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歡愛(H)
赤云山山腳下的溫泉在京城十分聞名,皇宮專門辟了幾處湯池作為御用的溫泉。沉余吟之前不常出宮,因而也沒去過。聽梁承琰的提議總感覺里面有不懷好意的成分在,她猶豫地向后退了一步,對上他笑意吟吟的眼睛。 看來這事由不得她了。 沉余吟跟著他下了山,走近湯池周圍便能看到熱氣繚繞。早已等候好的宮人上前引著沉余吟進門,繞過雕花的屏風,染綠正在為她準備洗浴的衣衫。 是她不常穿的一件薄紗衣,披上以后連肚兜的顏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微紅著臉換上,聞到湯池旁淡淡的熟悉的香氣。 “殿下,快進去吧,”染綠輕笑了一聲,將屏風的兩側(cè)扶好。沉余吟怕腳下打滑,慢慢地走進去,瞥見池子里那個背影。她不出聲,悄悄地走過去,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握住手腕拉進湯池里。 熱氣從四周源源不斷地涌上來,沉余吟被他抱在懷里,臉燒的通紅。他裸著上身,呼吸擦過她的耳側(cè),兩只手抱住她的腰,硬逼著她抬起頭來。 沉余吟抬眼撞進它如海般深邃的眸子中,那雙眼睛里明明白白盛著他的影子。許多年前母后曾告訴她,若尋夫婿定要尋一個眼中裝著自己的人。她想起這句話,不覺一怔,被他在唇上印下一記輕吻。 “感覺如何?”他有意這么問,唇瓣蹭了蹭她的鼻尖。 “太……太熱了……”她支支吾吾地答,心臟怦怦地跳。這種感覺有些奇怪,她轉(zhuǎn)過身背靠著他的胸膛喘了口氣,感受到他的手在水中撩開了她濕透的薄衫。 美人出浴為天下最美,梁承琰覺得這話不錯。沉余吟腰細,身子輕軟,濕透的紗衣貼在身上更顯出玲瓏曲線。她偏偏還在臉紅,回頭時的一個眼神都嬌媚無比。他只不過多看了幾秒,火就從眼底燒到腹下。 沉余吟不是猜不透他的意思,那人的手先后在她腰間游移,她怎會不知。只是在水中……也實在太過孟浪,她搖了搖頭,抬眼看他,聲音里有些撒嬌的意味:“別在水里……啊……你……” 她話還沒說完,梁承琰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她胸前那兩團。她向后想要掙脫,被反按到池壁上,緊接著而來的是他的吻。她不擅長這些東西,每次到最后都是丟盔卸甲,只得被動地張開唇瓣,由著他親吻吮咬。 身體上的變化太明顯,梁承琰腹下的巨物正隔著那層薄薄的紗衣抵住了她的腿。雖然已經(jīng)有數(shù)次歡好的經(jīng)歷,她再看到那玩意兒還是忍不住膽戰(zhàn)心驚。她下意識地想合攏腿,被他強硬地分開,水漬從她的胸上滑到腰間,兩條腿被迫環(huán)住他的腰身。 灼熱的巨物在她嬌嫩的入口處滑動,帶著微熱的水流一次次涌向xue口。這種感覺太過陌生,她忍不住戰(zhàn)栗,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你……慢點,”她的下巴抵住他的肩,努力迎合著他的姿勢。梁承琰在床事上是徹頭徹尾的蠻橫風格,她如果逆著來,到時候受罪的還是自己。 梁承琰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下身挺動。粗大的roubang帶著細細的水流涌進她嬌嫩緊窄的xue口,沉余吟抓緊了他的肩,嬌吟一聲想要后退,被他抓住腳踝狠狠挺動,直直地貫穿到底。被撐滿的快感幾乎是瞬間而來,她仰頭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地晃了晃腿,被他按在池壁上又是一記深深的頂弄。 她能感覺到這次梁承琰的動作比以往粗野了很多,眸子里像住著一只情欲的獸,要不管不顧地把她拆吞入腹,吃干抹凈。 “啊……唔……”梁承琰抬起她的右腿,巨物緩緩抽出,在抽至入口處又猛地頂進去,沉余吟被插得喘氣不勻,哼哼著讓他輕一些。他的體力太好,折騰她是易如反掌。xiaoxue內(nèi)越插越絲滑,不斷撞出液體消失在水中。她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手腳都在顫,被他連親帶啃蓋過了呻吟。 “殿下,我的表現(xiàn)還可以嗎?”她xiaoxue內(nèi)咬的很緊,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毫不憐惜地插進去。梁承琰故意壞心地問,一邊問,手指一邊按向她花xue頂端挺立的花核。沉余吟哪里受得了這個,咬著唇哼出聲,下身猛然鎖緊。 梁承琰額頭盡是緊密的汗,掐著她的腰撞進去,越撞越緊,他的力道便越來越大,水花不斷激起打到岸上。沉余吟已經(jīng)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底下飽脹地像是快撐開了,被他一次又一次撐的更大。 “你……說要讓本宮謝你,就是這個……這個謝法?”她避開他吻過來的唇,語氣里頗有些質(zhì)問的意思,只是余下的幾個字被他兩下挺弄撞開,飄到了他耳朵里。 “以身相許再正常不過,難道殿下還有其他的謝法?”他手指捏過她的臉,使她的唇被迫嘟起。他越瞧越覺得可愛,湊上去親了好幾口,身下的動作一點也沒停。 沉余吟腳無力地垂在他腰邊,哼哼著呻吟,xiaoxue盡頭的麻癢和快感一層層地向上涌,像是要將她吞噬。早先聽人說男女歡愛是世間滋味最好的東西,她初時不愿意承認,卻一次次被梁承琰送上頂峰。 不能由著壞心眼的男人亂來,她不知怎得就想起這句話,瞇著眼夾緊了下身。果然,梁承琰的動作停住,抬頭看她的眸子情欲更深,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和誰學的?” 這種拿捏男人的事情她可不是天生就會,梁承琰見她眉宇間得意不肯做聲,又掰著腿狠狠撞了一下:“說?!?/br> “唔……啊……輕點,”她輕吟一聲,聲音里有些嗔怪,“忘記誰說過那么一句話,總之是本宮無師自通。” 她的確聰明,學什么也快。梁承琰盯著她看了幾秒,眼里有充滿的柔情:“你無師自通的,只有這一樣本事嗎?” “不止這一樣,本宮不告訴你……”她悶悶地哼了一聲,顫著腿一聲呻吟,軟的到了他心尖里去。 “吟兒,”梁承琰凝視著她的眼,忽然貼近她的耳側(cè),身下不輕不重地撞著她,“嫁給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