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狹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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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走街串巷,一路攀親帶故逛了大半個(gè)淮安城,已是與各門各戶商販?zhǔn)旖j(luò)有加。 著實(shí)是因那些個(gè)主顧一看她華衣玉服,生得儀表堂堂,心下琢磨著此人定是哪個(gè)富貴人家公子哥,且見她主動(dòng)上門攀談,都樂得點(diǎn)頭哈腰撅了屁股招呼著往自家鋪里引。 這會(huì)兒楚靖正翹了二郎腿與東巷孫掌柜攀談如何盤鋪?zhàn)?,開客棧食館。 “這條街風(fēng)水上佳,門客雀絡(luò)便屬‘醉心樓’,那是個(gè)百年老號(hào),公子若想做出些名堂,得去西巷?!睂O掌柜笑語中已將面前茶杯斟滿,拿眼神掃了掃對(duì)面酒樓。 楚靖飲了口茶水,隨他眼神望過去,見那八角高樓聳立,不由摸了摸身上衣袍,暗嘆:這么大個(gè)樓,怕是她連褻褲都賣了也盤不起。 “西巷又是個(gè)什么情況?” “那處可是個(gè)銷魂窩子,白日不堪熱鬧,到了夜里,才是一天開始。” 孫掌柜說著,眼神兀自恍惚,低頭時(shí)唇邊不自覺揚(yáng)起一抹回味無窮笑意。 楚靖已是明了,昨日她還進(jìn)過那銷魂窟,這孫掌柜是盤算著讓她開個(gè)yin窯好供他尋歡作樂吧。 正是相談甚歡,便聽隔壁面鋪吵鬧聲傳來。 “我說這位客官,咱做的是小本生意,你用得著編這等謊話?” “這位小兄弟,老夫身上銀子當(dāng)真讓小賊給摸了去,這樣吧,我拿這扳指抵這面錢,你看如何?” 楚靖依在門前,見說話男人約莫五十左右,一襲灰袍整潔不素,鬢角絲絲白發(fā)垂柳,雖是灰衣布褸,卻難掩周身正氣。 小販低頭看那扳指,色澤翠綠,應(yīng)是個(gè)上等貨,得值不少錢,雖這般想著,面上卻是不情愿伸手去接。 “面錢,我替他付了?!背敢凰﹂L(zhǎng)袖,將手中文錢拍在桌上。 半路被人劫了好事,小販恨不能拿眼瞪死楚靖,只得眼睜睜看那到手的扳指飛走,興厭厭收了桌上文錢,揮袖趕人。 “多謝公子出手解圍。” 老人追上楚靖,拱手歉聲。 “不必,是人都有落難之時(shí),老伯不必掛心?!背覆簧踉谝鈹[手,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江湖狹客行的便是此般仗義之舉,楚靖覺得,不肖多時(shí),她便會(huì)名聲大噪,江湖人人傳頌,不過現(xiàn)下她還有更重要事情去做。 適才她在付錢時(shí),便見那熟悉馬車緩緩行過。 是顧行之的,昨日她還見過這馬車。 楚靖心下訝然,暗嘆這顧行之窯子逛得還挺頻繁。 委了身一路跟去,楚靖見那馬車拐進(jìn)條巷子,欲要隨去,突然身后一陣芳香侵入鼻中。 暗道一聲不妙,楚靖已伸手迅速點(diǎn)了xue道,屏息頓足。 這香粉太過熟悉,她不僅著過此道,還用它害過林翊,卻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 楚靖冷然回首,對(duì)上那張百媚千嬌面容時(shí),一瞬驚愕,片刻便是一陣?yán)湫Γ骸爱?dāng)真是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花娘白了唇,她這好不容易偷摸出來半刻,見這華袍麗服身影,還以為是個(gè)風(fēng)流倜儻公子,這才發(fā)了yin性追上想一親芳澤,誰知竟是作日將她按在墻上的奶娃娃! “狹路相逢,誤會(huì),誤會(huì)?!被锖笸藘刹?,笑得yin枝亂顫。 楚靖瞇了眸上前,不等她反應(yīng)便是一頓拳腳伺候。 花名流也不是個(gè)吃素的,招招接過不說,且還有還手余地,兩人功夫竟也不相上下。 “奶娃娃,昨日我是讓著你,真當(dāng)自己天下第一了?!” 楚靖不理會(huì)她,猛然一個(gè)手刀朝她脖頸劈去,卻硬生生被她兩手接住,纖臂繞上楚靖,勾手一扯,兩人身子便貼了個(gè)熱乎。 “你這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 ,怎得長(zhǎng)這么大?”花娘手背貼著楚靖胸前蹭了蹭,媚眼微彎。 楚靖冷哼一聲,亦是用力握了握她胸前山峰:“你也不賴嘛!” 花娘呆愕片刻,倏然仰頭浪笑:“我倒是小瞧了你這女娃,這身子,是剛被男人嘗過吧?” 說著,指尖隔著衣料輕車熟路捻上胸前微微凸起乳果,撩撥淺撫,惹得楚靖皺眉低呼。 胸前昨夜被那登徒子啃破了皮,現(xiàn)下被她這般撥弄,絲絲疼意夾雜著酥癢讓楚靖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賊……手法委實(shí)高明,竟撩得她臉紅輕喘,眸中已不剩幾分清明。 知是自己吸入了些許媚藥,楚靖臂膀一震,欲要將她抖開,卻被她勾手攥緊。 一時(shí)間,兩人臉貼臉,四目相對(duì)。 見她伸了脖子,紅唇貼面而來,楚靖心中一驚,將頭朝后仰到了極致:“采別人去,我沒這癖好!” “平陽侯世子顧行之,我說的可對(duì)?”花娘深深一嗅,抬眸媚眼如絲盯著她。 楚靖愣住,忍不住皺眉問聲:“你還能聞出來?” “那是,這淮安城里哪個(gè)男人的氣味我不熟悉?”花娘得意一揚(yáng)峨眉,將臉湊得更近:“你把他采了?” 楚靖黑了臉:“我沒這癖好!” “他把你睡了?” 見她沒完沒了,蕩笑不止,楚靖眸中狡黠,唇角一勾,亦是笑的浪蕩:“你采過他?” 花娘止了笑容,猛然盯著她,眸光閃亮:“先告訴我,他身下那家伙,如何?” “你沒采過他?可是失了手?”楚靖瞪圓了雙眸,笑語中滿是鄙視。 “棋差一招!世子府守衛(wèi)眾多,不便動(dòng)手?!被餁鈵篮呗?。 她這話倒不假,且她已是惦記那小世子多日,時(shí)常見他來渟雨樓,身邊卻總跟著個(gè)礙眼侍衛(wèi)。 她也曾與柳姨多番明里暗里試探,想要進(jìn)他廂房伺候,卻總被那老鴇各種理由呵斥,遂也漸漸斷了念想。 不過如今這念想?yún)s又是被勾了起來,她倒真想知道那玉面子弟身子,究竟是何模樣,值不值得她冒死采上一回。 “好meimei,快與jiejie說說吧?!被锶崃寺?,在她身上一通撩撥。 楚靖想離她遠(yuǎn)些,卻未料到一個(gè)饑渴女人力道竟是這般大:“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得先撒手?!?/br> 再被她捏下去楚靖都要靈魂出竅。 花娘應(yīng)聲,微微松了懷,卻仍是不放心攥著她的手撫摸。 娼性難改! 楚靖暗啐一聲,眉眼微彎:“那登徒子膚白、腿長(zhǎng)、腰身細(xì)。” “身下呢?棍子如何?” 楚靖抬眸,兩人對(duì)視一笑,如蛇遇鼠,皆笑得浪蕩風(fēng)sao。 “健碩非凡,甚是……”楚靖倏然頓住,腦中滿是那挺翹粉嫩玉莖。 “甚是什么?”花娘難耐捏了捏她。 “甚是可口?!?/br> 楚靖覺得那長(zhǎng)長(zhǎng)的玉莖像極了宴席上的甘蕉,惹得她饑腸轆轆。 “女娃娃,倒真是小瞧了你?!?/br> 花娘笑得越發(fā)浪蕩,楚靖將手抽出,口中哼聲:“不過手法不怎么樣,很是粗魯?!?/br> “莫不是個(gè)雛?”花娘一驚,隨即又緩緩搖頭。 不應(yīng)該呀,那小世子來渟雨樓不是一兩次了,一雙鳳眸含笑,看得姑娘們一陣春心蕩漾。 不過那小世子每次只尋花魁琳兒作樂,這也讓姑娘們私下好生嫉妒一番。 離她遠(yuǎn)了,楚靖方才清明了幾許,暗道這媚藥果然厲害,只嗅些許,便讓她心神不穩(wěn)。 想及拐進(jìn)巷口的馬車,楚靖更是驚醒,縱身一躍便沒了蹤影,只留花娘在原地氣得叉腰跺腳,口中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