉余吟的淚大滴掉下來,側過頭去不讓他看,繼而被他入得更深。想要忍住身體上的反應,卻無法控制地自然回應。 她先前從未知曉情事的放浪,不把梁承琰的威脅放在眼里,今時才知他在床事上的強勢風格。 梁承琰手捏上她胸前的兩團,大掌包裹揉捏,身下的劍刃在她xue口淺淺的蹭,帶來一陣新鮮的刺激。 沉余吟覺得哪里空落落的,又覺得說出來太過羞恥,被他這樣折騰實在太磨人。 “別……做了,”她扭動小腿,想要掙脫,上身貼上他結實的胸膛,“我今天……唔……啊啊啊……梁承琰,你……出來!” 她話說到一半,一只腿被向上抬起搭到他的臂彎,還高挺的roubang就這濕潤的xue口猛插進去,這個動作讓她不能動彈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有力的撞擊。 “殿下力氣這么淺,以后該如何承寵?”梁承琰手指碰了碰她xiaoxue頂端的花核,引來她又一陣輕顫,手無助地扶上他的肩。 沉余吟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凝眉嘲諷似得一笑:“以后換了別的男人,定不會如此待我,你以為……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男人嗎?” 即使現(xiàn)在被按著狠狠做,她也要故意說這話氣他。 她帶淚的眉眼那么冷,沒有分毫的情意。 梁承琰眸中的情緒在瞬間隱藏起來,將她的腿再次高抬上肩,挺腰迅速地插入又抽出,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ue里的津液滿滿當當,高潮的快感一次又一次。 “那我可要更賣力一些,殿下就不會去找別的男人了,”梁承琰撞得兇猛,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嘴硬的后果就是自討苦吃,這么激烈的情事沉余吟早就受不住了,只能咬著牙硬忍。她越不肯求饒,越引得身上的男人增加沖撞的力度。緊窄的xiaoxue被那個巨大的東西撐開,每一次到底她都像死了一次。 梁承琰知道她快到了極限,偏也不停下,她身子的滋味太美妙,處處都緊著,讓人恨不得把她弄到哭。 直到沉余吟壓著聲音低泣,額前的汗水粘上青絲,他硬是分著她的腿猛撞幾十下,最后泄在了她的體內。 沉余吟呻吟出聲,喉嚨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完整的話:“滾……” 他的巨物還留在她的體內,輕輕動了動。 沉余吟依稀記得畫本上說過,不能讓男人射在里面。心里又急又惱,卻沒有力氣動彈,閉著眼感覺到他從她體內撤了出來。 梁承琰盯著她渾身被他掐出和吻出的青紫,眸子動了動,伸手去抱住她軟成一團的身子:“要沐浴嗎?” “你滾……”沉余吟沒力氣動彈,含糊地說了一句,“不用你來,滾。” 梁承琰用軟帕擦拭著她xiaoxue內涌出的液體,動作輕柔:“殿下想讓染綠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又是威脅,沉余吟在心里把他活剮了一遍,嘴上再沒有拒絕的聲響。她不想讓染綠看見自己這幅模樣。 渾身都留下男人的痕跡,甚至不自覺沉溺其中。 沉余吟被他抱著到了湯池,全程任他擺布,因為太累,在他懷中幾度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青魚琢磨好時間進來服侍,沉余吟已經(jīng)穿著寢衣躺在床上睡著了。梁承琰坐在床榻旁,用眼神示意她放輕聲音。 “大人?!鼻圄~放慢步子,跪到床榻前。 “那些菜全都撤掉,換一些新的花樣,”梁承琰轉眸看向沉余吟蒼白的臉色,“加一道鴛鴦桂魚,她愛吃魚?!?/br> “是,屬下馬上差人去辦?!?/br> 沉余吟身子纖細經(jīng)不起折騰,他今晚有意磨她,結果造出她一身的青紫來。梁承琰看著她的臉,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向下摸向她的腰。 沉余吟的腰和大腿根都慘不忍睹,他用手輕輕揉著,溫柔的吻落到她的眼睛上。 沉余吟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早晨,她習慣性地叫染綠的名字,喉嚨卻痛的要命。不止是喉嚨,身上的每一處都有隱痛,尤其是腿根。 她抬頭去看那邊的矮榻,那塊矮榻上的錦褥已經(jīng)被收走了。她依稀記得那塊錦褥上有落紅,生怕是被染綠收走了,剛要起身就被青魚扶住。 “你……你怎么在這兒?染綠呢?”沉余吟接過她手中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喉嚨處的疼痛隨之緩解了一分。 “回殿下,大人讓奴婢來伺候殿下起身,染綠正在小廚房里?!?/br> 沉余吟呆滯片刻,由青魚伺候著更衣。她不是不知道梁承琰的意圖,明著是派一個人來伺候她,實則是監(jiān)視罷了。 這么想著,她向殿外望去,早春的桃花已經(jīng)開了,一樹樹的花叁朵并兩朵開,一眼望去是漫天的紅色云霧。 青魚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殿下,宮外的桃花開的更好,您不如趁這個時間出宮看看,對身子也有好處?!?/br> 沉余吟沒答話,勉強吃了點清粥小菜。她昨日的午膳和晚膳都沒吃,再不填補一點怕是撐不住。 染綠見青魚收拾了東西下去,悄悄跪到沉余吟身旁,壓低了聲音:“殿下,今日是鎮(zhèn)南王到京的日子,青魚此時提醒您出宮,會不會……” 沉余吟差點忘了,再過幾日是皇帝壽辰,按例鎮(zhèn)南王是該在這時候進京。大梁分封的功臣屈指可數(shù),她便記得這鎮(zhèn)南王。 眼下梁承琰兵權在握,唯一一處未掌控的兵馬就在鎮(zhèn)南王手中。只是老王爺剛剛仙逝,承襲王位的那位還很年輕。這樣的人,能與梁承琰為敵嗎? “本宮雖與他有婚約,但到底未曾見過面,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怎會在此刻幫我?”沉余吟搖了搖頭。 原先她只想著保住沉乾的命就好,如果再想下去,就勢必卷入皇位的爭斗中。 不過再仔細想來,現(xiàn)在的確暫時能保沉乾一命,但今后梁承琰如果有心稱帝,怎么可能會放沉乾一條生路—— 沉余吟心口悶痛,掩面咳了幾聲。 染綠連忙斟茶,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那殿下是不準備出宮了?” “去,該去還是要去,既然他想讓我出宮,本宮就去逛逛,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沉余吟思忖片刻,“你去準備一下馬車,我們即刻出宮?!?/br> 京城早春柳樹滿城,枝條發(fā)嫩鼓出新鮮的綠芽。沉余吟許久未到外面看過,從馬車上下來時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青魚和染綠都緊跟在她身后,她一回頭就能瞥見街角巷尾的暗衛(wèi)。 “梁承琰養(yǎng)的人這么不會藏身,是養(yǎng)了些吃白飯的?”沉余吟嘲諷一笑,目光對上青魚尷尬的眼睛。 這些侍衛(wèi)大白天穿一身黑衣服在她附近晃,梁承琰是真把她當傻瓜了。沉余吟絞緊了手帕:“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本宮眼還沒瞎?!?/br> “殿下,您看橋上,”染綠怕她動怒傷身,手指指向四方街前的拱橋上。不知是什么人在橋頭纏了些極好看的紙花,若隔遠點看足夠以真亂假。 沉余吟走近幾步去看,橋上只站立著一個人,手中拿著幾朵剪下的紙?zhí)一?。他身材挺拔,腰間懸掛著一枚紫麒麟玉佩,沉余吟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殿下?”染綠見她目不轉睛,輕輕出聲提醒。 那人自橋上抬起頭來,唇邊帶著幾分笑容,將花放在了橋欄上。 沉余吟呼吸急促了一分,緊緊抓住染綠遞過來的手帕,“謝璋?” 青魚未聽過這個名字,還想著怎么與鎮(zhèn)南王的姓名不一樣,再想問什么就被沉余吟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去把他抓來,”沉余吟呼吸不穩(wěn),眸子死死盯住橋上的人,“活的就行,打殘了也沒事?!?/br> 染綠聞言慌忙攔在她身前:“殿下,此時是在宮外,閑人雜等太多,我們不如等回宮再安排人來……” “本宮等不了,”沉余吟的聲音帶了幾分咬牙切齒,“本宮要問問他,建元36年,他憑什么騙走母后的玉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