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血月弟子亂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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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皇宮禁地,放箭!” “啊~啊~啊” 羅淵無動于衷,任朝堂之外慘叫連連。他看似毫不在意,但心中卻是宛若置身冰窖。這里距離流云宗路程幾何他不知曉,但是如今在此見了血月宗弟子,想必相隔并非太遠(yuǎn)。 只是,魔道竟能露面凡間,更是干擾朝政。這便意味著正魔之戰(zhàn),以正道落敗為結(jié)局。自此,魔道大興,正道落沒,主宰一切的正道將會銷聲匿跡一段漫長的歲月。倘若再出人杰,自然會展開下一場正魔之戰(zhàn),勢力格局再度洗牌。 而羅淵自己,則不再是此前的羅淵。 “我本是已死之人,全靠同門以命換命得以逃出,如今的我只為復(fù)仇。當(dāng)今世上,再無親信,雖然這條命我不看重,但卻不能輕易丟了。至于這個不長眼的”羅淵喃喃自語,而后目光瞥了一眼朝堂之外“權(quán)且當(dāng)做利息?!?/br> 言罷,羅淵身形一晃,瞬間身臨金鑾大殿之外。根據(jù)那血月宗弟子捏碎的玉簡,而后護(hù)盾的防護(hù)能力,來臨的筑基應(yīng)當(dāng)就是那筑基初期的修士。 果不其然,羅淵方一現(xiàn)身,便感受到一股法力威壓,而程度以及那人的氣息,的確是筑基初期無誤。 來臨的血月宗之人面色略有蒼白,雙目卻宛若鷹隼一般尖利。原本還想著試探一番羅淵的修為,若同為筑基,自然不多做糾纏。能拖延些時間喚來其余同門之后,再將羅淵擊殺不遲,如此方法,最為保守。 修為越高,一般而言越是惜命,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練氣弟子,不至于拼死與敵搏殺。但,眼下,羅淵重傷之軀,所顯露的修為不過練氣八層。 如此一來,那便沒什么好說的了,直接斬殺便是。 心中如此作想,手上雷霆出擊,筑基之力遠(yuǎn)飛先前練氣弟子可比。 只見其瞬間曲張成爪,手心烏光四射,與之前那弟子功法如出一轍。不過威力,可是天差地別,那筑基修士雙手掐訣,隨后浮現(xiàn)六道血團(tuán)。 隨著法訣將成,化作了六道血紅獸影,猛地沖向羅淵。一旁凡人,早就看傻了眼,更有不少人嚇破了膽,慌忙后撤。 羅淵面色平靜,古井無波。 那筑基修士以為羅淵放棄了抵抗,畢竟練氣八層與筑基相較,差距確實不止一星半點。 而羅淵之所以讓他施展功法卻不打斷,為的是了解血月宗功法,免得日后交戰(zhàn)之時吃了暗虧。至于眼前這魔道修士,羅淵從未將他放在眼中,若是全盛時期斬他易如反掌。 雖說眼下難以動用全部修為,可卻是比之未入筑基時的練氣八層,要強(qiáng)上太多。 面對六只血影兇獸,羅淵恍若未見,殘陽一出,一招劍蕩四海雷利而出。但見四方劍氣大盛,數(shù)十劍影散射而出,而后六只血獸瞬間身軀遭劍影不斷穿透。 那血月宗筑基來者大驚,六只練氣十層的兇獸,竟在瞬息之間千瘡百孔。 “這不可能,你不過區(qū)區(qū)練氣八層而已,老夫六只十層血獸竟都拿不下你??磥碚媸切∏颇懔?,那廢物死的不冤。不過,在老夫面前,你只有死路一條。想必,你的精血,還是不錯的吧,桀桀桀?!蹦侵奘吭尞愰_口。 別看他表面上廢話連篇,實則心中在不斷估算?!斑@小子有點蹊蹺,乍一眼看去,不過區(qū)區(qū)練氣修為。然而,真正交手一番,恐怕有些難纏。但是若喚來其余人,這讓老子以后如何在他們面前立足。連個區(qū)區(qū)練氣都收拾不了,恐怕再無立足之地?!?/br> 羅淵單手負(fù)背,右手持劍,目光平視對方。并無任何舉動,而是靜待對手下一招,等到差不多了解之后,便可抹殺。 那筑基見狀,不由惱羞成怒,他以為羅淵把他當(dāng)做了磨刀石,以此來磨礪己身。然而,不得不說,他真是高看了自己。 隨后,左手中指食指二指一并,在右手手腕一劃,精血宛若溪流一般浮到空中。而后,雙目瞳孔之中翻出兩道通紅的血印,口中一喝“羅剎斷血斬”。 隨著話音落下,方圓三里,風(fēng)云涌動,天際隱隱有雷光閃動。緊接著,那筑基修士一跺腳,沖上了天際。 羅淵緩緩抬首,一步一步慢慢邁上高空,仿若腳下真有臺階一般。一舉一動,出塵,優(yōu)雅,好似謫仙返天。 “哼,裝模作樣,不知所謂。”那筑基冷哼一聲,其身后約莫三丈高處,浮現(xiàn)出了一柄高足五丈有余的血影長鐮。 羅淵目光一縮,這一招給他的威脅感極為不弱。那血月宗弟子右手向著羅淵作勢緩緩一抹,手臂移動一分,他的面色便慘白一分。 “看來,這應(yīng)該是他的壓箱絕學(xué)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果然狠辣。難怪平常而論,正道弟子并非魔道弟子對手?!绷_淵心中暗暗想到。 這一切說來話長,然而修士斗法,不過發(fā)生在瞬息之間。但見長鐮劃過天際,蕩開數(shù)里。 羅淵立于高空,白衣絕世,衣角隨風(fēng)獵獵而動。雙目猛地開闔,神念散開,帶著沖天劍意。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全部修為,只是才展開威勢而已,身軀便難以承受,出現(xiàn)了反噬。 但這個時候,狹路相逢勇者勝,哪怕拼著反噬也要一劍斬敵。 “你!卑鄙!堂堂筑基,竟然如此陰險?!蹦茄伦诘茏痈惺艿搅_淵的氣勢,不由大感意外。早知他是筑基修為,就應(yīng)當(dāng)喚來其余弟子,將其圍而攻之。 “聒噪”,一聲冷喝,呼嘯長空。二人皆是壓箱絕學(xué),各自嘴角皆是鮮血流淌。顯然,這種狀態(tài)并不長久,他們只有一擊之力。 “天地騰挪”,羅淵身形一動,劍客身法本就快于常人。更何況羅淵這等劍修,宛若移形換影。 瞬間再度沖上百丈,而后倒刺而下。殘陽在雷光之下熠熠生輝,雷云子的雷火之道,他還學(xué)不來。只能在劍上附與雷火,以此進(jìn)行臨摹。 針尖麥芒,觸碰只在一瞬之間。那血月宗弟子五感封閉,周遭皆是劍意沖擊,一瞬間宛若天地倒置。 二人身影交錯而過,殘陽劍輕顫嗡鳴,更添了幾道裂痕。而那血鐮虛影則是寸寸崩碎,隨著一股風(fēng),消散世間,宛若從未出現(xiàn)過