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鬧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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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夜君墨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一轉(zhuǎn)頭回到自己剛才坐著的那個地方修煉去了,直接就把他們兩個拋在了這里。 蘇晚蕭也覺得沒什么意思了,她一把將玄宗的手撇了開來,然后拍了拍玄宗的肩膀,囑咐他幫這兩人看著點兒,就也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了。 玄宗則坐在那塊巖石上憤恨的,看著這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的兩個人,從懷里掏出了個做的最甜的補(bǔ)藥放進(jìn)嘴里咂巴著, 蘇晚蕭真的是氣死了,他和夜君墨修煉完畢,一起往出口趕去的時候,兩個人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所以玄宗只能在一旁充當(dāng)了好人:“蘇蘇啊,我這里有糖,你吃不吃?我看你最近幾天也沒吃什么東西,要不要吃點東西補(bǔ)一補(bǔ)?” “不用?!?/br> 玄宗自認(rèn)自討沒趣,轉(zhuǎn)過頭去,剛想問夜君墨問一句,就看到夜君墨能把人戳死的眼神投了過來,玄宗一下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他開始埋怨自己,自己怎么就這么沒有腦子,記不住夜君墨的警告,竟然又一次管蘇晚蕭叫了蘇蘇! “不是,夜大哥,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時之間忘記了沒有反應(yīng)過來……”玄宗趕緊拿出了藥遞到了夜君墨面前,“我這有些補(bǔ)氣血的藥,你要不要吃一些?” “不用?!?/br> 玄宗就不明白了,這兩個人到底是跟誰賭氣呢?明明是跟對方賭氣怎么把氣全都撒在自己身上了? 但這個還好,其實玄宗最不明白的就是這兩個人明明在生對方的氣。而且一句話都沒說,他們兩個卻光靠眼神就已經(jīng)能夠交流了,比如說剛才遇到那伙參賽者來挑釁的時候,這兩個人眼神一交流就決定了誰去應(yīng)付了。 這讓玄宗實在是不解,難不成這兩個人的身上帶著什么眼神轉(zhuǎn)換器? 剩下來的幾天兩個人情況倒是好了些,但只限于日常的交流,再多一句話也不會說了。 無論玄宗怎么找話題,怎么想把氣氛變得熱絡(luò)一些,這兩個人都充耳不聞,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所以玄宗只能灰溜溜的閉上了自己的嘴,然后也學(xué)的跟他們兩個一樣,只在必要的時候說話,比如說這兩個人耗費了一些靈力之后,玄宗只需要乖乖的遞上補(bǔ)藥就好了。 第五天的時候情況終于變了。 因為蘇晚蕭突然意識到,通過誰都不跟誰說話的方式,跟夜君墨鬧別扭,實在是太委屈自己了。 所以蘇晚蕭就不管這些了,她自顧自的開始跟玄宗搭起了話,兩個人聊得水深火熱,熱火朝天。 蘇晚蕭只接觸過安夢淺一個藥師,還沒有什么好印象,所以也沒有深入的了解過藥師到底要干些什么。 但現(xiàn)在遇到了玄宗,而且還是神玄山莊的少莊主,這個身份和天資一定都是常人無法企及的,再加上玄宗這個人好說話脾氣也好,所以蘇晚蕭想多問一些以后能用上的問題。 “……不不不,如果真的是那種情況的話,補(bǔ)氣血是沒有什么用的,還不如直接從最根上的補(bǔ)起,比如說多吃點飯……” 玄宗一聊到這個就停不下來了,侃侃而談:“你們御靈師就這一點不好,一旦開始修煉就覺得自己跟正常人不一樣了,什么靈力就能夠彌補(bǔ)所有的需要,可是這怎么可能呢,你們又沒有修煉成神,靈力可以替代一切的,這件事情就不會成功?!?/br> “所以該吃東西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吃,很多小孩子從幾歲開始就修煉靈力,然后就覺得自己成為仙家那一派了,就不怎么好好吃東西,最后呢,修煉也不出個什么結(jié)果,但其實我告訴你這都是讓身體給耽誤了?!?/br> “因為靈力是后天修煉出來的,但是它是根據(jù)什么決定修煉水平呢?還不是身體里的每一寸靈脈,這靈脈可就是天生的了,你身體生出來就帶的東西,你不好好伺候你自己的身體,這靈脈自然也不可能優(yōu)越到哪里去?!?/br> 蘇晚蕭聽完這話之后恍然大悟,趕緊點了點頭,她直接伸手對著玄宗:“你這么一說我都不敢不吃東西了,你剛才要給我的藥呢,給我一點,填一下肚子也是好的。” 玄宗把藥丸遞到了蘇晚蕭的手里,當(dāng)然,這動作的整個過程玄宗都要頂著夜君墨籠罩在自己周身的壓力。 他真是后悔自己怎么就找到這兩個人了,稍微換兩個人,雖然生命有些危險,但也不至于每時每刻心靈都在受著煎熬。 要不是看在他們兩個人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能夠保護(hù)自己的份上,玄宗真的不會一開始就來找他們倆人,結(jié)果現(xiàn)在呢,比要丟了性命還要嚇人。 所以玄宗又趕緊掏出了第二個藥丸,放在了蘇晚蕭的手心里。 “你干什么?” 玄宗狠了狠心就對蘇晚蕭說:“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墨王應(yīng)該不會比你我好到哪里去,可是墨王這么多天也沒有吃東西了,你要不然把這個給墨王送去吧……” 蘇晚蕭瞥了一旁的夜君墨一眼,她有些心虛,所以小聲的對玄宗說:“你要真擔(dān)心他的話你就送去唄,讓我送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們兩個現(xiàn)在正在冷戰(zhàn),眼睛不好用啊,看不出來?” “我當(dāng)然不能送了,我怎么送??!” 玄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是還是在用力的找借口:“你跟墨王相處的時間長,所以自然也要了解他,你覺得他是那種會受我恩惠的人嗎?當(dāng)然不可能了!” 玄宗飛快的自問自答,切斷蘇晚蕭回答的所有后路:“所以你就不要再顧及你那虛無縹緲的面子了,在這種困境之下大家不抱團(tuán)取暖,反而開始冷戰(zhàn),這可不是什么正確的行為?!?/br> 玄宗看到蘇晚蕭不為所動,索性一狠心開始扯起了謊:“而且不是我嚇唬你,墨王這么下去是絕對不行的?!?/br> “墨王和你不一樣,你身體又沒有什么問題,活蹦亂跳的吃不吃也就那么回事兒了,但是你可別忘了,墨王又是受了傷又是中了毒,而且前幾天時候還毒發(fā)了,他現(xiàn)在若是不好好補(bǔ)一補(bǔ),那等撐到出口的時候怎么辦?那個時候可是所有競爭者都聚集在那兒了,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什么情況可就難說了!” 玄宗說的有模有樣,蘇晚蕭的臉上終于松動了一些,滿是擔(dān)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